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科长的柔媚神色,我定了定神。
对于她显露在外面的十根卧蚕脚趾,我虽有心把玩,但此时明显不合时宜,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悸动,来察看她脚上受伤的情况。
走到床边,我半蹲下来,把她的睡裤卷起一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当看到她脚踝上已经有些肿起来时,我微微皱起眉头:“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忍着,傻不傻啊。”
我看着心疼,带着责怪说一声,苏科长看着我眨动两下眼睛,只是抿着嘴不说话。
她那白细的脚踝此时肿的像个小馒头,如果不是我坚持来给她治疗,到明天肯定会发展到整个脚上,变成一只猪蹄,连路也走不了。
见她羞怯不语的样子,我也不好多说她,轻叹一声,倒出红花油抹在她受伤的地方,轻柔的给她拿捏。
扭到脚这种情况,大多是脚筋错位。当然不能随便乱捏。
不过我这手法是跟着师傅学过的,知道任何正位,在正确抻拉复位后,就能帮她减轻伤痛。
以前给她捏脚也不是一次了,说起来,每次苏科长都会让我感到不一样的刺激。
在苏科长身上,就像有一种魔力,没当我接近她,总会不自觉的受到吸引。
我怀疑她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不然我不会这么放不下她。
在给她理顺脚上的脉络后,我轻轻的给她拉伸一下脚面,苏科长咧嘴轻哼一声。
“怎么,很疼吗?”我问。
苏科长正一下脸色,微微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柔声说:“还好,也不是很痛。林阳,谢谢你。”
我看着她笑笑,手上继续拿捏着有意调侃说:“只是说谢谢就完了?”
苏科长脸上一红,两眼闪动几下,说:“林阳,你帮我还得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那可是一百多万呢,你拿什么还?”我顺着她的话头故意问。
苏科长看着我咬起嘴唇,似乎下了几次决心,说:“就算我把房子卖了,也会把钱还给你。”
听她说出这话,我手上动作停下,抬头没好气的盯她一眼:“你把房子卖了,你和周雅到哪里去住?”
苏科长面露一丝难色,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说:“我们可以先租房子住。”
“胡说什么呢?”我有些生气,皱起眉头看着她,带着几分斥责,说:“周雅马上就要面临高考,你这个时候带着她去租房,考虑过对她的影响嘛?再说我现在也不差你这些钱,你们就在这里老实住着。如果你真想感念我的这份情,就把你那个小厂子给我吧。”
听我提到厂子,她微微一怔,随后带着一丝迟疑低声问:“你要那厂子做什么,难道你想卖掉?”
我心里微微一动。那间已经破产资不抵债的厂子,是她和之前的恋人一起成立的。她这样问,难道在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么?
我微微眯眼看着她,声音一沉,故意的说:“我是打算卖掉,眼不见心不烦嘛,厂子连设备带地皮,按说怎么也能卖出还债的钱来,到时候我拿回替你还债的钱,有剩余还是你的。你觉的怎么样?”
苏科长看着我两眼闪动,嘴唇微微颤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脸上多出一丝抉择的艰难,我心里顿时一沉。
想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啊,这么多年下来,或许这厂子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了她和恋人一起努力的化身,让她轻松放下谈何容易呀。
然而,在阁楼上我讲出那个故事,她听了连着哭了十几分钟,还以为她能从此放下,看来我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了。
在她脚上拿捏几下,我轻舒一口气,打算对她再说点什么。
但我刚要开口,她忽然两眼闪动,目光中多出一丝坚定,认真的看着我说:“好吧,既然你决定卖掉,那就卖掉吧。”
我微微一愣,虽然最后几个字是从她嘴里挤出来的,语气里还带着点纠结,但我能感知她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抬头看着她笑笑,看来我那个故事还是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放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开始有些艰难,但只要坚定的迈出第一步,我相信,只要她按照我说的进行尝试,她很快就能扔掉心里的包袱,从此开启属于她的全新人生。
她既然能说出同意我把厂子卖掉的话,这也说明,我在她心里所占据的位置,要比我想象的要大。
我看着她笑笑,神色带着稍许宽慰,说:“刚才给你开玩笑的,你那辛苦经营多年的厂子,我可舍不得卖。”
苏科长两眼一闪,满脸惊讶,随后半带疑惑的说:“厂子不卖留着也没多大意义,员工都已经走了,设备也没几样能用的,根本没有效益可谈,要不还是卖了吧。”
我两眼紧盯在她的脸上,笑笑说:“这事你别管了,按你之前说的,厂子连设备带地皮的使用权,可不止一百多万,如果这么轻易卖掉就亏了。我想重新利用起来,让它起死回生。”
“哦,这样能行嘛?”
她半张着粉润润的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见她一脸不信任的神情,我心里又好气有好笑,在监狱做出那么多事,我哪次是说大话的?
心念一动,我翘起嘴角,抬手沿着她脚踝的位置往上探出一截。
在她纤细白嫩的小腿上,有一条极具刺激的经脉,以前给她按摩曾尝试过,对苏科长这种敏感体制的人来说,按压这条经络,对激发她的某种情绪有着很强的效果。
此时我的手上就像带着火炭,一经碰触那条经络,她就发出一声不能压抑的呻唤。
听着从她嗓子里发出的这声带着蚀骨喘息的呻唤,我心里猛地一动,但还是快速把手收了回来。
在这个时段,我和她孤男寡女,再刺激两下如果发生点过界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要知道周雅还在楼上,假如让她知道我如此调戏她的妈妈,那我这阿爹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在我将手拿开后,苏科长应该察觉出点什么,她没好气的瞥我一眼,出手就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你不许在碰我那里,让我痒的难受。”苏科长皱着鼻子,强装镇定的同时柔声说:“你真打算从新把厂子经营起来吗?”
我笑着点点头,在给她拿捏着脚伤的同时说:“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么,我既然敢说,就一定会去做。”
“可是你还没见过我那厂子。”苏科长有些担忧的说:“厂子的业务已经烂了,原先我们做的都是外包加工,现在根本找不到订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想做起来简直太难了。”
说着,她稍稍停顿一下,脸色郑重的说:“林阳,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何况你从来没做过那方面的事情,根本没经验。如果陷进去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苏科长停下话头不再言语,我知道她这是担心说多了,会让我难堪。
我依然对她笑笑,手上还是给她揉着脚,自信的说:“任何经营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想用不了两个月就能让你看到变化,说到没订单,那是别人,在我这里,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手上的订单会多到你不敢接。”
“这怎么可能,你就别哄我开心了。”
苏科长下意识说一句,眼神带着水光连连眨动,话里充满怀疑。
我挑动两下眉头,撇嘴笑笑,不以为意的说:“你要不信我们可以再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改变,你就做我的……”
我话里后面的几个字还没说出来,苏科长意识到点什么,脸腾地一下红透。
看着她再生娇媚,我稍稍怔住,她这个反应也太强烈了。以前我俩也打过赌,并且在我赢了后还亲了她。
她现在的表现,一下让我想起那次亲她带给我的噬魂销骨般的感觉。
她那温软的香唇,加上那唇齿相交带来的曼妙,那感觉简直让我迷失。
我直眼看着她,她也两眼朦胧的看着我。
在我俩四目相接后,苏科长神思游移,目光渐渐低下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利害,通过她目光回转,神色的游移,以及微微翕动的粉唇,我感觉她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一种吻她的冲动从心里升起,我慢慢起身朝她的娇脸靠上去。
见我离她越来越近,苏科长呼吸有所加快,她微微闭上眼睛,手撑在床上攥成拳头,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听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心跳的更加激烈,狠狠心再吻她一回吧。
而就在我马上快要碰触到她两片粉唇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紧张而惊讶的质疑。
“你们,你们在干嘛?”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赶紧扯回来转身朝外面看去。
是周雅站在门外,她面带惊讶的直眼看着我和苏科长,脸上一片惊慌。
这丫头,下楼怎么没声音的?
我心念急转,在苏科长还没完全挣开眼的时候,抬手在她眼帘上划了一把。
“周雅,你怎么下楼来了,这么早就醒了?”我有些心虚的问。
周雅看着我顿了一下脚,抬手指着我,小嘴撅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说:“幸亏我醒了,你,你跟我说你在干嘛?”
苏科长脸上一片通红,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上下看了周雅一眼,见她一身睡衣萌的可爱,还光着一双娇嫩的脚丫子,淡然一笑,难怪她这一路下楼没点动静,看来小丫头是想抓我们的奸啊。
我心下一沉,面不改色心不慌,表情淡然的说:“你妈妈眼皮上沾了点东西,让我把她拿下来,你这姑娘在想什么呢?”
“真的?”周雅一脸狐疑的朝苏科长看看,苏科长娇脸微红,看着她点点头。
周雅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两圈,然后一步跨进房间,转身在床沿上坐下来,两只手臂抱在身前,直眼看着我俩,好像要监视到底一样。
见她这个样子,简直让我哭笑不得。
这小丫头的心眼太多,有她在我可不敢再对苏科长有任何想法,老老实实弯下腰,拿起红花油涂在苏科长的伤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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