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花社长头上戴着一顶价值不菲的假发,深红的长发顺着她的两肩和背部滑落。
美艳的躯体外穿着一件白衣红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袜踩着一双木屐。
找了个观众席的位置坐着,源稚贺看着花花在舞台上的表演,时不时的玩一会儿手机和桥本发一发短信,给大小姐发个信息询问对方在干嘛什么的。
花社长也是察觉到了源稚贺的到来,微微瞥眼看了对方一眼,她目前正在排练,注意力也不可能过多的放在源稚贺身上。
看了一会儿花社长,源稚贺就感到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气抱着胸慢慢的低下头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排练暂且停止,大家都停下喝了口水休息一下准备再继续排练。
喝了一口水花社长扭头看了看源稚贺,发现对方似乎是睡着了。
眨了眨眼生田绘梨花迈步走到源稚贺的身旁,木屐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弯腰仔细的看了看听了听,源稚贺抱着胸低着头呼呼的睡着觉,嘴里还微微发出细小的鼾声。
“真是的,竟然睡着了。”
花社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今天是被源稚贺带过来的士大夫并没有来,只好自己去休息室拿了一件外套回来。
手里拿着自己外套花花微微的歪着头看着源稚贺,她倒是很想把外套披在对方身上,可是对方靠着椅子上睡的正香她总不能把对方叫醒然后给对方披外套吧。
“算了。”花社长干脆直接把自己的外套整个盖在源稚贺的脑袋上,脑袋突然被盖住源稚贺也没有醒,继续睡着。
“一库塔。”今田美樱这时候走了过来,对方身上穿着一身劲装,脑后还扎着一个马尾辫。
“我们排练去吧。”
“嗯。”花社长点了点头和今田美樱又回到舞台上继续排练。
今田美樱故意落后半个身位,瞥了一眼后面睡觉的源稚贺。
过了一会儿,源稚贺睡够了慢慢的醒了过来,被花社长外套盖住的他感觉到一片灰蒙蒙的,而且他还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有些懵懵的他伸手拿下盖着自己的外套,揉了揉眼睛迷糊的低头看着手上的这件外套。
他认出来了,这是花社长的外套。
“醒了?”
就在这时,花社长也走了过来。
听到生田绘梨花的声音源稚贺抬头看去,就看到花社长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那件和服。
“排练结束了?”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看着花花,随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五点多。
“嗯,晚上剧场宝冢要用,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拿过自己的外套花社长穿了上去,随后她看了看左右剧场内已经空无一人了。
刚才排练结束后工作人员都下班回家了,那些个演员们则是回到自己的换衣室换衣服去了,花社长这是换好衣服回来叫醒源稚贺。
“我们走吧,吃饭去吧。”生田绘梨花伸手拽了拽源稚贺的衣服说道,排练了一下午她早就饿了还特别的累,现在只想赶紧吃顿饱饭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
“呜~”
伸了伸懒腰,源稚贺呻吟了一声,眯着眼看了看花社长,随后坐在椅子上的她直接伸手环住对方的腰,脑袋靠在了对方的胸口处。
嗅着花社长胸口处的奶香味感觉到脸上一片柔软的源稚贺闭上了眼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呀,你……”看着源稚贺这个动作花社长感觉到自己的胸直接被压扁了,一瞬间她的脸直接变得通红一片。
她连忙看了看左右,幸好剧场此刻已经没有人了,这要是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你干什么?”生田绘梨花直接拽着源稚贺的耳朵想把他拽起来,小脸通红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雌猫一般瞪着源稚贺。
嗯?
被生田绘梨花拽起来的源稚贺一脸茫然的看着花社长,伸手挠了挠脑袋大脑逐渐开机。
“发生什么事了?花花。”看着鼓着脸瞪着他的花社长源稚贺问道。
“呀,你还有脸问。”生田绘梨花不满的直接坐在了源稚贺腿上伸手狠狠的捏住源稚贺的脸用力的掐了掐。
我拿你当朋友你竟然占我便宜?
“一库塔,别……”看着花社长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捏住自己的脸源稚贺连忙求饶,自己貌似刚才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腰脑袋还在对方的胸口处蹭了蹭。
虽然刚才的触感告诉源稚贺很软很舒服再蹭一蹭,但是现实中他却要面对生田胖虎的怒火。
“说,你刚才是几个意思?”花社长不听源稚贺的,干脆伸手捏着源稚贺的耳朵拽了拽。
“什么什么意思?”嗅着花社长身上的香味,虽然这股味道很好闻但是太觉得对方胸口处的奶香味更好闻。
是不是胸大的女人身上都有奶香味?很可惜,源稚贺无法从西野七濑和菅井友香以及桥本奈奈未三人身上体验到。
“呀。”看着源稚贺这个样子,花社长那叫一个不满,捏着他的脸左拉右扯的似乎是想看一看对方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虽然花社长坐在他的腿上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捏着他的脸这让他感觉很舒服,但是源稚贺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他的脑袋似乎又要开始它那许久未曾启动的任务了。
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源稚贺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牙。
“喂你怎么了?”看着源稚贺突然如同便秘一般皱起了脸花社长很是疑惑。
“一库塔我……头痛。”
“哈?你装什么呢,不准逃避问题,快点回答……”
“不对。”花社长看着源稚贺的脸感觉到了不对。
‘这家伙脸都白了,额头还一直往外冒冷汗,他不是装的。’
“喂,你别吓我啊。”花社长有些害怕了,手捧着源稚贺的脸有些惊慌失措的。
“我……”
源稚贺咬着牙感觉眼中一片漆黑,虽然这份痛疼已经不比当初了但还是挺要命的。
双手直接抱住花社长的细腰,源稚贺脑袋紧紧的埋在花社长的胸口处,时至春天生田绘梨花的衣服已经算不上太厚了。
源稚贺就感觉到白花花的一片同时一阵如同棉花一般的触感随即传来,然后他的鼻息处满是生田绘梨花胸口处的奶香味和一股奇特的处子香味。
这份混杂的香味很是特殊,这是花社长独有的香味,而且源稚贺觉得这双重香味极有可能是花社长自己的体香。
问着这个香味,源稚贺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头痛正在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