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齐子墨的话,候佩涵半天无语,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未来的路看似风平浪静一马平川,谁又能保证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出现差错,
虽然没有见过齐子墨的祖父祖母,但光是听这段故事就可以看出,无论是半路迷失的齐承恩还是始终保留本心的齐夫人,两个人定是精才绝艳的人物,否则也不会在面对内部紊乱,外强欺压的情况下还能保住诺达的齐氏,让它没有在他们那一辈手中覆灭!
齐子墨说完见候佩涵沉默不语,以为她在为他担心,抬手将她的手握进手心淡淡道:“不必担心,虽然有祖父遗训,但夕氏既然碰到了我手里,总不能让它就这么白白溜掉。”
“况且此事如果齐氏不出面,夕晖照样保不住夕氏。”
候佩涵闻言想了想也是,夕氏如今因为夕颜被弄的乌烟瘴气,况且商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难保不会有人在看到夕晖和夕景出事后想将夕氏吞并,
如今齐子墨的做法虽然看似无情,但也算是顺势而为,齐氏不可能不发展,影视业是它们早晚要涉足的地方,如今不过是早一步而已,
想到什么,候佩涵抬眸打量着眼前的人问道:“你这么做父亲同意吗?”
齐子墨闻言淡淡道:“应该同意吧,”
齐天翔虽然退居幕后,但齐氏内部还有不少老臣和他一心,今日办公室内的交谈也不会瞒太久消息只要一出,不下几分钟此事便会传进父亲的耳中,至于齐天翔此刻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候佩涵听到他的话继续道:“那你呢?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相比曾经的影视业,如今的娱乐圈更加的鱼龙混杂,齐子墨既然有将夕氏收入囊中的打算,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影视业的情况,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齐子墨低低的笑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低沉嗓音:“怕什么?明珠在侧何须萤火作陪!”
淡淡的语气吐出这八个字,对上齐子墨看向她的眼神,候佩涵竟然一时之间有丝雀跃在心底蔓延,
压了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直接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指起身道:“既然接下来的事情你都已经有了打算,我就不在多问了。”
梁子宣也好,夕颜也罢,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将对方赶尽杀绝,生气也不过是因为此事都和齐子墨有关而已,既然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她在继续纠缠下去也无意义,
齐子墨看她掩饰般的转开了脸,目光在她上扬的嘴角停留了一瞬也不点破跟着起身道:“走吧,我送你。”
话落抬步便走出了书架后,
候佩涵也随后跟了上去,上前从沙发上拿起包包对着正弯腰从座椅上拿大衣外套的齐子墨道:“你有事就别出去了,我开车来的。”
齐子墨对她的话直接无视,将手中大衣搭在臂弯里,上前一步直接牵起候佩涵的手抬步便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边坐着平时负责不同地区不同事情的众位秘书,看到办公室大门打开相携走出的二人身影时,众人都一致起身对着齐子墨和候佩涵一口同声的道:“齐总好,夫人好。”
被齐子墨牵着走在他身旁的候佩涵刚踏出总裁办公室,就被眼前众人的阵仗给弄的一愣,目光从90°弯腰的众位秘书身上扫过,眼中有情绪一闪而过,
齐子墨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后,注意到她的眼神淡淡道:“怎么?”
候佩涵摇了摇头,
直到两个人走进专用电梯里,候佩涵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吗?需要这么多秘书?”她刚才大概数了下差不多两排得有七八个人,男女都有,
齐子墨闻言不可置否,齐氏涉足行业多,需要用的人自然也多,和他能不能自理并没有丝毫关系,
但听到她询问还是解释:“你刚才看到的人中,其中有三个是负责海外对接的,另外两人是负责nk业务往来的,还有几个有数据整合,也有专门负责合同的。”
听到他的话候佩涵无言以对,听他的意思,这七八个人在加上杨惕人手还不够呢?
看她不说话,齐子墨也不在多说什么直接转移了话题:“想吃什么?”
候佩涵给了个我什么时候说要吃饭了的表晴,
对上她的眼神齐子墨无奈的道:“我今天从进入公司到现在,就没有好好吃上一顿饭。”
打感情牌?这个男人真是,哎,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能不明不白的跟着齐子墨上了他的专属座驾,
看着窗外被自己再次抛弃停在车位上的红色跑车,无言以对!
下楼时齐子墨吩咐杨惕去做别的事情了,所以现在除了前边开车的司机,车内只有她们二人,
一路无话,汽车一直开到一家法式餐厅前停下,候佩涵才跟着齐子墨下了车,
两人在门口侍者的带领下直接上了二楼,不过这次并没有进包厢,而是和上次一样两人直接在二楼大堂选择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了下来,
点好餐,等餐的过程中,候佩涵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来时竟然看到了距离她不远的餐桌前齐子墨依旧坐在原位上,甚至连动作都和她离开时一摸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此刻餐桌前的台阶下竟然站着一个人,看身形还是个女子,
行动快于大脑在她没有想到是直接上前还是退开时,候佩涵已经不动声色的将身体躲到身后的拐角里,
抬眸打量着不远处的情景,
而此刻餐桌前的气氛并不似候佩涵看到的那么平静,齐子墨正经危坐,对于矗立在一旁的女子视若无睹,
站在餐桌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让候佩涵大动肝火的梁子宣,只见她目光似哀似怨的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齐子墨,
眼神幽怨,出口的话更是夹杂着让人难以忽略的伤感:“子墨,你如今就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了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憎恶?”
齐子墨闻言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转头撇了面前的女子一眼淡淡道:“梁小姐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齐某提醒吗?”
话落也不给梁子宣开口的机会直接道:“还是说,梁小姐如今这么健忘,对于昨日自己亲手做过的事情,竟然不过隔了十几个小时就完全抛掷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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