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来临,窗外来来往往行人的嘈杂声与汽车轰隆的鸣笛声,吵醒了正在趴在办公室桌上睡着的楚宥桀,而桌上则是摆放着许多参差不齐的的酒瓶。
楚宥桀疲倦的揉揉眼睛,回想起昨晚自己看到安然与楚天鸿吃饭的情景,自己顿时烦恼不已,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自从与安然分开后,仿佛自己成了一个无价可归的人了。
于是决定还是回公司吧,在路过楼下超市时,忍不住进去买了很多酒,来到办公室,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窗外寂寥的景色,风肆虐的吹着,天慢慢的暗着,就如同自己一般,心慢慢的凉着。
“楚总。”推门进来的秦助理叫着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熳着的烟酒气息。
看着满桌的易拉罐啤酒,秦助理心里一阵震惊,因为自从他工作以来,他是不会做这种借酒消愁的事的,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在办公室呆着,可能是他母亲的死给了他太大的打击吧,秦助理理解的想着,然后转而有自然的去收拾着桌面。
“楚总,今天早上有跟肖总的面谈,商量定下工程什么时候能提前开始。”秦助理一边捡拾这地上的垃圾,一边跟楚宥桀说着今天上午的安排,这是秦助理一贯的做法。
“嗯。”楚宥桀清醒了,回应着。其实他心里根本没什么心思去谈,但自从楚天鸿闹了后,董事会总是盯着自己的项目安排,并特意严厉的警告着,如在出现相同的状况,你就不用来了。如果是之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很开心的接受着,但现在想着母亲的仇还没报,他不能倒下,他得支撑着下去,所以现在不得不接受着现状。
收拾完的秦助理,拿着收拾好沉重又夹带着啤酒气息的垃圾袋,礼貌的出去了。
“最近楚总怎么了?”门外的坐落有致的员工们,看着秦助理拿着繁重的垃圾袋走了出来,八卦的凑在一起问着。
“你没看最近夏秋冉没来吗?可能是吵架了?”一位满脸是痘的员工猜测到。
“真的吗?我听说是因为他母亲的事才这样的,你看看这样都出现3次了,要搁以前,楚总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错误的。”另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员工反驳道。
员工们大胆的发挥着他们的想象,激烈的谈论着,声音大的连楚宥桀都听得见,但此时的他早已身心俱疲,并不想管着,现在先把过会要与肖总谈的资料准备好才是最重要的,然后他马不停蹄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嘘,小声点,上次咱们这么谈论,还被楚总大骂了一顿,还扣了咱们的奖金来着,现在这么快就忘了。”一位有着自知之明的员工伸手拿到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的说着。
“对,
对。”一想起上次的教训,员工们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还不时往办公室看了看,生怕下一刻,他开门而出了。
刚扔完垃圾的秦助理一回来就看见他们围成了一块谈论着老板,急忙假意咳了咳,示意着他们该适可而止了。
一看秦助理回来了,忙着偷闲的他们只好乖乖回到了位置上,因为这位秦助理也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他能这么多年一直呆在老板身边,并且恩宠不减,最大程度是因为他能踏踏实实的干好自己该做的,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该做,而这些反而是大多人做不到的。
“秦助理,你知道楚总最近怎么了这是?”一个不怕死的看着秦助理路过自己身边,急忙抓住好奇的问着。
秦助理眼中闪现着十分厌恶的表情,直接拍开了那个人的手,斥责着他:“做好自己还干的,楚总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还有你们,给我好好工作,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秦助理做好自己作为他们上司的职责,负责任的说着。
“小刘,我让你准备好的给肖总的材料准备怎么样了?进来拿给我看看”秦助理走进位于楚宥桀旁边的助理室时,回头看了看刚刚聊的起劲的小刘说着。
小刘拿着应该准备好的材料踉踉跄跄的走进了助理室,自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一看这种情况,员工们纷纷害怕的投入了工作中,生怕自己没什么事就被叫了过去。
另一边,安然根据着海报上的地址来到了报名的地方。
“我走错了?”看着懒散不堪的人们,安然惊讶的问着。
“我想请问...”还没等安然说完,前台的稚嫩的员工一脸不敢相信的说着:“你是安然姐?”
“嗯。”安然点了点头,心里也不时惊讶着,自己已经好久不在这里工作了,怎么还有人记得她。
“大家快来看,这就是我们之前传说中的霸气能干且美貌于一身的安然姐。”小员工仿佛像见到明星一般,惊讶开心之余还不忘告诉自己的朋友。
不一会,懒散的人们兴奋的围了过来。
“这里怎么了?怎么会这么荒废啊?不是模特选拔吗?人呢?”安然奇怪的看着这样的场景。
“安然姐是这样的...”
“安然姐因为...”
“安然姐,你听我说...”
员工们七嘴八舌的说着,顿时安然感觉耳朵一阵轰炸,然后用手做了个示意,让她们别说了。
看懂了员工们一个个安静了下来,安然指着刚刚那个小前台说:“你来说。”
“是这样的,上次天鸿总与宥桀总的事情在公司闹的沸沸扬扬的,董事会特意警告咱们宥桀总说让他不要再插手着海螺湾这个项目了,但是咱们宥桀总又不想放弃
,于是把之前就制订好的方案拿出来继续做着,刚开始几天还是不错的,后来也不知道公司的谁到处说咱们宥桀总要离离职不远了,那些人一听直接连着打电话的一个个的推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们被天鸿总的人给撬走了,然后就这样了,真是太气人了。”小前台脸上露出红彤彤的气色,越说越生气的说着。
“这样啊。”安然听完了解释,若有所思的低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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