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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天性就是慕强凌弱,尽管弱小本身并没有错。
飞坦的力气非常大,用尽全力一瞬间可以爆发超过250吨的力量(揍敌客最后一道门278吨)。在床上他从没刻意控制过自己的力道,也从不关心女方是什么体验。
和他睡过的女人最长的也就活半分钟,基本过程:进入——女方惨叫——太吵了——女方死。
反正不过是抒发生理需求,死人活人对飞坦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女人天生比较柔软,抱着比较舒服,床·伴是男是女他都不太在乎。
全素火身体极其坚韧,她的皮肤看起来白皙娇嫩,但这只是看起来。实质上飞坦试过,他用尽全力也捏不红她的皮肤。
她的肉并不硬,触摸起来非常细滑柔软。花一点力气就可以压变形,但变形到一定程度,无论再加多少力气都无法做到更进一步的破坏。
“你连做·爱都要保持【坚】?”
冰冷的水流从花洒倾泻,淅沥沥地浇在两个人身上,飞坦松开了我的手腕,不再尝试捏断它,“真是毫无破绽。”
“错了。不是【坚】,是【硬】~”
我反手抓住飞坦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牢牢地锁住他,不让他跑掉。我低下头咬住怀中人的耳朵,咬出一道弧形血痕,舔舐着滚落的血珠,有点骄傲地炫耀,
“不论是皮肤肌肉骨骼内脏,还是眼球口腔舌头,连阴·道我都好好修炼~睡觉也可以轻松保持,是不是很惊喜?”
“睡觉保持【硬】,你的意识不用休息吗。”闻言飞坦瞳孔一缩,身体不自主地一阵战栗。他们离得这么近,她那看似柔软的舌头此刻正玩笑般绕着着他的太阳穴打转,只要轻轻一用力——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舌尖的力量陡然加大了——飞坦下意识肌肉鼓动想把她摔出去!
“哈哈哈——”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没有反抗飞坦向后摔人动作,而是借这股力道一扭腰绞住他顺便把他带翻,两个人重重地撞在三四个箱子上,稀里哗啦砸碎了一地东西。
一落地,我就猛的翻身把飞坦推在碎了一地的渣子上,单手一把抓住他意图攻击的左右手,重重按在地上。食指点上他起伏的胸膛,缓缓地顺着肌肉纹理把伤口扯的更大了些,笑着问他,“受伤了呢,还继续吗?”
鲜血顺着飞坦的背脊与地面的缝隙渐渐溢淌。飞坦的眼睛暗沉了下去,他冷哼一声,完全没有花一份心丝在背后的异物上,“干·你足够了。”
——好极了。
——我就喜欢这种傲气。
“放开。”飞坦直视我,他眼中没有被压制到动弹不得的屈辱,欲·望的火焰在他的瞳孔跳动着,“别把我和孬货相提并论。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就算是你求饶,我也不会停。”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飞坦,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容越扯越大,越是与他对视,心情就越无以复加地好。
我松开手,看着他活动着手腕从地上坐了起来。
“那第一次,就看谁坚持的久好了。你赢了,下次我就去掉【硬】随便你做什么——”
“——包括任由你杀掉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