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是早就已经迷失了本心。”韩九千淡淡的说道,“只懂的争权夺利,黄歇,你当真越活越回去了。”
如今稷下学宫里面,老一辈的老师都已经退下,只有缪缪无几的人,还依然在教导子弟,而以黄歇他们“四君”为首的老师,则是成为了稷下学宫主要的老师,而这个东方大一统计划,也是他们所提出,并且悄然进行,虽然他们还是稷下学宫的老师,但是暗中,他们的力量已经变得无比强大,就比如宋国,几乎是稷下学宫的学子把持朝堂,就算是皇帝,都没有丝毫办法。
“哼!我们做法有错吗?若是能够一统东方,那么我们稷下学宫将成为天下第一宗门,到时候,我们想要行教化之道,不是更加方便,你们草堂确实超脱,但是别忘记了,你们也是稷下学宫的一份子,为宗门出力有什么错!”黄歇冷哼一声。
韩九千摇了摇头,什么也不多说,对于已经陷入权利欲望的黄歇,不管他再怎么说,对方都必然觉得自己是对的。
黄歇怒气冲冲的离去,其实他清楚,在韩九千答应下来楚国的战帖之后,那么事情已经变得没有回转的余地。
除非是韩九千获胜,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必然会对稷下学宫造成极大的影响。
如今三国行事,让稷下学宫的许多学子纷纷离开三国,这些人也必须有所安排,黄歇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冷了这些学子的心。
只是三国举办了这个三国书院,却开了一个极为不好的头,但凡是有识之士,自然清楚稷下学宫的学子不断的涌现在各国朝堂,最后可能会变成稷下学宫的一言堂,若是如此,他们的国家算是成了稷下学宫掌管。
三国书院的学子,日后学有所成,前往各国,到时候,必然也是稷下学宫的竞争对手,哪怕是此事还早,但是稷下学宫还是要有所准备。
“师兄,你对此战可有信心?”黄歇气冲冲的离去之后,谢安好奇的看向韩九千。
“信心自然是有的。”韩九千淡淡的说道,“项燕也确实是个强者,其实力之高,在我那时期,就已经名震东方了,但是我和他从未交手过,所以我也无法判断。”
“不过,这件事情是楚国主动挑起的,怕是他们一方极有信心。”庄弈辰在一旁分析道,“所以他们一定是对师兄的修为有了一定判断,所以才会如此信誓旦旦的做出这个决断。”
“师兄先前在晋国朝堂出手过,怕是晋国方面一定是有所估计,然后楚国原本就想找回场子,所以提出了挑战。”李靖也是轻声一叹。
没有想到,他们草堂这一次,反而成为了稷下学宫与三国之间角力的核心。
庄弈辰则是想的更多,他在伤势恢复之后,就了解了此次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想的更加深远。
草堂之名,名震天下,乃是东方最为强大的地方,而稷下学宫,也是因为草堂,而对于天下皆是有威慑力,究其根本原因,在于草堂弟子的辉煌战绩,以及自己那个神秘莫测的老师。
有这两点,其他各方势力,对于草堂还是颇为忌惮的。
但是如今,若是草堂的神话,被人打破。
有人击败了草堂弟子,那么草堂的威望,将会大受打击。
那么这时候,成立的三国书院,必然人气大增,甚至只要让项燕进入三国书院,有这么一大块招牌在,那么集结了三国之力,所举办的三国书院,将会慢慢的提升为如同三宫一院一般的存在。
不过从先前黄歇的言语之中,庄弈辰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三国会如此行事,换做是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国家,被人慢慢蚕食,如今只是三国的反击而已。
这里的权利斗争,庄弈辰并不感冒,他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修炼,以及找寻盘古族的踪迹,但是却没有想到,不知不觉,却卷入其中的纷争之中。
宋国皇宫,赵匡胤身为赵国皇帝此刻独立于御园之中,“当真没有想到,三国竟然联合起来,此事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若是成功,三国就算是彻底摆脱了稷下学宫。”
御园内,一处阴影处,浮现出数道身影,他们皆是锦衣华服,一副富家翁的装扮,但是从他们的身上,皆是能够看到深深的威压与浓重的杀意。
“陛下,此事若是成功,倒是可以借鉴,只是如今宋国之中,怕是想要效仿也极为困难。”一人有些迟疑的说道。
“我何尝不知道此事,只是想要真正的重新掌握宋国,就必须要做出改变,稷下学宫已经不是当初的稷下学宫。”赵匡胤轻声一叹,“若是孔老师在,昔日山长等人还管事,何至于此。”
“孔老师云游天下,昔日山长老师们老矣,只是没有想到那些新老师去被权利蒙蔽了双眼。”那人也是轻叹。
“这是一个机会,但是九千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败的人,昔日他可是我的好友,我自然希望他胜利,自然希望草堂胜利,可是……”赵匡胤轻声叹息。
“陛下起于草莽,最后依靠着稷下学宫与我等的拼杀,打下了宋国的基业,难道宋国基业就此断送?如今陛下还在,还有一声令下震慑宋国的可能,若是等到太子,效果就会差了许多,此次事情之后,稷下学宫对于宋国的控制必然加强,陛下,当断则断啊!”那人再度劝说道。
“我知道,此事一定要在我手中解决!”赵匡胤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晋国行宫,赵琳与钱玉相对而坐。
“这件事情,说起来,与我星辰学院关联甚微,甚至先前司马师还找我商议,可以让星辰学院各峰长老,进入书院里面教授科目。”赵琳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他们算是与我们交好,也算是与我们联合,毕竟我们星辰学院,最为看重的还是传承!”钱玉闻言不由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