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新年之际只有十几天的时间了。
上京城内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
皇宫大门前,等待上朝的众臣都聚集在一起。
叶向高,两朝重臣,内阁首辅自然是有优待的,所以此时的他坐在马车当中,等待着宫门大开准备上朝。
在叶向高的马车旁边,围拢这超过七成的朝臣。
这些人几遍不是东林党人,也是想要粘粘东林党人的光的。
如今朝中魏忠贤的势力越来越大,东林党就越来越团结。
除此之外,现在还多了一个愣头青段虎。
只不过今天过后,恐怕段虎就要倒霉了。
前几天因为在准备永平府的战事,所以内阁并没有在那个时候出手。
如今大局已定,辽东巡抚袁崇焕已经带兵回援永平府,永平府无忧,弹劾段虎的事情自然又拿上了日程。
就是今天,六部,内阁,翰林院,鸿胪寺已经联名给段虎织罗了二十四项罪民。
就等到今天早朝之后将段虎打落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踏踏!”
“踏踏!”
皇宫之外,一匹黑色的骏马从远处而来。
一身黑色蟒袍的段虎坐在战马之上,腰杆挺得笔直。
“首辅大人,那个莽夫来了。”
叶向高的马车旁边,有人出声提醒道。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着段虎看了过去。
坐在马上的段虎嘴角微微上扬,迎着众人的目光继续向前。
那些在他必经之路的官员一个个的都避而远之。
并不是怕他,而是担心被他牵连,或者也可以说是不想沾染上霉运。
“哼!”
左副都御史杨涟冷哼了一声:“匹夫而已,不堪大用,有什么嚣张的,过了今天,看你还猖狂什么!”
杨涟的话音很大,不光是站在身边周围的人听到了,就连段虎也听到了。
他也是故意就让段虎听到的。
段虎眯起眼睛,看向了杨涟:“杨大人说的匹夫可是段某?”
杨涟不削的鄙了段虎一眼:“某些人有自知之明最好不过了,省的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哦?”
段虎一挑眉毛,微微一笑的说道:“那杨大人可听说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放肆!”
杨涟大喝一声,伸手指着段虎:“段虎,身为朝廷命官,你还想威胁本官不成?本官乃是左副都御史,就是专门弹劾你这种行事乖张,目无王法之人,休要以为本官怕你,本官就站在这里,你若是敢,尽管动手看看,本官要是动一下,都妄为人臣!”
“呵呵,是么!”
段虎一身冷笑,随即脸上冷芒爆闪。
“喝!”
一身底喝声过后,段虎抖动了一下手中的缰绳,胯下的黑马发出了一阵嘶鸣声之后高高的扬起了前提,直接奔着杨涟而去。
周围的那些官员瞬间瞪大了眼睛。
“段虎!你敢!”
“匹夫,这里是皇宫,容不得你撒野!”
一阵阵怒骂声从杨涟的周围响起。
段虎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的骑马冲上了杨涟,身上的杀气骤然爆发。
一股冰冷的寒意在周围蔓延开来。
两人距离不过几十步而已,可以说是转瞬就要撞在一起。
杨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段虎真的敢撞上来。
可是段虎偏偏就来势不减的撞了上去。
杨涟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他这一退,在他周围身边的那些御史台的官员都往旁边多了开来。
“大人快躲,何这种匹夫较劲儿做什么!”
杨涟身边的官员喊道。
在距离杨涟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段虎再次加速。
通体漆黑的战马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朝着杨涟撞了上去。
这次杨涟是真的怕了,这要是撞上,必然会被撞死。
也对,和这种匹夫较劲儿做什么,等会自然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想着杨涟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然后闪身了开来。
黑色的战马,黑色的蟒袍,在杨涟躲开之后,直接和他擦身而过。
和杨涟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段虎调转了马头,直接回身笑着看向了杨涟。
“杨大人果然好胆识,你刚刚不是说,你要躲,就不是人么?”段虎特意把臣字去掉了,只留下了一个人字:“怎么,杨大人这是承认自己不是人了?”
“皮肤,本官何时说过不是人,本官说的是人臣!”杨涟涨红着脸指着段虎:“皇宫当前,你纵马冲撞朝臣,本官今日定要定你一个目无王法之罪!”
段虎立于战马之上,冰冷的目光一一的在众多朝臣的脸上扫过。
“就凭你们?本将一骑你们上不敢挡,若是到了前线,见了万军冲阵,还不吓死?”
“天天嘴里说着光复河山,用什么?用你们的嘴么?”
“就凭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驶来,本将倒要看看,能奈我何!”
段虎骑马立于百官面前,身材挺拔,傲然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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