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个练家子,江鱼突如其来的飞踢一脚正中他的心窝,力道拿捏得刚刚好。八 ?一 中 文网w w?w?. 8 1?z?w?.?贼痛苦的哼着飞到院子中央,然后就昏过去了。】
贼子们见状,也不管她们是不是弱女子了,暴喝一声就围将上来,使棍使刀的皆抡过来,各般武器都停在距离江鱼几寸远的地方,无论怎么拉扯都动弹不得。
别说是贼子,就连江霞也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眼神平静却让她感到陌生的姐姐。
“姐姐?”
“站在后面别出来。”江鱼说着迈开一步,她周围的武器也跟着她一起前进。
贼子都很是惶然,丢了兵器一起后退,站在倒下的贼身旁,举着火把问道:“江鱼!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直接跳过问我是什么人了吗?”
江鱼精神力一松,兵器呼啦啦的掉了一地,她踏着兵器走过来。
她每走一步,贼子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江鱼走到贼身边,低头看了一眼:“若是想要钱,就为我卖命,若是想要命,就赶紧滚。”
贼已经悠悠转醒,怎么可能甘心屈服于一个小丫头,他受了江鱼一脚之辱,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口气!你的钱是我们的,你的命也握在我们手里!弟兄们,给我上,将她们打杀了!”
然而贼子却惶惶不敢上前。
贼骂道:“不争气的东西!吃喝的时候就是兄弟,拼命时都做了缩头乌龟去了!”
“大、大哥……”一个手持火把、看起来颇有威望的贼子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坐下谈谈条件吧。”
“呸!腌臜货!”贼捂着胸口,翻身坐起来,“要你们这群怂包何用!”
他说着就抓起地上的一口劣刀,朝着江鱼挥砍过来。
江鱼空手劈了那口刀。
断掉的刀刃从贼脸侧划过,“锃”的一声钉在院落的门框上。
“……”
贼不甘示弱,扔了刀就空手来打她。
“不知好歹!”江鱼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个眼风扫过去。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贼挥向她的拳头忽然在空中爆开了。
“啊——!”
贼出了惨如屠猪的叫声。忽的软在地上,抱着血肉模糊的胳膊滚来滚去。他亲爹娘啊的哭叫着,竟然尿了裤子。
其他贼子一见这番,纷纷倒头便拜:“我等愿为江鱼奶奶差遣!求您饶了我们性命!”
“很好。”江鱼说道。
血淋淋的场景看得江霞一阵恐怖和恶心。她后退两步,撞上了浮在空中的大贝壳,见到里面剔透如玉的婴儿睁开了眼睛。
原本婴儿的银色头已经让她颇为胆怯,那双眼皮下的银色双眸更是吓得她连连后退。
陌生的姐姐带回了奇怪的婴儿……
她该相信谁?
她该怎么办?
外面,江鱼已经拿起一把刀。眼睛眨也不眨的斩了贼被爆掉的断手:“我不伤你性命,要走要留全凭你自己。”
“江鱼奶奶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贼忍着疼翻身跪下,对江鱼凄凄切切的哭道,“小的愿意为江鱼奶奶效犬马之劳!”
“算你识时务。”江鱼扔了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对她惊惧交加的贼人,“这是你们自愿归属于我的,那今后,你们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
说着,她指尖弹射出淡绿色的光芒。在每个贼人额头上一闪就隐没了,然后在他们的手背上慢慢浮现出了一块小小的淡绿色叶脉纹样。贼子看着手背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鱼淡淡道:“我留你们为我卖命,钱自是不会缺,但也要防着你们对我有异心。刚才我已经给你们种下了枯骨藤,只要你们老实听我差遣,那就无事,要是在我的管辖之下还敢有异心,手背上的叶脉就会扩大,不断吸食你们的精血。直到把你们吸成一具白骨。”
“不敢不敢!”贼子们又磕头,“我等绝不敢违了江鱼奶奶的命令!”
“你们既然留在我手下卖命,那便是自己人了,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你们。”江鱼说着。走到贝壳旁边拿出一颗珠子,看到哈斯塔已经醒了,微笑着把他抱在怀里,然后走了出去,把珠子丢给贼人,“拿这真珠去置办一身干净的行头再回来见我。”
“小的遵命!”贼忍痛伸出完好的另一只手拿起落在脚边的真珠。和其他贼子一道站起身,“奶奶,小的们告退了。”
“走吧。”
贼子们落荒而逃。
江鱼看着婴儿那双银色的眼眸,微微笑道:“我做得对不对?”
婴儿乖巧的倚在她的肩上,伸出白嫩的小手玩她的头。
江鱼回过身,看到江霞已经吓傻了,她走过去一步,江霞就稍稍退后一点,不过江鱼还是走到了她的身前:“你怕我?”
“我……你是姐姐,我不……没有……”
“若是你看不惯也就罢了。”江鱼说着,抱着婴儿自嘲道,“我会送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衣食无忧的重新开始……”
“不要!”江霞一把抱住了江鱼,声音已经带了呜咽,“我不要离开姐姐……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我。我虽然有点不理解,但姐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江鱼摸摸她的头,眼里满是长姐的慈爱。
是啊,为了保护自己珍视的人,为了不再失去,她不会再软弱了。
“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先过去吧,我吩咐升树一声。”
江霞点头:“那我把咱们的换洗衣服抱过去了。”
“去吧。”
江霞抱着衣服,走到门口时再次看了江鱼一眼。
姐姐抱着的那个婴儿,真的是她的夫君吗?
江鱼知道江霞看她,她没有抬头,只是把婴儿放回贝壳里,然后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故技重施的把断手碎肉以及粗劣兵器给烧得一干二净。
贼子们是被唬住了,吃苦头最多的贼却依然贼心不死。他拿着那有寻常珠子五六倍大的真珠,歹心又起,行到半路叫住了弟兄:“咱们唤江鱼奶奶,还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妖孽呢!”
“大哥,你又……”最先跪下拜江鱼的贼子道,“弟兄们都见了江鱼奶奶的手段,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趟这滩浑水了,依我看,若是奶奶收拾钱家那少爷,根本就是猫捉耗子手到擒来。”
“咄!你个吃里扒外的怂货!”贼道,“依我看,那小/娘/们儿一定会什么妖法,她身旁那大贝壳就是法器,若是我们偷得贝壳来献给钱少爷……”
“大哥,你怎么就是不服奶奶呢?”
“什么狗屁奶奶!我呸!钱少爷以后可是皇亲国戚了,而她江鱼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娘/儿/们!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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