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分阴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只不过听这声音就与刚才不同了,应该是幕后的主使者。
“什么人,尽管现身吧!躲在外面也没什么意义。”
几秒钟后,只听嗡嗡一阵发动机蜂鸣伴随着有点拉缸的声音,一辆骚粉色的qq车开了进来,但似乎是司机的技术不怎么好,一脚刹车没踩住直接撞在了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看到这一幕连我也是惊的起身,这特么什么路数?把车开人家院里,还把人家的墙给怼了。
看到这一幕,屋檐旁的一堆小黄皮子突然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有个修行多年的已经会吐人言的突然开口:“哈哈哈哈,你这个蠢货。我们老祖来了,你死定了。”
听着这话,我实在有些不知所措,这老祖的出场方式,未免太……
走到了我车旁,看着车内,只见后座坐着一个巨大的黄皮子,正指着前面一个大猴子骂着,虽然好奇,但也听不见在骂些什么。
骂了许久,这黄皮子才注意到了车旁的我,随后坐直了身字,车窗缓缓下来。
虽然它极力摆出一副很镇静的模样,但因为这车是老款破车,所以车窗还是用手摇的,实则爪子都快摇的冒烟了。
直至车窗全部放下,我看着它的模样,却是有着几分眼熟。
“是你?”
黄皮子高傲的抬起了头颅:“正是本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子孙都敢抓。谁给你的胆子?”
这黄鼠狼不陌生,他标志性的地主帽和绸缎袄子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在紫云山出现的哪个轿子里的黄仙。
“呦,黄仙威武啊!这多日不见,现在都混上车了哈。”
“哼,那是自然,只要本王想要。还没有本王得不到的东西。”黄仙依旧孤傲,虽然坐着一辆破qq,但已经是拿出了劳斯莱斯的气质。
我点了点头,手中的菜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行,那你说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看到这一幕,房檐上的黄皮子顿时大叫,就连开车的猴也是转身看向了我,手中握着一把小刀。
黄仙抬头看着我,凶狠道:“你好大的胆子,敢用刀对着本王。你知不知道本王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你?”
我点头:“知道,当然知道。您是谁啊,您最少好几百年的道行。弄死我很容易,即便是您不想用法术弄我。您这子子孙孙全喊出来,估计也有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活埋我都不废什么力气。”
“知道你还敢?”黄仙怒吼一声。
我咧嘴笑了笑,说道:“可咱说的不是在紫云山吗?这不是紫云山,这是龙城。这是我的院子,我若是今天灭了你,纵使你有多大本事,可能医死人肉白骨?”
说完,八宝镇宅观的地缚灵便已然挡在门口,而几个鬼将也守在门外,整个场面完全被我控制住。
笑话,杀我家里来了,我若是还能被他欺负,那不就成笑话了。
这黄鼠狼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孩子,真不识逗。五爷我就跟你玩玩,你看你还急眼了哈哈。真有意思。”
“既然是跟我闹着玩,那请五爷告诉我,到底是谁让您来的啊!”我的刀依旧没有拿走,就这么逼问着。
“你问我?是你的人来告诉我葬仙棺在你这里,让我从你手里夺走,之后无论什么利益我们五五分。不得不说你也挺不收人心的,自己人竟然想要弄死你。”
我愣了一下,问道:“寻你的人是否叫朱五?”
“对,这老小子还有点意思。跟五哥我攀关系,若不是看他名字里也带个五,我才懒得鸟他呢。”黄仙不屑的说道。
“我跟他不是朋友,他是我的仇人。”我说道。
黄仙愣了一下,喃喃道:“仇人啊,那就说的通了。”
“所以,你们的目的是葬仙棺?”我盯着黄仙问道。
“不,葬仙棺是他要的。五爷我听玉心娘娘说了,这葬仙棺动不得,只有天生有缘者才能将他打开。我也不触这个霉头,这东西留在身边就是要命的勾当。五爷我只是想要些仙宝,给子子孙孙提升实力,顺便去报个恩。”
看着他的模样,又不像是胡说。
“我们没有动仙宝,那仙墓当中也没有仙宝,我这里只有一口棺。就在家中。”
“什么?”黄仙大喊一声:“去他奶奶的,敢耍五爷。既然没有仙宝,五爷也懒得和你结仇。把我的子孙放下来,五爷便走了。”
看着他的模样,我缓缓松了松刀,但又用力抵了上去,但也并没有同意。
“你们千里迢迢从紫云山追到龙城,且说这么容易放弃,你觉得我会信吗?只怕是转头还要弄我一次,那我可躲不了了。我凭什么相信你?今日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大干一场,要么把你们都弄死。以绝后患。”、
气氛顿时僵持了下来,黄五也是一动不动,我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息有些变化,说明他也在酝酿。
“你杀了我,找你报仇的只会一波一波,直到杀死你为止。你非要跟我太行山黄家接下死仇吗?”
“可事情做到这一步,你教我如何信的你们的话?精怪生性诡谲,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这么说,那是说不通了?”黄仙也开始暗暗发狠,周围的气息瞬间变的凌厉,我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藏他们的埋伏,我其实也有些不敢赌,毕竟这几个黄皮可与朱五不同,他们是真正有手段的。
正思考着朱五,我突然灵光一现,朝着黄仙说道:“要么如此,你拿个投名状来。咱们的事情一笔勾销。”
黄仙看着我,平静道:“什么投名状?”
“你们不是知道朱五在哪里吗?找到他,把他带回来。咱们一笔勾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黄仙看着我,怒道:“本身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件事?”
我指了指身后的房檐,冷漠道:“你以为你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