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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大半个月,亲密的事顾尺和于贝没少做,但大多时候都是顾尺占据主导,于贝唯一一次主动还是因为顾尺说要把他送回于家。而且那一次于贝也只是敷衍的亲了顾尺的脸一下。
于贝抬头看着顾尺,眼睛软软的,顾尺眸光犀利,于贝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
顾尺双手慵懒的放在床檐上,丝毫没有要掌控局面的意思。
于贝咬了咬唇主动朝顾尺靠过来,两只手抱住顾尺紧实的腰,头抵在他胸脯上。
顾尺心跳平稳有力,于贝听在耳里,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却有些乱了节奏。
只是这样抱抱顾尺,于贝已经羞耻得快要窒息了,两只耳朵没一处不在发红。
顾尺没有出声回应而是抓住于贝的左手,将他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上。
于贝手心在冒热气,润润的还出了些汗。
于贝在顾尺怀里蹭了蹭,动作很轻微但是顾尺依旧感知得一清二楚,顾尺有些意外,没想到于贝会做出这样是撒娇似的动作。
片刻,于贝束缚在顾尺腰上的手松开,朝顾尺做了几个动作。
[先生,你可不可以把眼睛闭上啊?]被顾尺直勾勾的看着,于贝真的没多少勇气和他做更亲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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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贝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在顾尺毫无防备的时候张嘴一口咬住了他坚挺的喉结。
于贝偷偷注意顾尺的喉结很久了,顾尺的喉结凸出,说话时伴随语调上下律动,总是给人一种说出的禁欲暧昧。
软唇带来的温润,贝齿咬合的酥麻,这些带给顾尺从未有过的体验,再加上看不见,触觉又被放大几倍,顾尺定力再好,这一次也有些招架不住,搭在一边的手不受控制的捏住于贝腰。
这样顾尺虽说是看不见了,于贝却更紧张,慌乱得险些要忘了自己接下来究竟应该干嘛。
深吸一口气,于贝小心翼翼抓住顾尺领口的衣服,整个人朝顾尺凑上去。
顾尺那么好看,自己咬一口不吃亏!
于贝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松开顾尺时,他看到顾尺喉结上留下了几颗整齐的小牙印。
于贝有些害怕的捂住嘴,手心从顾尺眼睛上慢慢挪开。
[我不是故意的...]于贝忙解释,生怕顾尺生气。
于贝腰部向来敏感,被顾尺捏得身子缩了缩,连带咬合的力道都大了些。
回过神,于贝估摸这下自己铁定把顾尺咬痛了,转动脑子飞快想补救的办法。
顾尺就觉喉结上一阵湿软的触感,灵巧的舌尖在他痛处舔了舔。
“没有了?”顾尺问,语气不太满意。
于贝捂住滚烫的脸揉了揉,随后慢吞吞比划道,[现在不可以亲嘴,会传染的。]
顾尺怔住,没想到于贝考虑了那么多。
顾尺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意外,总觉得刚才那些不是这个胆小的小哑巴可以做出来的。
他以为于贝顶多像之前一样敷衍的在他脸上亲一口就结束了,连怎么惩罚于贝都想好了。
顾尺心里挺美的,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于贝陷在被子里很乖的点头。
顾尺带着空碗离开房间,于贝掀起被子捂在头上,身体很不安分的扭动,快成麻花了。
其实于贝也没想到刚才自己会那么大胆,那时候他脑子里是真的想和顾尺亲近,没带半点抗拒的。
[那留到下次。]顾尺手掌覆在于贝脑门上摸了两下,又有些发烫。
于贝被他重新塞进被子躺好。
“半小时后吃药。”顾尺侧目看了眼壁钟上的时间。
“小少爷,可以吃药了。”管家笑着将药和热水交给于贝。
“顾少交代,您吃完药,再喝点甜汤,不会苦。”
彼时,顾尺正在隔壁书房开视频会议。
因为顾尺现在在他心里特别好,说不出好。
对他好的人,于贝总是会想抓得更牢一点......
半小时后,卧室的房门被准时敲响,管家给于贝送药进来,还端了一碗银耳炖的甜汤。
感冒药里应该是加了些安眠的东西,于贝吃完没大会儿脑子就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他再睁眼已经日近黄昏。
于贝不是自然醒过来的,而是内急。
会议开始前,顾尺想到小孩儿吃药好像都挺困难,特别是于贝这种喜欢吃甜的小孩儿,吃药应该会更难,所以让厨房给于贝做了碗糖水。
其实于贝不怕吃药,他从小到大吃进肚子里治疗哑疾的药数不胜数,比感冒药还要难吃好几倍,早就免疫了。
一把药,于贝一口气全吃了,喝到甜汤的时候依旧很开心。
客厅,顾尺坐在碳堆边,架子上还温着热咖啡。
于贝不动声色从楼梯上下来,脚步放得很轻。
顾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非常专注,丝毫没察觉的到于贝走近。
几瓶点滴加上顾尺那碗粥和甜汤,他必须好好释放一下。
于贝自己下了床,小跑着就冲进卫生间待了很久才出来。
在卧室躺了一整天,于贝心口闷闷的,裹上保暖的外套打算下楼转转。
顾尺这时候才看到于贝。
“过来。”顾尺开口,手上顺了顺猫咪后背的毛。
于贝绕到顾尺面前,顾尺示意他坐下。
于贝蹑手蹑脚猫到顾尺背后,探出小半个脑袋打探顾尺在干嘛。
结果就见顾尺怀里抱着只猫咪,但是毛发颜色有些奇怪,白色的,上面还有很多黑色的条纹。
顾尺没发现于贝,但灵敏的猫咪却发现了,扑着爪子就朝于贝跳。
于贝自然一万个愿意。
猫咪抱进怀里,于贝挠它的头,小家伙张开嘴巴就去抓于贝的手指。
这时候,于贝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个好像不是猫咪...是小老虎还差不多!
[小猫咪。]于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顾尺怀里的小东西看,顾尺抚摸的动作很温柔。
于贝突然莫名的有些羡慕了......
顾尺看得出于贝很喜欢,开口问他要不要抱两下。
于贝茫然又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尺,顾尺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走私犯手里截下来的。”
“还没断奶。”
“前段时间生病,送去医治,刚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