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连淘古屋的负责人张老和保安都还没来得及阻止。
一切,便就这么发生。
那一声巨响,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偌大的淘古屋大厅,立时便死一般的静寂!
“天啊!”
“这窝囊废竟然把关公摔碎了!”
“那可是独孤家的大公子送给王老的关公!”
至少隔了足足一分钟之久,人群中,才终于有人惊呼道。
“简直是找死!”
“连独孤大少送给王老的关公都敢摔!”
“这是既冒犯神灵,又不把淘古屋,尤其是不把王老放在眼里呀!”
“保安,保安,都去哪了!”
“还不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家伙,往死里揍!”
张老随即怒吼道。
“是!”
一群保安应声道。
立时便凶神恶煞的向季风扑来。
之前那个守大门的保安首当其冲,冲在最前面。
而杨大师一双眼睛却既愤愤然,又无比兴奋和幸灾乐祸的跟所有人一起,迫不及待的等着看季风的悲惨下场!
结果,接下来的短短几分钟时间,便让在场的所有人既震惊,又无比失望了。
他们竟然并没有看到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的季风的悲剧下场,反而,那群凶神恶煞的冲向季风的保安却悲剧了。
几乎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见那所有保安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了。
一个个又是揉胳膊捏腿的,又是痛苦呻吟。
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季风,既害怕,又难以置信!
这其中最惨的,要数那个之前守大门的保安,也是那个冲在最前面最首当其冲,最想第一个狠狠的教训季风的保安。
那保安一张脸早已又红又肿,还有好几根深深的指印,嘴角淌着血水,跟前的地上还有两颗带血的门牙。
这还只是表面上的惨状。
没有人知道,他腹内正刀绞一般的剧痛,脑袋里这时更嗡嗡得厉害,既分不清南北,又满眼都是旋转的人影,更搞不懂自己是何以就这么只一刹那间,便落得个如此惨烈的下场的!
“天啊?!”
“这,这怎么可能!”
“李老板,你,你不是说,他,他是你老同学,更是江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鼎鼎的叶家窝囊废上门女婿季风吗?”
好一会儿之后,震惊的人群中,才终于再一次发出一个声音道。
“是啊。”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
“他更是大名鼎鼎的叶家窝囊废上门女婿季风啊!”
李刚也难以置信的震惊道。
“天啊!”
“就他这战斗力也是窝囊废?”
“那我们在场的还有能不是窝囊废的吗?!”
人群中,又有人震惊道。
“呵呵……”
“能打又怎么样?”
“谁说能打就不是窝囊废了?”
“他在叶家,不是照样是个奴才一般的存在,入赘整整三年,过着非人的生活,还夜夜睡地铺,至今连老婆的手都没牵成过,简直丢尽了天下所有男人的脸吗?”
“现在不是乱世,早已不是靠拳头说话的年代!”
“没有钱和权,再能打也没有地位,也只能是个窝囊废一般的存在!”
“而恰恰相反的是,只要你有钱和权,再能打的人,都能为你卖命!”
“一山更比一山高,你们以为就只有他一个窝囊废上门女婿才能打吗?”
“天底下比他能打的多了去了!”
“据我所知,就王老手下,能轻松秒杀他的便不下十个八个!”
“张老,还不赶快打电话给王老!”
“还有,让保安无论如何也要拼命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走掉!”
“只要王老过来,他就死定了!”
杨大师却是拈着胡须,既无比得意,又恶狠狠的道。
“对,对,对!”
“张老,快给王老打电话!”
“王老一定会带人过来灭了他的!”
“我们所有人也会帮保安拦住他,不准他走的!”
李刚也跟着道。
张老早已更加怒不可遏,当即便拨通了王老的电话,如此这般道。
“什么?”
“妈的,竟然有人敢来我淘古屋闹事?!”
“连我才换上去没几天的独孤大少送的关公也被他给摔坏了?!”
“他还打倒了所有保安?!”
“艹,简直是找死!”
“老子这就带人过来!”
不等张老把话说完,王老便在那边比张老还要怒不可遏的吼道。
下一秒,便挂掉了电话,带了至少不下十个最得力的保镖,既气急败坏又气势汹汹的向淘古屋这边赶来!
“有种你别走!”
“保安,还有所有现场的朋友,你们一定要如李老板说的那样,挺身而出,替淘古屋主持公道,帮保安一起拦住这窝囊废上门女婿,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王老马上就会带人赶到!”
“我们今天一定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张老却是更加道。
“是!”
一听王老马上就会带人赶过来,无论是围观的人,还是保安,都更加群情激奋,纷纷围了过来。
就连保安也顾不得痛了,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跟人群一起,围成了一座堵住季风,不给季风任何逃跑的机会的人墙!
“放心吧,张老。”
“我不但不会逃,我还会在这里等着王老的到来。”
“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之前说过什么吧?”
“之前,你们所有人要我先挑选,都想见识见识我不但身份与众不同,眼光还会有多与众不同,购买能力又会有多强,会买下件什么宝贝时,我就告诉过大家,我买的宝贝会是私下跟王老交易。”
“我还要等王老,等他来了,私下按我的要求,乖乖的把我想要的宝贝捧送到我手里,还生怕我拒绝那样求我收下呢。”
“当然,还有你,看门的大哥,我还要亲眼看到王老不但不会表扬你,还会赏你两个大嘴巴,把你开除不说,就连之前给你的十万个大洋的奖金也会让你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季风却是在人墙的包围中,淡定而又有趣的笑道。
“哈哈哈!”
“妈的,疯了,真的疯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在口出狂言,说天大的笑话!”
“大家都保护好现场,一定要让王老等会儿来了,看到他有多狂妄,尤其是,他把独孤大少送给王老的关公摔得有多烂!”
“越是这样,王老越是会是可忍孰不可忍,越是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杨大师更加轻拈胡须,既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又恶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