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的族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日向日差。
他们没想到到,日向日差竟然会想要牺牲自己,成为日向家的罪人,来为他们搏一个未来。
一个日向分家的族人激动道:“我们可以跟着家主你一起行动的!杀死那些老家伙,争取到我们作为日向族人该有的权益!”
其余分家族人也一个个情绪激动的附和着。
日向日差摇头拒绝道:“不,染上自己族人的血,这样的罪孽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我是你们的家主,这是命令,你们必须听从!就这样,解散!”
日向日差不给这些分家族人争的机会,直接拍板而定。
日向日差走出了房间,分家族人们看着日向日差的背影,一个个心里非常的不甘心。
团藏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计划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团藏想要夺取木叶的政权,还想要干掉宇智波光、波风水门和砂隐村忍者。
砂隐村协助团藏袭击木叶,想要让木叶陷入虚弱,一举将砂隐村的颓势翻转,同时干掉神代和叶仓。
长门想要破坏木叶,然后干掉团藏,为弥彦报仇。
日向日差决定反水,不帮团藏,而是将目标放在了日向一族的长老身上。
没有改变的就只有宇智波优斗了,还搁那傻乐,幻想着团藏政变成功当人上人呢。
“只剩下七天的时间了,神代,卡卡西,你们的学生怎么样?可别到时候输的一塌涂地啊~”
居酒屋内,神代、卡卡西、带土和野原琳正在团建。
神代得意的说道:“呵,不是我吹牛,要是带土你和雏田一样的年纪,说不定会被雏田吊起来打!”
卡卡西也回答道:“我相信鸣人和佐助。”
带土吐槽道:“我被吊起来打?开什么玩笑,那时候的我就超强!”
卡卡西拆起了带土的台:“还真别说,那时候你好像真被神代吊起来打。”
带土反驳道:“什么啊,明明有来有回好不好!”
神代询问道:“话说回来,带土你和止水、鼬,在执行什么任务啊,怎么总是不在木叶。”
带土发牢骚道:“还不是雾隐村,那个村子里的忍者多多少少有点大病的,明知打不过我们,还一直派人来骚扰,不过应该结束了,以后也不需要我们去了。”
神代猜测道:“是因为雾隐村打算和木叶结盟了,对不对?”
带土点了点头:“没错,现在的雾隐村水影好像换人了,叫什么照美冥,似乎已经结束了血雾政策,想要重新开放村子,现在还在骚扰火之国边境的雾隐村忍者,都是一些不愿承认血雾政策结束的极端分子,也不足为惧了。”
卡卡西问起了野原琳:“琳,小樱跟着你学习的怎么样了?”
野原琳笑着说道:“小樱很有医疗忍术的天赋,学习的进度很快。”
卡卡西顿时就放心了:“那就好,鸣人和佐助成长的太快了,小樱一直觉得自己帮不上忙,现在总算找到她擅长的了。”
神代开口提醒说道:“中忍考试正式赛你们注意点,我觉得可能会有事发生。”
带土、卡卡西和野原琳同时眼皮一跳,异口同声道:“你不会是想要直接去干风影吧?”
神代没好气道:“我有那么笨吗?偏偏要在正式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干他?我要干他也得找个没人地方干吧?!”
卡卡西想了想后说道:“说的也是,不过也不一定,你这家伙有些时候挺让人莫名其妙的。”
神代翻了个白眼:“我说正经的,不是开玩笑,我真的觉得这次的正式赛可能会有事发生。”
带土突然严肃道:“神代说的倒是有点可能,止水和鼬在族内发现了一些族人很不对劲,那些族人是当初反对宇智波和木叶之间的和解的人,而这些人最近频频聚会,总感觉他们要搞事,止水和鼬去找水门老师汇报这件事了。”
神代、卡卡西和野原琳也凝重了起来。
尤其是神代。
按照神代的猜测,大蛇丸都从良了,那么木叶崩溃计划应该不会发生了。
但是神代最近心里预感很不好,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神代交代道:“大家还是小心点吧,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
带土、卡卡西和野原琳点头同意。
时间一晃。
今天是中忍考试正式赛开始的日子。
在考场外,神代叮嘱道:“雏田,你要记住,你要先相信自己打得过宁次,你才有胜算,而且你现在的胜算不低了,剩下的就要看你临场发挥了,我和叶仓、光在观众席上看你的表现,加油哦~”
雏田现在心情很激动,特训了一个月,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了日子。
雏田坚定道:“是,我会加油的!那我进去了!”
雏田一个人进入了会场之中。
神代、叶仓和宇智波光也进入了观众席上落座,等待着正式赛的开始。
而此时尘封已久的根部基地,此时又有人在其中。
而在根部基地之中的人,就是团藏,以及曾经的根部忍者。
团藏现在的心情也是又激动又紧张。
成功了,那就将得到一切,可如果失败了,那就一无所有。
不过在团藏看来,他被剥夺了火影辅佐和根部首领的位置后,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
团藏下达命令道:“伪装进入会场之中,锁定宇智波光的位置,但是不要轻举妄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杀死波风水门,优先协助罗砂袭杀波风水门!”
根部忍者们开始纷纷行动。
而在木叶村外。
晓组织成员也出现了。
天道佩恩开口命令道:“按照计划行动,除了行动的几名成员们,其他人不要擅自行动!”
除了畜生道之外的佩恩、角都、迪达拉、飞段和宇智波刹那进行了伪装,进入了木叶村之中。
而砂隐村的忍者的部署也已经完成,在木叶村外等待信号,信号一出现他们就立即行动。
日向日差没有去正式赛的会场观看宁次的比赛,而是一个人坐在家中,闭着眼等待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