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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萼银瞳含泪,手肘的力气猛地一泄,合身扑倒了冰面上。

他这才惊觉,身下的触感不对。冰面早已在他淫液的冲刷下,化成了薄薄一层水。白霄温热的身体显露出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他这么一伏,恰恰趴在了白霄的怀里,与自己的师尊肌肤相贴。白霄阖着眼睛,好梦正酣,衣衫磊落,只是露出一片胸口,一派月照襟怀的潇洒意味,他却浑身赤裸,被妆点得如同牝马一般,口中含衔,腰际垂着马蹬,满身淫靡的汗水与淫液,两枚嫣红肿胀的奶头,穿着金环,更是贴在白霄的胸前,不知廉耻地渗着奶水。

——他在亵渎自己的师尊。

——就像他也在被自己的徒儿凌辱亵玩。

“唔……唔嗯……”他摇着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白霄的手指弹动了一下,揽在他湿滑赤裸的腰身上,带着温存的力度,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慰着他。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抚摸,玉如萼的乳尖却翘得更高,仿佛一对嫩红剔透的樱桃颗,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白霄坚实滚烫的胸膛。乳头甚至被他自己挤压进了肥软的乳晕里,奶水一缕缕飙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白霄的唇上。

玉如萼心中的茫然更深,他的身体已然背叛了他,泛起了情动的深粉色,一身皮肉都仿佛化成了圆滑的水珠,朝着避无可避的高潮滑去。

龙池乐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两枚温热的手指,猛地钻进了他的肛穴里,夹住了那块薄嫩的软肉,用力一拧。

“你尿了自己的师尊一身。”

玉如萼的腰身猛地一弹,阳根通红,几乎要炸裂开来,龟头鼓胀到了极致,仿佛熟透的红李,几乎能看到青筋的跳动,却被金环死死箍住。

“嘘。”龙池乐轻轻催促他,指甲剔刮着他的马眼,激起辛辣而锋利的快感。

玉如萼的大腿猛地夹紧,雪白的皮肉疯狂抽搐,阳根竟然自发抖动起来,一点尿孔几乎张到了极致,露出猩红的肉管,却没有一滴精尿溢出——

他悲鸣一声,大小花唇齐齐张开,一点嫩红的尿孔疯狂翕张着,仿佛窒息的鱼嘴,锋利的尿意瞬间贯穿了他,带着强烈的酸胀感,从狭窄的尿孔里激射而出,刷地冲到了白霄的衣摆上。

玉如萼脑中轰地一响,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龙池乐又笑了,俯在他汗湿的肩头上,仿佛湿漉漉的水妖一般,眼上的白布被他蹭下来一角,露出少年人秀美的眼廓,和纤长浓密的眼睫。

眼睫底下,赫然是一对重瞳。一只是冷酷的金红色,含着戏谑与嘲弄,另一只则漆黑湿润,错愕与惊怒想交织,仿佛刀锋上闪动的寒光。

那只金红色的瞳孔微微一闪,竟然消失在了眼眶里。

龙池乐一手扯下白布,颤声道:“师尊!”

玉如萼的反应却空前剧烈,雪白优美的肩胛骨剧烈起伏着,腰身抽搐了一下,臀肉乱颤,两口穴眼红通通地鼓起,吐出了一团淫液,竟是在他这一声师尊里,再次到达了高潮。

这个再寻常不过的称呼,已然成了他一身淫欲的锁钥,从此往后,他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会陷入到悔愧交加,又避无可避的高潮里。

龙池乐刚刚进入幻境,便察觉到不妙,他身不由己,一举一动,都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显而易见,蜃眼这次化作了他的模样,试图以此打破玉如萼的神智。被一手养大的徒儿蹂躏亵玩,百般凌辱,即便是仙人,也免不了心神俱震。

龙池乐化作了一枚漆黑的瞳孔,又蒙着白布,目不能视,只能发出冷酷的号令,听着师尊痛楚的低吟,心中又惊又痛,五内俱焚。

终于,在看到玉如萼的一瞬间,他强行冲破了蜃魔的禁锢,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

玉如萼还处在失神之中,龙池乐揽着他的腰,把他从白霄身上抱了起来,飞快地卸下他一身的淫具。

只是蒂珠里的刺钩钻得太深,他只是轻轻一拨,玉如萼便抽搐一下,泄出了一缕尿水。

龙池乐一时不敢去硬取,只是俯下身,轻轻吮住那颗红肿透亮的蒂珠,暂时抚慰他腿心剧烈的抽搐。

玉如萼银瞳里的水雾已经淌了满腮满颊,啪嗒一声,落在了龙池乐的手背上,那温热的眼泪烫得他身体一震,一颗心又酸又痛。

第32章眼是情媒

龙池乐和元寄雪不同,后者鬼仙之体,又有隐匿踪迹的法门,自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进幻境中,化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淫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龟头通红肿胀,茎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淫液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臀肉,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阴阜已经被肏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湿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肉感,一枚脂红色的肉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肉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臀肉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肉唇间,双穴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茎身,温滑的淫液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穴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肏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湿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肉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穴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穴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淫性,湿红肉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精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精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肉蚌般淫靡饥渴的肉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湿莹莹的软臀,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濛濛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肉红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湿的嫩肉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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