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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夫君,那药真给你补虚了?(1 / 1)

眼见着裴涿邂缓步向自己靠近,苏容妘顿觉得压迫感迎面而来,她压住想要后退的念头。

她的心在狂跳,却是觉得裴涿邂根本就不会往她替嫡妹承欢的方面去想,她冷静下来,将他的怀疑往旁处去引:“莫不是妹夫这里进了贼人,这才看了谁都要怀疑上过你这阁楼。”

裴涿邂没说话,只是拿着手中的公文缓缓退了几步,坐在旁侧的官帽椅上,长腿屈起,素色常服束起紧窄的腰身,俊朗夺目。

这叫苏容妘控制不住想起在阁楼的那一晚。

似是他身上的酒香还萦绕在自己的鼻尖,身上更似还能感受到他的灼热。

苏容妘忙别过头去,她本不想青天白日的想起这种事来,只是无论去到某处,对这地方牢记的印象,总是初到那天最为牢记。

此刻,裴涿邂眉峰微挑,终于开口:“不是说书上有事不懂?”

宣穆当即反应过来,捧着书上前几步到裴涿邂面前去。

苏容妘瞧着他接过书本简单看了看,而后起身去书案旁寻出另一本来递过去:“学问一事不能一蹴而就,你如今读的书有些深奥了。”

他指尖轻点自己这本:“其中有我的注解,三日后你来寻我,看看你天资如何。”

苏容妘一怔,下意识缓步靠近过去,匆匆扫过一眼,便见宣穆那本书上写着许多批注。

她有些恍惚,这是裴涿邂专给宣穆写的吗?

察觉到苏容妘的视线,裴涿邂状似无意道:“这是我儿时所写。”

苏容妘收回心神,不过想来也是,裴涿邂寻常公务繁忙,哪里会有时间为宣穆费这心思。

裴涿邂看着苏容妘立在一旁,握在官帽椅扶手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

“苏姑娘还有事?”

苏容妘被叫回神,抬头对上裴涿邂疏离的眸子,原本想说的话,竟是堵在唇齿间,不知该如何说。

裴涿邂微一挑眉,似是在催促,好似她再不开口,便要被请出阁楼。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委婉道:“今日我从妹妹那回来,听得妹妹说已有三日未曾见到妹夫。”

眼看着裴涿邂眉心微蹙,她忙填了一句:“我知我是个外人,不敢置喙你们夫妻的事,只是看着妹妹颇为可怜,便想着如今既已见到了妹夫,还请妹夫去……看一看她。”

苏容妘这话说的艰难,与其说是让他去看一看嫡妹,倒不如说是变着法儿的将他往自己床榻上去劝。

她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想逃的冲动,却是觉得头脑有些昏沉,尴尬笑笑:“我随口一说,妹夫若是有什么旁的安排,便也不必把我的话当真。”

她的停顿与犹豫听在裴涿邂耳中,叫他恍若大梦初醒一般。

他漆黑的双眸有一瞬为微不可察的轻颤,冷凝的视线凝望着面前人。

她是他妻子的姐姐,她们姐妹应当感情很深,一个会顶着压力将名声不好的庶姐接到新婚夫君的府衙之中,一个会宁愿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也要将为嫡妹说话。

他的所有不曾察觉的失态在这一刻明显了起来,他肃冷的面容遮住心中的情绪,扣紧扶手的手慢慢松了开。

“今夜我会去看她,不劳苏姑娘费心。”

他声音很是淡漠,没有动怒的意思,可还是叫苏容妘觉得难堪,唯有她一人知道,裴涿邂晚上要看的人并非是她的嫡妹,而是她自己。

她稍稍清了清嗓子,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来,拉过宣穆的手:“快谢谢你裴姨夫。”

宣穆对着裴涿邂拱手道谢,苏容妘便就此带着宣穆回去。

裴涿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她应当挺替她嫡妹高兴的。

入夜,裴涿邂如约而至。

隔了几日未曾同房,苏容妘坐在床榻旁边,有些紧张地捏紧了腕袖,干巴巴唤了一声:“夫君,安置罢。”

裴涿邂靠近她,似能闻到她身上香膏的味道,他有些出神地想,在他心绪莫名游离的这几日,他的夫人是不是一直这般安静等待他。

心中的愧意升起,他站在夫人面前,伸手抚摸她的下颚,一点点移到面颊上,而后指腹轻轻抚过,秒回她的眉眼。

苏容妘心里的紧张更甚,怕他太过敏锐,别就此发现了她与嫡妹的不同,直接拉过他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

紧张已经压过那些不自在与没必要的羞赧,她柔声道:“夫君,这要比面颊软。”

她的语气叫裴涿邂一顿,下意识便被她反客为主,直接往床榻上去拉。

这回她腰身下垫了个枕头,如此更容易有孕。

苏容妘攀上他的腰身,这回已是下狠了决心,一定要有个孩子好早点结束这一切,她伸手环上裴涿邂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轻轻落下一吻来。

而后便等着身上人继续下去,还是等了一瞬,却还不见他动作。

苏容妘咬了咬牙:“怎了夫君?”

裴涿邂手握在她腰上,喉结滚动,把情绪压在,尽可能投入进来:“没什么。”

紧接着,他的吻落了上来,比起苏容妘的轻描淡写不同,他的吻尤为热烈,似处处引火,在察觉到她情动,就此成事。

停了几日后,周身的感觉倒是格外明显了起来,他们的身子本就契合。

她能感受到裴涿邂也是如此,甚至心中还暗暗想,这次怕是要折腾到很晚了。

却没想到,这一次过后,再她等着要配合着再来一次的时候,裴涿邂竟停了下来,偏过头别开她的凑近。

苏容妘有些懵,不等她开口询问,便听他道:“我今日,没什么兴致。”

苏容妘更懵了,她感觉他方才也不像是什么没兴致的样子啊。

她喉咙有些发干,不知这时候是不是该主动勾引着些,好叫这事继续做下去,只是她手撑在裴涿邂胸膛,这种屈辱的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但她脑中却是忍不住想,是不是裴涿邂在口是心非,不是没兴致,而是不能。

她脑中蹦出了个想法来,想也没想便道:“夫君,莫不是前几日那药,真给你身子补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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