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纷纷张大了嘴巴,因为水泥砖太多醒目,竟然忘记了她手里的工作牌,刚才骂她的人不由得夹住了双腿,脸色的肌肉不由得抖动起来。
安保人员脸色铁青,擦了一把虚汗,一脸狗腿的谄媚过去,好像变了一个人站在她的跟前:“这位女士,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上面派来的人,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同时心里不停的嘀咕,祈祷着乔烟不要怪罪于他们。
他们也是为了生存,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他们话还没有说完,乔烟单手举起阻止了接下来的话竟然我有资格了,现在大家还要进去吗?”
她脸上的微笑依然很礼貌,只是下面窃窃私语的人顿时停止了说话,脑袋如拨浪鼓一般都摆动着,明显是拒绝的。
对于她的一番s操作,李盛不由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果然是她,一点亏都不肯吃。
大家对乔烟的态度由刚才的瞧不起,变成了一脸崇拜,尤其是女人们,直接对着乔烟赞赏起来,一副和乐的模样。
冬天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她微微将衣服拉拢了一些,烤着安保人员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碳火,等着这场余震彻底的过去。
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有动静,她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对着旁边的李盛还有孩子们点头,起身将目光对着大家。
她用空间里面的地震仪又测了一遍,才开口:“大家可以进去了,只是每家放一杯水在显眼的位置,看着只要有波动,就快速撤离。”
她又给大家普及了一些知识,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进去,她自己才大步朝着安保人员走去:“我跟我来,有话和你说。”
说完她带着孩子还有丈夫朝着楼上走去,看着一排排屋子外面的惨状,她很快收了视线,推开门,看到自家屋里完好无损的时候,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将墙面都特殊加固好了。
一路走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安保人员却是提心吊胆的,一副小心翼翼的,跟在乔烟的身后,走近屋里。
“先生,你家运气真不错,来年定然发大财,”保安人员朝着李盛竖了个大拇指,拍起了乔烟的彩虹屁,却被某人忽略了个彻底,几个大步跟上乔烟的脚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不一会儿,从里面递出一个地震仪,交给他,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使用已经告诉你了,切记,一天多测几次。”
随即门砰的一声再次被关上,差点撞到了他的鼻子。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立马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走去。
关上门之后,乔烟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孩子们,给她们留了一些补品,给李盛说了一句就回房间了,看着的确没有人跟过来,她一个闪身直接进入了空间。
单手打开花洒,任由水泽倾泻而下,她仰高头颅尽情享受着沐浴带来的快感,往脸上浇了一把水,长叹一声。
她好久没有认真洗过澡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空旷的房间里只是摆着两张大床,此刻它们却是合并在一起的。
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神色微眯咂了一口烟,搂着怀里的女人:“你怕什么,她此刻说不定还在哪儿打胎呢,她都不怕,咱们怕什么,嗯……?”
说着不经意双手继续不安分起来,惹得女人一阵娇嗔。
想到他们有把柄,女人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也是。”
虽说姓凌的是她表姐,可是关系却不怎么样,所以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并没有任何愧疚感,反而很沾沾自喜。
“你个小东西,”男人宠溺的戳了一下女人的额头,神色里充满了暧昧:“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凌画哪有你好。”
女人噗呲一声被逗笑了,拍开咸猪手娇嗔道:“别忘了,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王家的种,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管她呢,反正那是她的事。”
此刻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偷偷拿着洋气的单卷,对着里面就是一阵乱拍,之后很快就匆匆离去了。
县城里,一个居民区,女人气若游丝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起大哥大,听到那边的对话,半天忽然一声笑个:“我知道了,东西都收好了,到用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说完挂断电话,看了一眼窗外,神色不由得复杂起来。
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个小男孩,李盛,阴差阳错你最终还是我的囊中之物,你逃不掉的,我就是你的命,有我,你才能活。
要不是她当初认错了人,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只是她现在有些事情不能说,毕竟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时机还不是很成熟,她努力吸了一口烟,朝着外面喊了声:“进来,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不要对外说。”
“是,夫人,”那人进来,直接对着凌画毕恭毕敬,弯腰再次离去,还不忘轻轻的把门掩上。
因为刚刚发生了地震,乔烟此刻还没有睡,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床上,和孩子们说着话,做着最幼稚的游戏。
她脸上带着笑容,忙的不亦乐乎。
“妈妈,该你了,”乔复拿着一根绑着到绳,翻成了复杂的形状,递到乔烟跟前,看着她慢慢的继续勾指去翻。
看着乔烟翻成功了,孩子们立马欢呼起来,不停的拍手。
“妈妈真厉害,这么快就翻好了。”
“你们也很厉害呢,能够把一根绳子玩出这么多的花样,”乔烟也不吝啬对孩子们的夸赞,朝着她们微微一笑。
大人的鼓励是对孩子成长最好的陪伴,也是她们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