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眼看着皇帝所说的闭关一月的时间都过了许久,却并不曾有他出关的消息传来,而此时皇后却又突然称病不再处理政事,这让众臣一度各种猜测。
换做以往他们还能入宫探听消息,可是如今宫里戒备森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两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在此期间也传出了几种猜测,其中一种说是因为殷城五千百姓枉死,皇帝和皇后都被上天惩罚染了怪病,不能现身于人前,此时怕是已经病入膏肓,正在准备料理后事。
这种猜测虽然有些荒谬,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皇后最后一次现身人前的时候,已经显露出难以遮掩的病态了。
而皇帝算起来已经有将近五十多天不曾出现了,说是在闭关,可谁知道私底下真正在做什么?又出了什么事?
他们还记得,当时殷城出了那事以后,皇后四处找寻召集全国各地的道人,将他们派往殷城安抚亡魂。
去年溪南水灾淹死了两万人,也没见皇帝派人过去安抚亡魂,而死了五千人的殷城,又为何需得这般特殊对待?
故而持有这种怀疑的大臣,扶着胡须开始重新思考他们要做的事。
另外一种猜测,便是皇帝已经出关,但故意避而不出。而皇后在代执朝政期间的做法,引起了皇帝的忌惮和怀疑,所以这时候皇后称病是假,被皇帝软禁寻找她有异心的证据是真。
另外这些人还猜测,太子出生当晚有陨石坠落引发大火,而最近这小半年时间出现的不好事件也与火有关,说不定皇帝也厌了太子,正在暗中筹划着废后另加废除太子。
不论这两种猜测是真是假,这部分蠢蠢欲动的大臣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就等着宫中传来什么消息,自己好伺机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他们倒不是想要谋反,而是想着争取更多的利益罢了。如果皇帝像太祖皇帝他们一样,将臣子之女纳入后宫,再和他们家的女郎生个能够争夺皇位的皇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可偏偏皇帝不按常理来,如今嫡长子都生出来了,却还没有纳妃的意思,那他们精心培养大的女郎不是白培养了吗?
他们的荣华锦绣路,他们所期待的自家血脉与皇室血脉融合的事,不就都成了泡影?
这件事,是他们绝对所不能容许的。
为什么皇后就不能像她的婆母孝懿哀皇后那样,因为难产而缠绵病态,只能当个病秧子趁早死了让路呢?
宫内宫外的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越极手中,他现在不出现,就是为了将那些个不怎么安分的给揪出来,好在秋后算账。
“陛下如今还不出面,想必外面的人都等急了。”虞愿坐在池塘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动着池水,看着里面的鱼儿惊慌失措四处躲避,觉得十分有趣。
而越极从身后抱着她,看着她玩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再等几日。”越极的目光盯着虞愿拨动池水的纤纤素手,看了半晌才把她的手自水中拿了出来。
“这水寒凉,不能玩太久了。”他拿了干燥的帕子给她仔细地擦手,似乎半点也不担心朝堂上的事。
“罢了罢了,你的事我不管了。”虞愿由着他给自己擦手:“前两日皇庄里的人来报,说是土豆和红薯都出芽抽枝了,长势很好,过两日我们去看看?”
正巧她空间里的玉米和南瓜也都熟透了,可以拿出种子来种到外面的土地上试试了。
“哦?”越极也对这事来了兴趣:“那便等三日后吧,三日后我们一同出宫去看。至于现在,”他看了看四周,忽然俯身到她耳边:“夙夙,这会儿恰好祚儿被小白蛇它们带着去玩了,我们做些快乐的事如何?”
自打上次那小子哭嚎了半天不愿意自己去睡以后,晚上就是明晃晃的小蜡烛,他就算想和虞愿做些什么,也是不大敢的,就怕那小家伙什么时候醒来,悄悄地盯着他们看。
仔细算算,上次吃到肉的时候,还是在他去往雪域冰原以前。现在他的身体虽然还不怎么好,但虞愿的身体却是已经彻底恢复好了的,他也不怕伤到她。
“这还是白天呢。”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大太阳,虞愿感觉大白天的做那事有些别扭。
然而越极是个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他也不说话,只是一只手悄悄摸上了虞愿腰间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碰了碰,她的身体立马软了下去。
“别,别在这儿。”虞愿按住他的手:“好歹找个房间。”这要是大白天的在池塘边做那事,以后要是记录在彤史上,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帝于宫中某池塘边幸后,她都要羞死了。
“这是自然。”越极又不是个傻的,他哪怕再怎么无法无天,也是顾及着虞愿的,就算要找刺激,也不能在这个地方。
这附近便有空置的宫室,越极打横抱起虞愿,抱着她就往那边去。
跟在他们身后的宫人太监面面相觑,随即红了脸默默跟上去,并让人去准备热水伺候着。
越极选择的这间宫室虽然长期无人居住,但却打扫的很干净,一应陈设都不曾落灰,床铺也是新换的。
他此时已经很激动了,抱着虞愿大步走到床前,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即扯开腰带伏下身去吻她。
虞愿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颜,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为什么每次做这事,她总是会感觉有些紧张呢?
“夙夙帮我宽衣。”越极说着,已经引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被扯得半开的腰带上。
她的脸不知何时起有些烧得慌,心里胡乱想着什么,等到回过神来,发现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待了。
“夙夙。”越极轻轻唤了她一声,让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看着我的眼睛,好好看着,不许躲开……”
这顿肉越极吃得一脸餍足,他看着还在微微喘息的虞愿,将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夙夙累了就睡会儿,等下我们一同回去。”
不要脸的色中饿鬼!虞愿暗暗骂了句,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虽然这大白天的有些刺激过头,但不得不说,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