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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很喜欢那个小子。”
皮克米集估计着全素走的差不多远了才开口，他说这句话的对象是爱因菲比曼。
“上午你俩在飞艇上不是刚做过？我看她和你做也挺开心。
话说她真的会高潮吗，我当时在边上看了半天完全没觉得她有什么变化。”
也就皮克米集能大大咧咧地提出这种明显找死的问题。
爱因菲比曼从身后端了一杯酒，冲着皮克米集勾起假笑。他笑的样子特别阴冷鬼魅，充斥着一股与纯洁可爱完全不搭边的邪气。
“不告诉你，有本事你就去找全素试试。”
皮克米集被他笑容渗的一抖，不过他这人吊儿郎当怼天怼地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特别喜欢往人心里戳刀子，“知道你有本事。得手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就经常对她笑笑，看她还黏着你不。”
“笑？我就是毁容，她也不会离开我。”
谁还不会戳刀子，爱因菲比曼冷笑。
“我不是说非要和她睡。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和我睡。”
皮克米集不死心，他不明白全素为什么放着天天在一起的他们不选，非要去外面找，这个库洛洛长得好实力强也就算了，那些普通人——比如这个吉娃娃算怎么回事？
他是长得不好看，还是身材不好？在她眼里就连个给钱就卖的荷官也比不过？
老大作天作地，涯蛙太小，他能理解。
可是——
“嫌布步哲力气太大，说你不想睡她，说我小——她又不是没见过，明明就有15！借口也太假了吧？”
“她想和谁睡管你什么事。
可别让她知道你打算让她给我们集体解决生理需要。除非你真的想死。”
“我不是这意思！”
皮克米集怒了，爱因菲比曼这是偷换概念！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她拒绝，是下意识对你好。
爱因菲比曼不再理皮克米集，放下杯子起身看向吉娃娃，“去化妆准备吧。”
那个库洛洛一看就不是个甘愿被虐的人，全素又懒得勉强，这次最多一两个小时她就能出来。
呈野点点头，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胜算越来越小，因为他也就15厘米……
——可是15厘米真的不小啊！！！
绝望。只能靠脸了。
“说起力气大。”
眼见着爱因菲比曼带着荷官离开，尼罗椎转过头问身边的布步哲，“全素这次念力大增，速度和力气也都增强了点，但是她的速度应该还不至于快到我们两个都打不中。”
“脑力派注重战斗数据分析，格斗派更重视战斗意识，或者说战斗本能。”
布步哲自己就是个格斗派，所以他多少能理解全素身上发生了什么。
“之前她从背后抓住我的手的那个动作，目标明确，仿佛在等我袭击她。
所以我刚刚一直在思索刚刚的战斗。
结论是，我们打不中她，和她的速度变快没任何关系——全素预判了我们所有的行动。”
“一会等全素结束，给我和她连同调，我要体验一下这种境界。”
布步哲吐掉烟，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勾起咔嚓咔嚓地活动着。
“不知道那个毕利峰什么时候能找来，世界前五……这次活动的集体意识，我能和全素一人一半吗？”
“当然可以。”尼罗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不过他还是提醒道，“希望我一觉醒来不会发现自己缺胳膊断腿——而涯蛙已经死了。”
“后面那个我可保证不了。”
涯蛙哼了一声，但是到底没敢说什么。
布步哲这个人看起来很边缘，平常生活没要求，吃穿住宿行，除了烟他什么也不挑，如果问他个什么事，他的意见就是没意见。
——但是清饼队没人敢惹他。
——宁可惹全素，也别去惹布步哲。
无法无天的涯蛙不敢，怼天怼地的皮克米集也不敢，尼罗椎是布步哲唯一的朋友，他最喜欢折腾，但是他也不会去挑战布步哲的容忍度。
因为布步哲对挑衅是0容忍度。
面对挑衅，他的反应就是——你死我死，二选一。
这家伙带着【联系】都能毫不犹豫地一拳把爱因菲比曼腹部打个对穿。
——如果全素眼睛始终不变色，就算当时爱因菲比曼不主动站出来，布步哲依旧会这么做。
涯蛙的治疗能力、爱因菲比曼会不会死，他不关心这个。
弱肉强食，就算是同伴，弱的也没有权利反抗强的。
他喜欢全素，所以可以被她拔走烟。只要她需要，他就会陪她玩。她不需要他，离开了，他就安静地等——反正无论是从前的尼罗椎，还是后来的爱因菲比曼，他们总是有办法让她回来的。
这个模式到死也不会变。
区别就是从前她比他弱，现在她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