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中年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小子能对他了解的如此透彻。
于是面露警惕之色问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挡路？」
「这不就是因为知道才来挡的，如果不知道也就不挡了。」
程凡的回答，把长脸中年给气得半死。
就见他浑身颤抖着出声咆哮，「既然你自己主动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话间，长脸中年召唤出准神珠直接攻向程凡。
这刹那间的速度，足以将一名一品乃至二品大星帅直接置于死地。
但程凡现在可不再是巅峰仙帝，而神元境的强者。
面对准神珠的攻击，只是轻轻抬起右手便将之攥在手里打量，「看着威力也不怎么样。」
此情此景，直接把长脸中年给吓蒙了。
他哪里料到眼前的小子，居然能强大到如此地步？
把他这三品大星帅的准神珠，轻松抓在手里。
关键那吐槽的话，更是令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情急之下，再度召唤出准神珠进行对抗。
他有两颗准神珠，一颗主攻副防，而另一颗主防副攻。
攻击程凡的那颗其实是防御型的准神珠。
只是下意识觉得眼前的小子很弱，所以就没怎么太在意。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恐怕摊上大事了！
发现不是对手，长脸中年离开从储物戒里取出玉符。
他想将其捏碎呼叫支援过来。
但还没来得及去捏，就被程凡一指击碎并出声问了句，「这么快就打算求救了？」
除非是通过自身能量击碎的玉符，才能向主基地通报。
现在玉符是被程凡击碎，自然无效。
就见长脸中年咽了口唾沫，小声询问，「你……你应该不是仙者吧？」
他又不是傻子。
本来以为对手是个如蝼蚁般的仙者。
但很快又发现，程凡召唤出来的能量和仙者没有任何关联。
看着更像是超越仙者的存在，所以觉得很奇怪。
「没错，我确实不是仙者。是比你们无尽领域更高位面的存在。」
这话在长脸中年听上去，更像是在拿他寻开心。
高于无尽领域的，就是超位面。
要知道全宇宙都没多少超位面，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小小的仙界？
「如果你觉得这种话能骗的了我，那你错了。就算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也不会任你摆布！」
长脸中年似乎已经抱有必死的念头。
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和眼前的小子同归于尽。
「是么？我倒是可以给你活下去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
程凡说完，就见长脸中年的表情变了又变。
他不怕死，却也不希望自己死的毫无意义。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继续活下去。
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机会？」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九重天圣盟的资料告诉我。记住，我说的是全部。」
这个机会，对长脸中年来说无疑是噩梦。
说了就是对圣盟的背叛，他又怎么可能会开口？
可要是不说，那么下场肯定就只有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最后阴沉着脸问，「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其他选择？你倒是希望有，但我觉得没那必要。」
程凡的回答已经足够清楚明了。
长脸中年却沉默了，大概还在纠结当中。
「你想对圣盟做什么？」
长脸中年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问完之后又自说自话，「算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还在纠结，不知道是该说出圣盟所有资料，还是选择赴死。
「这个选择有这么难？如果我是你，肯定会觉得自己的命更重要。」
程凡这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他并不在意长脸中年的想法，而是想要尽快得到九重天圣盟的全员资料。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绝不可能背叛圣盟！」
当长脸中年做出决定以后，程凡倒是有些诧异，「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有骨气。」
「我生是圣盟的人，死是圣盟的魂！」
看着已经正式下定决心的长脸中年，程凡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错，我挺欣赏你这种个性。可惜我总有办法逼你说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程凡摊开右手掌心。
霸道的吞噬之力瞬间险些，化作黑色的虚无能量并散发出令长脸中年瑟瑟发抖的气息。
除了吞噬之力以外，还有多种法则以及能量在程凡的双手盘旋。
无论任何一样，都足以致命！
但程凡并不打算用这些能量去杀长脸中年，而是想要一点一点的折磨对方。
看着多种能量汇聚，长脸中年的脸色变了又变。
却还是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任何惧意。
直到吞噬之力，开始缓慢蚕食他的身体。从脚开始再一点点蔓延至小腿。
除了吞噬以外，还有生机之力在长脸中年身体快要被吞噬结束时。
又重新的恢复成最初的模样，再继续吞噬。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令长脸中年逐渐感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