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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美瓦拉大赌·场，是十老头之一科达名下比较有名的一处私人资产。
无数的旅客和赌徒在回荡着悠扬音乐大厅里来来往往，每隔几分钟就会从遍布整个大厅的通风口喷洒出让人舒适且精神百倍的袅袅香气。
这桩建筑中没有代表着时间观念的钟表，也没有能够照出人性自我的镜子。衣着统一、面目姣好的侍者和荷官面带微笑穿梭在失去理智的人群中。黑帮对每一位进来的客人无偿断提供速溶咖啡饮品。
“经理，我这位客人已经赢到了上限。”
吉祥天通过连线耳麦向上汇报道，他目光闪烁地打量着他面前的这个黑发黑眼少年——从进到这个赌·场以来，这家伙还没有失败过一次。
然而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太锋芒毕露，是会倒霉的。
吉祥天有点儿可惜，但是这是他的工作，他也没有办法——况且，其实他已经提醒过这个少年了。
经理听不太真切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把他带到六楼的四号室，那边还缺一个人。”
吉祥天顿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客人。
“你已经在大厅赢到了最大限额，想要继续玩儿的话需要上楼，楼层越高筹码会翻倍加大，我们经理建议你直接去六楼——如果你能接受一注最低25万戒尼（人民币5000）的局。”
库洛洛无所谓地点点头，“可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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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一路输钱，二十分钟不到就把所有人都领进了最高级的六楼包间。
“荷官换一下，来个美少年，要成年人，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最好，照着他的脸给我找。”
我靠在土黄脸身上，指着尼罗椎对一看就是老油条子的中年荷官命令。
“我今天是来找乐子的，不准备赢钱。”
中年荷官面带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这位尊贵的女士，换荷官是不符合贵宾室规则的，我是专属604……等等，我马上向上提议。”
——厚重的实心大理石桌面眨眼间多了九道纵·横直线，而刚才给他提建议的那名女子，面无表情的伸手抓起一个正正方方的大理石块，她那白皙脆弱的手掌抓着石块轻轻一握，就像捏豆腐一样直接把石块捏爆了。
“快点。我不准备赢钱可不代表着不杀人。”
“是，这就马上。尊贵的客人，你想玩什么类型的局？”
作为赌场老人，中年荷官其实经常遇上这种具有暴力倾向的念能力者，念能力者一般都耳目聪明，不说别的，起码赌大小是稳赢。
——很少有像这名女子一样故意赌错输钱的。这么大一笔提成，他都有点儿不太乐意离开，不过比起钱，当然还是命重要。
也许过几天自己应该去整个容了。荷官默默地想。
“喂，你俩想玩什么呀？”我问。
下场的只有我，皮克米集和尼罗椎，其他人对赌·博没有兴趣，布步哲和土黄脸坐在一边喝酒抽烟看我们玩，涯蛙指挥着侍女给他安游戏机——小孩子不能理解大人的乐趣。
“随意，21点？”皮克米集看向尼罗椎。
“我都可以，那就21点吧。”尼罗椎从侍女盘子上端了一杯鸡尾酒啜了一口。
新荷官很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新桌子。
不愧是大赌场，这少年长得完全是我的菜，连给他搭配的衣品装饰也很不错，看起来很是鲜嫩可口。
我随手抓了一把筹码扔到桌子上，“一会结束陪我。”
少年荷官笑眯眯地答应了——他进来前就有这个心里准备，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挑剔的，这位贵客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好看到他觉得哪怕自己贴钱能睡到她自己也赚了。
“各位尊贵的大人，我的代号是吉娃娃，请稍等，还有一位客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我闻言转头看向土黄脸，“都怪你不玩，要是一会儿新进来个肥头大耳，我就杀了他，换你上好了。”
正说着，门被侍者推开了，侍者恭敬地侧身，露出了他背后的人。
土黄脸抬头看了一眼，笑了。
“看来没必要我上了，你的款。”
我也看过去——呀，居然是熟人。
茧古西，或者说，库洛洛·鲁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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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赌场玩，闯进了装满了清饼队成员的包间是什么感觉？
库洛洛视线停留在娜莫拉里身上，他的余光看到了正在打量他的皮克米集，他几乎在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淡定如库洛洛，在六道眼光齐刷刷的打量注视之下，背后也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大概可以类比——被旅团盯上的猎物，突然看到旅团全员突然出现在面前看着自己——瞬间产生的那种惊悚感吧。
“茧古西，来来来，坐这边~”
我冲库洛洛招手。
身后的土黄脸听到“茧古西”这个名字，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他慢吞吞地点了根烟送到我的嘴角边，我张嘴咬住烟，顺便舔了舔他温热的指尖。
“这桌开21点，会吗？”
有了库洛洛这种高质量，那什么吉娃娃可就就入不了我的眼了。
就算库洛洛还没成年也不要紧——“猎人三美”中妈妈喜欢就是库洛洛，尤其着迷他的眼泪——乖宝宝我当然要帮妈妈完成她愿望。
——想要眼泪？很简单啊。
“会一点。”库洛洛非常谦虚地回答。他的目光转了一圈，落在了拖着下巴看着他，但笑不语的尼罗椎身上。
一经对视，这两个笑容相似的人同时在脑海中浮现了“同类”两个字。
——的确有趣。
“那么，第一局开始，请诸位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