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众一声声的安可之中,缓冲乐队还是下了台。
不是他们不想返场,主要是他们也没有准备其他的歌啊,何况后面主办方还有其他安排呢。
一进后台,黄绍峰就抱住了张元,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可以啊大元,我们炸了~”
“嘿嘿~没有丢人就好~”
“丢人?谁敢说?我保准明天玩音乐的圈子,都会因为这首歌给炸出来”黄绍峰兴奋的说道。
好朋友出息了,他比谁都高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
“绝对的,这首歌太吊了,咱们排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炸裂啊”
不怎么爱说话的曾于,这回都难得的兴奋了,毕竟这首歌的氛围太好了,他表演的也很尽兴。
“我是看明白了,这家伙也是个人来疯,别人上台是打颤,他是兴奋!”
“嗯,确实,一上台就管不住自己”
张元也笑了,这是事实,台上和台下的他就是两个人。
演出结束后,张元几人就从后台回去了,去前面和黄晓蕾他们汇合是不可能了,人太多,根本就过不去。
至于来给他加油打气的苏芊和郑欢,张元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所以晚上的聚餐就还是缓冲乐队的这几个人。
不过按照老套路,聚餐当然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这次算是庆功宴,自然少不了叫上一些朋友。
等人聚齐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烧烤摊的老板知道这帮人能喝能聊,也做好了准备。
这回来的人可不少,认识的就痛仰,跟着来的还有几支在树村死磕的乐队,呼啦啦的一群十几个人。
反正不管认识不认识,来了就是朋友,碰一杯酒,就有了交情。
举起酒杯的高虎,脸上带着些许歉意,人家叫他喝酒,他却牵来了一帮人。
高唬还想说点什么,张元连忙摆手,让他喝酒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能来就是朋友,他玩音乐没有那么纯粹,可内心还是很认可这帮玩音乐的人的。
在树村混的这帮人,绝大部分都只是为了理想在和生活死磕的人。
能交上房租的就算不错的乐队了,至于吃饭,那都是有啥吃啥,真正把困苦玩到了极致。
这帮人除了音乐外,其他的都能将就,差点吃不上饭的人,都多的是。
所以让这帮哥们开个荤,张元还是很乐意的。
既然张元不让他说那些矫情的话,高唬也就不再多说,全在酒里了。
“大元,今天这首野草,真牛逼!没想到你能弄出这么一首歌,以后单凭这首歌,你在音乐圈就能算上一号”
高唬的马屁听起来还是很顺耳的,能让这帮家伙说句好话可不容易。
可能是看在酒和串上了,痛仰的几位大哥,说的一个比一个好听。
“看来有了这首歌,我就可以退出歌坛了~”张元笑道
“哈哈,差不多就这意思吧,反正你也是玩票性质,还不如多赚点钱,以后我们混饭也更心安理得一些”
迟功伟这话说的是一点毛病没有,大伙都赞同他的提议。
“行,以后你们没饭吃了,尽管来找我!米饭管够!”
一帮搞音乐的在一起,除了吃喝那就是唱了,喝的高兴了,来了情绪,那就胡乱唱一首。
对于这帮搞音乐的,烧烤摊的老板,早已见怪不怪,唱的越久,那自然喝的就越多,好事。
这一晚,张元是喝高兴了,今天这场演出,也算是圆了他一个摇滚梦。
这一晚,也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北影表演班的女生们,今晚确实被刺激到了。
半年多不见,原来的那个胖子大元,竟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是脱胎换骨,竟然变得如此的充满男性荷尔蒙,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个在台上激情四溢、反叛不羁的男人,竟然是她们认识的胖子。
“大元今晚实在是太炸裂了,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办啊?”
平常一本正经的隋兰,或许还在刚刚的情之中,在回去的路上,直接就脱口而出。
“怎么办?凉拌!我还喜欢呢”
“去!你们都消停点,大元哥是我的!”
白庆淋毫不示弱的说道,她可是早早就喜欢上了张元,而不是在发现张元变帅之后,不过当然现在更好了。
“大元可是我的弟弟,你们可要懂点事啊”
黄晓蕾看着这帮像是发情的舍友,若无其事的说道
“那当然了,晓蕾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啥时候把你弟弟再叫过来玩玩啊”
“对嘛,好久都没有一起去玩了”
“我想摸摸他的肌肉,看起来好夸张啊”
“我看到了他的人鱼线......”
一路上这帮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张元,崔菠虽然淡淡的敷衍着,可心里早就是翻江倒海了。
“摸肌肉、还人鱼线,这帮浪蹄子真不知羞,大街上就说这些,你们也就说说吧,我早就摸够了”崔菠心里暗暗的骂道
我们刚刚分手不久,现在再找他,会不会有些没面子?
崔菠虽然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分手,可心理上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或许可以偷偷摸摸的去找他?
也是个办法,公司总不能派人监视我吧。
崔菠越想觉得这个事,越是觉得可行,做隐蔽点让人发现不了不就行了?
现在唯一的难题是,自己已经说过分手了,就这样再找上门,张元怎么想?
这确实是个问题!总不能当作没有发生吧。
或许可以试试那招,大元的软肋,她可是摸的清清楚楚的
想到这里,崔菠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心里也变的火热起来。
在这一晚,辗转难眠的还有在学校的卫蓝。
她不像崔菠那么直接,但心里也是被搅的乱糟糟的,
这一晚上躺在床上,脑袋里是各种各样的想法,直接把她弄的失眠了。
第二天她难得的空课了,毕竟这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全是胡思乱想了。
直到洗漱完毕,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或者能做些什么。
只是腿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男生的宿舍楼下。
她心中或许是希冀能看到那个面容,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上一句,大元,好久不见
可惜来回两趟,脚步都放的很慢了,都没有见到那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