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熙朦朦胧胧的眼睛,感觉头很痛很痛,可当看清眼前的环境时一下子就清醒了,是被吓清醒的。
房内的那盏热赤灯蜡黄蜡黄的,摇摇晃晃,像是催眠师手里的吊坠,是个房间,不,更像个地窖,因为四面全部为墙,只有一扇门。地窖内一张床,一个马桶,而床上赫然还坐着个女人,跟芸熙差不多的年纪。
但是,那个女孩脸色蜡黄,衣冠不整,眼神迷离,头发蓬乱,看那样子,似乎来这有些时间了。
李芸熙回想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那个变态狂绑架了,顿时性奴,腐尸,虐待,折磨一系列能想到的词刷的一声都闪现在脑海里。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芸熙大喊着飞奔向那扇门,使劲的拍打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用的,我都喊了几周了,也没人来。那女孩子转过头,像具行尸走肉一样,眼神一直是迷离着,连说话都是吃力的。
这句话李芸熙宁愿自己没有听见,一屁股软瘫在地上,靠着门,大哭起来:“妈妈,表哥,我在这里,快我救我...”
芸熙感觉到无助,害怕:“我们在哪里?是谁?他要干什么?要关我们多久?会杀了我们吗?”一连串的问题压得芸熙踹不过气。
另个女孩看她样子极其恐怖,像个垃圾堆的布娃娃,就那么发着呆,愣在那里,像个痴呆的老太婆,显然她被折磨的不行了。
“性奴,玩腻了,就会杀了我们。”女孩简单的说着。
芸熙一听,脸色更白了,这类新闻太多了,有些女孩一关就是十几年,最终腐烂在这个阴暗的地窖里,没有人知道,连副棺材都没有。
“我不要,我是处,我留给表哥的,我不要死。”芸熙吓得语无伦次,又趴了起来,狂拍门:“放我出去,来人啊,放我出去,出...去...”芸熙哭着喊着,手拍得通红,声音都要哑了。
那个女孩,傻笑着,样子狰狞,就坐在床上,早已经没有了人性。
任地窖里如何嘶吼,大山里的村子里仍然是那么的寂静无声。
谁也不会知道,在一些肮脏的地方,正发生着恐怖的变态的事。
小美的房间很小。
杨硕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打量。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小桌一边靠着床一边靠着窗户的墙上,窗户也小,糊了纸,整个房间都是木板相隔的,都用报纸或海报糊着。
地板自然也是木板的,杨硕不经意往那地板上一看,发现有些缝隙,虽然透过缝隙是黑乎乎的,但心里已经猜出了些事。
小美见杨老师看着地板,当场脸就红了。
“你脸红什么呀?”杨硕坐到了床边,摸着小美的头:“上次我跟你妈妈的事,你不会再偷看吧?”
“哪有!”小美一听被揭穿了,脸更红了,脱了鞋子就上了床,拿了书,就靠在桌子上,准备写作业。
杨硕笑了,突然领悟了过来。怪不得她这么小的年龄,上次竟然给自己干她,而且是第一次,原来这丫头一直在偷窥自己搞她妈妈的场景,能不看得欲火焚身吗?
“上次人的生殖那章节知识,你都搞懂了?”杨硕知道了这孩子早熟的原因,当然不肯放过调戏她的机会。
小美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着:“恩,懂的拉。”
这么不知趣?杨硕心想,你丫的不会装着不懂吗?老师就可以实践给你看了啊,谁知道小美竟然说了句懂。
杨硕也脱了鞋,上了床,还故意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手穿过她的小腹,还将头靠上前去,以小美的小身躯,是完全被杨硕搂在了怀里。
可小女人就是喜欢这样,喜欢男人宽大的胸怀,喜欢被保护的安全感,更喜欢被男人征服,依赖着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很显然,小美现在**和精神都依赖着杨硕。这种被大男人搂在怀里的感觉,小美很喜欢。
“小美,发育得怎么样了?”杨硕就跟她聊这些事,弄得小美又难为情又得回答,谁让他是自己的老师呢,学生不是都听老师的话的吗?
“上次杨老师不是都看过了吗?”小美也很聪明,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还在发育中,咪咪还是那么小,下面的毛也才长了几根。“上次到现在都过去快一个多月了,肯定不一样了啊,而且上次房间里那么黑,也看不清啥啊。”杨硕狡辩着,既想调戏她又想勾起她的**。
虽然时辰还早,但是杨硕已经开始想搞她了,这小美在萝莉中绝对是极品,人间尤物啊,搞起来紧得要命,更让杨硕兴奋的还是小美这么小却会疯狂的**,快感下小美的表情也异常夸张,比起搞小美的妈妈,搞小美让杨硕刺激多了。
“杨老师干嘛要看啊?”小美低着头,写着作业。
“我是你们的老师,当然要关心你们的身心发育啊,何况你们又正好在发育期。”杨硕说得头头是道。太多的禽兽老师打着老师的旗号,吃着学生妹的豆腐,打着恋爱的旗帜,操着不要钱的比。
杨硕俯下头,视野正好对准着小美的胸口衣领,往里面看进去,还有乳沟,有两个小馒头样的凸起,**遮掩了看不见,杨硕还没见过这般大小的咪咪呢。
“不要,不好看。”小美撅着嘴巴,确早就没心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