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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点疼都挺不过去。”
我心情很不好。吉娃娃想要实力,我还很惊喜地以为这美人内里是个硬汉,谁知道这家伙一分钟不到就放弃挣扎了。
“救…救我…”
中看不中用的垃圾。
我弯腰抓着头发提起吉娃娃,他的脸因为生命力的剧烈流失而痛苦的目呲俱裂,面色狰狞,呼救声如蚊呐。
我端详了他这个表情一会,挥出一道念刃截断他的脖子,用念力把他的这个表情永远固定了下来。
尼罗椎心情很好。他伏低腰,修长的身体几乎和球桌压成了一条紧贴的平行线,五指张开支着球杆,轻轻一碰,将皮克米集的女伴不小心失手错过的粉球击入袋中。
心口不一,大概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下次的活动地址我打算定在安水墨,你们有什么其他建议吗?”
闻言,屋里的服务人员一瞬间面如死灰。
涯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的头发还在滴水,听到尼罗椎的话不由嗤笑。
“安水墨这种诗情画意的东方城市与[死亡之城]这种暗黑神学主题一点也不搭。”
作为队伍里唯一有点艺术细胞的人,涯蛙对自己的破坏美学很坚持。在他看来,凌·虐活动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艺术,毫无美感的乱杀人的是疯子——而他不是疯子,是艺术家。
“安水墨更适合发动战争践踏,那地方不是女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出门遮脸,一旦被男人摸了手还要自己剁手。”
涯蛙嘴角勾起一个可爱的笑。
“给噶塔帝国一笔支援,让他们出兵干掉安水墨好了,也不知道安水墨的男人被噶塔女兵奸·杀会不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当然,也可以把安水墨的男人们都杀光,我有点好奇看看那些女人们会怎么做。”
“那就换地方。”
爱因菲比曼放下手机,他刚刚发消息终止了秘密向安水墨进行战斗机运输的合同。
他又想了想占了他三个空间袋、携带着佐巴艾病毒的纤维炸·弹,捏了捏太阳穴强行让自己思维清醒了一点。
“男人死光?那地方教育有问题,有点志气的女人估计能哭哭啼啼【坚强地】跑出家门找男人,然后疯狂生男孩复仇;不过我觉得大部分应该只会跟着上吊。”
我把吉娃娃的头摆在他的餐盘上,然后坐回自己座位继续吃饭——从小养成的食不言习惯,早就已经被我抛弃了。
我一边浇了点醋在螃蟹肉上,一边参与讨论:
“没必要发动战争,还有更好玩的,我们可以去那边,不分·身份地位每天抓一百个女人打晕脱光扔在广场上,抓一百个男人给他们断根扒光了也扔过去,连续一个月就足够他们绝望了~”
“哇哦。这个有趣。”
皮克米集笑了起来,他直起身子活动了下脖子,温热的手掌盖在了浑身僵硬的女伴脖子上,顺着她因为身着露背礼服而裸·露在外,冰凉且线条优美的背脊缓缓下摸。
“我的小猫都不敢动了。”
在他的抚摸下,拉蒂兹的身体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
——吉娃娃已死,吉祥星畏畏缩缩不能哄皮克米集开心,屋里的其他人就失去了活着的价值。
“怪老大。”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普通人看不到的念刃随着不断铺展扩大的圆飞速凝聚,瞄准目标噗呲噗呲地斩下去。
——职业保镖,专业灭口。
血腥味弥漫蔓延。只有几个端着酒的侍女依然摇摇欲坠地站在原地。
“s级机密,世界三大神教起源地之一哈拉巴,正是米法·毕利峰的故乡。”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将杯子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九月底可是哈拉巴最热闹的季节,哈拉巴年度角斗大决赛,神祭食人宴,奴种拍卖交换会,宗教传承的特色手工艺家齐聚一堂,是个不错的地点。”
我看向其他人询问,主要是涯蛙和尼罗椎,“老大不是说要代神赐予信徒永生吗?哈拉巴有的是信徒。而且也符合涯蛙你说的那什么黑暗神学主题。”
“没意见。”涯蛙用手机查了一下哈拉巴的信息,对这个地方非常满意,他好久没做手工了。
——以神之名,染指神教起源地?
有趣。不愧是火锅,就是会玩。
尼罗椎站直,以球杆敲了敲手心,“还有别的提议吗?”
玩的越狠越刹不住闸。
玩吧玩吧,世界这么无趣,他们又这么强。
让世界哀嚎,让人类痛苦,让他们在绝望的烈焰中化作灰烬,在永恒的真实梦魇中不断挣扎。
在场的活人和死人都没有意见。
尼罗椎周身的磁场不受控制地愉快地波动了起来,他一瞬间连上了所有队员。
近乎冰凉的理智压倒性地替代了各人波动的情绪——全素和布步哲的精神力量远超他人,一旦同调,所有人都会被他俩的思维模式影响。
【清理干净,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