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那些年
我想自己当时一定是被怒火,欲火,这两种火焰给彻底的包围了。
我撕扯着她身上一切的衣物,将所有一切全都给撕扯掉,只想着看到那美好的躯体。
接着,我也把自己的衣物全都解脱了。
“杨芳”看到某部件,吓坏了,说温柔点好吗?
我哪里管她那么多,只想着发泄一切,将一切都给发泄出来。
我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只想着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属于我。
那天晚上,我使出了权利,那天晚上我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经过一夜折腾,说老实话,完全可以唱上一曲“那一夜”了。
当完事儿之后,一切排空,你发现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烦劳,整个人像是爽得要升天了一样。
可是,过后更大的是空虚和寂寞。
我没有去理会那种糟糕无比的情绪,我累坏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迷迷糊糊的就彻底睡熟了。
当天亮醒过来时,太阳照在我的脸上,十分的刺眼。
宿醉的后果就是脑袋更加的沉重,我好难受,抓起一旁的手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真是能睡,居然睡了这么久。
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瞪大了眼。
那一夜的缠绵,那一夜的折腾,某个女孩儿因为受不了,一个劲儿的求饶,眼泪都给她弄出来了。
我赶紧看了看旁边,床铺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人了。
这个点了,她应该去上班了吧。
我坐在床头上,百般无聊的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呢?
烟雾在慢慢的升腾着,看着窗外那明亮的太阳,眼前是跟杨芳在一起的一幕幕。
居然,忍不住会心的笑了。
其实,这事情的发生,应该准确来问,为什么不会发生成这样呢。
在感情的世界,第三者如何插足?
其实最简单,那就是在另外一方受伤的时候,在他身边安慰他,一般来说这时候感情的空虚,很容易趁虚而入的。
转念,我想到了小丽,笑容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忧愁,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她说得很清楚,她想要的我给不了她。
太美的承诺是因为太年轻,所以我们以为那是爱情。
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我不能再因为一个过去,一个已经不爱我的人,而去伤害另一个爱我的人。
“啪啪啪”,我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告诉自己,张旺财!振作起来,你是个男人,为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加油,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一定会有的。
我抓起了电话来,然后拨打了杨芳的号码,但是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最后更是挂断了。
我纳闷了。
这什么情况?
难道,昨晚弄得她太狠,这丫头生气了?
没理由吧。
我又试着再次的拨打了过去,几番下来,电话还是响着,一会儿就挂了。
我焦急不安了,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不是这么倒霉吧。
自己这丢了小丽,好不容易愿意鼓起勇气接受一段新感情了,结果杨芳又生气了?
为什么?因为活儿太大,昨晚太猛了,她生气了吗?
就在我焦急不安之中,“叮铃铃”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杨芳打过来的。开心极了,赶紧的接起来,然后欢喜的大叫着,“杨芳,你怎么了?”
杨芳在电话那头,很小声的说,旺财,我在上班呢。你这是怎么了啊?一直打我的电话。
我一下愣住了,是啊,这个点是上班的时间呢。
我这么反反复复的骚扰她,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赶紧的道歉着说,对不起,杨芳。我不是故意的。
杨芳说没关系的。
她的声音十分小声,估计是怕被人给听到吧,所以才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哭笑不得,说我的对不起,不只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还有……关于昨晚的,真是抱歉。
杨芳说,没关系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一听到她这话,我还真是羞红了脸,好像每一次受了气,我都会在她身上发泄一样。
以前是骂她,昨晚更是……
我十分的愧疚,于是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杨芳,以后我一定对你好,我保证会负责的。
杨芳嘻嘻的笑了,说她知道了啦。但现在要上班了,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转身穿好衣服,准备要走。
结果,掀开被子的时候,我看傻了,真是又羞又燥。
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我坐在哪里仔细的思考着,好像昨天玩得太狠,让杨芳给“吹”了。
我以为那情节只有岛国电影里面有呢,现实里面居然也有啊,真是好害臊。
“叮铃铃,叮铃铃!”
没想到,就在我收拾好了衣服,转身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居然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接起来一看,居然是王发的,顿时纳闷了。还是接通了电话,问他什么情况?
王发愣了一下,然后这才反问着说,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小子是个什么情况?昨晚没有受到打击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俗话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家伙就是专门的来戳人痛脚的吧。
“我早就给你说过了,那个三陪是不可靠的,你不听。二十万,全都拿去打水漂了,毛都没有捞到一根吧?”王发还在哪里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火冒三丈,我说你够了,难道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要嘲笑我吗?
“呵呵……小子,我早给你说过了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我挂电话了。”
“别别别,好好好,我们说正事。三天后,李金约我出来吃饭,也要带着张珊来,所以……你小子应该知道的吧。”
我一头冷汗,说我不知道。
王发恼怒了,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啊?这么的不上道,要换了我早些年的脾气,你现在已经沉到珠江去了。
我说王发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