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乖乖萌妻爱胡闹
整个酥软的身体都贴到了他身上。
被她搂住的男人,身形蓦地僵硬如石。
不单单是因为她那灼热如火的身体,更因为她小嘴里溢出的那两个字……
“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她喃喃着自言自语,小脸趴在他肩上。
整个人已经从床上半跪起来。
被单滑下,她身体完整无疑的露出来。
身下仅着一条丁字裤,露出那性感的****,林易凯几乎要忍受不住。
可是……
他很清楚。
此刻,他的小狐狸,很不正常。
“小狐狸,你清醒一点。”林易凯勉强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捧住她的小脸。
目光深深的凝望她,“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声音……
好熟悉。
每一个字,都击打在璃月身上。让她觉得又痛,可又欣喜不已。
眼泪,从眼角浸润出来。她摇头,“我难受……易凯,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慌乱得像个小兔子。
满目都是楚楚可怜。
林易凯只觉得一颗心被她几句话撕得粉碎。垂目望着她,心头一紧,几乎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捧住她的小脸就深深的吻下去。
知道此刻的她,太不正常,可是……
他克制不了!
清醒过来,她想怎么恨他,怎么怨他,他都不想再管。
总之……
这一次,他就是不会再放手,不会再离开她!
季擎川让人打开房间门,冲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景璃月穿着性感得让人喷出鼻血来的内衣,迫不及待的趴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
左安惊得倒吸口冷气,不敢去看季擎川的神色,只得使眼色让所有人都匆匆退开。
空气里,布满了杀气。
季擎川死死盯着眼前那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神色阴沉得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想杀人!
没有谁,敢碰他的女人!
也没有哪个女人,敢背叛他!
左安以为接下来一定会是一场属于男人的大暴乱,可是,接下来的场景却让他惊讶得跌破眼镜。
季擎川不但没有冲上去分开那两个人,只是双手懒懒的兜在口袋里,往前走。
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在那张床上坐了下来。
太过沉迷的两人,直到此刻,也已经意识到不对劲。
周遭的气氛,太奇怪了!
林易凯率先抓回一丝理智,见到突然出现在床上的男人,眉目一凛,探手抓过被子就将璃月牢牢罩住。
“你是什么人?”保护性的将璃月搂进怀里,林易凯这才沉声问。
眼底,全是警惕和防备。
直到此刻,璃月才发现季擎川。
她依然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见到他,她便皱起眉来,从林易凯怀里挣开来,就扑向死死抿着唇不吭声的季擎川。
嘴上还念念有词,“坏男人!每次……你都会出现……好讨厌!”
每次,她梦到易凯的时候,一定会中途杀出个季擎川来。
这次,居然也不例外!
璃月有些抓狂。
季擎川只觉得心里那股怒火,在燃烧着,让他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死死压抑着,也不回林易凯的话,只是一把拖住璃月的胳膊,将她粗暴的拉到腿上坐好。
“女人,你简直是找死,居然敢在我的酒店里找男人!”
冷然的开口,一字一字,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季擎川面色肃寒的,大掌探进被子里,隔着薄纱一下子就捏住璃月一边丰胸。
“爽吗?嗯?”他恨恨的咬牙,问。
璃月被捏疼了,摇头呜呜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窜起一股热气来,让她忍不住弓起身体,朝他靠得更近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季擎川的碰触。
所以,现在她竟然也不排斥。
林易凯被这画面,震得有片刻的呆滞。
待醒过神来,原本清雅的双目变得赤红。
一手去搂璃月,一手已经断然利落的朝季擎川挥出一拳。
他身手很好。
拳头干脆带风,那一下若是砸下去,是个人都会伤筋碎骨。
可从小在武术队里长大的季擎川,身手也不是盖的。
一侧身,险险的避开了。另一边,也已经箍住了璃月的腰,让林易凯带不走她。
这一下闪避,他已经站起了身,将璃月捆在了怀里,退开两步去。
林易凯生怕璃月被欺负,要逼上去,却见对方勾住璃月的下颔,冷笑着开口:“小辣椒,你初恋情人问我,我是你什么人。你说,是你亲口告诉他,还是我告诉他?”
“你讨厌……”璃月嘟囔。
嗓音软软的,比起厌恶,倒更像是撒娇。
这让林易凯整个人都僵在那,望着她软倒在对方怀里的样子,只觉得心痛难当。
季擎川挑唇,“我讨厌?看来你是忘了,昨晚是谁扑到我身上,要和我车震。我是不是有义务让你想起昨晚的事来?”
他说着,大掌往她身下探去。
林易凯忍不住了,抡起拳头就朝季擎川挥过去。
他从来就不是个冲动的人,更不是个莽夫。可是,唯独小狐狸的事,总是轻而易举的让他失去理智和冷静。
季擎川顾着璃月,加上林易凯身手过硬,这一拳他没能拿过。
喉间一涩,涌出一股鲜血的刺鼻味。
他摸了摸嘴角,已经有了血迹。眸子一暗,浮出危险的暗芒。
将裹得严严实实的璃月推向一旁的左安,冷声吩咐:“带夫人下楼!”
“是,先生!”左安抹着冷汗,要带着璃月离开。
夫人?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林易凯脑海里炸出来的一样,炸得他有些魂飞魄散。
原本要追出去的脚步,僵住。
他震惊的回望着季擎川,“什么夫人?”
垂在身侧的双手,拧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直跳。
季擎川帅气的一抹唇角,冷望着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字一句的解释:“季夫人——也就是我妻子。”
林易凯傻在当场,脸色惨白如死灰。
她……已经嫁给其他男人了?
而且,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那么,为什么刚刚她那样深情那样哀伤的唤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