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厉寒爵笑了笑。
这个是他们从哪里找来的傻帽,不知道这里是京都法庭吗,你再大的冤案,哪怕你全家死光了,你也不能太激动,不然就容易落下把柄。”
“这个傻帽倒好,一上来就直接吼起来了。”
苗欣然不懂这边的规矩,好奇问道:“那不是对被告方有天然的优势?”
“就是要这样啊!”
厉寒爵笑笑:“被告方除了那些穷到被逼上绝路的傻帽,你觉得被告方有几个是无权无势的?就好比厉狂澜,你知道叶少为了救他打点一下花了多少钱吗?”
“两千万!”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每次那些从小没有受过贵族教育的人哪里能在法庭上憋得住这口气呢?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越激动,就越是容易落下把柄!”
“说白了,这个设定就是对穷人不公平,但没办法,原告方一般都是穷人。”
厉寒爵两手一摊道。
“这件事,欣然你应该问叶少的,他比我可清楚多了。”
叶无道闻言笑了笑。
“寒爵说得没错,原本有天王在,可能处理起来还要复杂一点,或者说更刺激一点,但现在已经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了。”
“他们就是在以卵击石!”
其实法庭,叶无道可以说是常客了,尤其是刚刚代替叶无邪成为叶家太子那一会儿。
那时候年纪小,而且原先一直被叶无邪踩在脚下的怨气始终在心里不得抒发,这一下子被推上权利的顶峰,瞬间让他迷失了自我。
各种犯罪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就连当街将好看的女人拉进跑车里这种事他也经常干过,虽然最后被人打官司也不少,但几乎都是关几天就放了出来的。
而打官司那一家,可能就会直接消失在京都,所以根本没人可以审判得了他。
如今再看到这一幕,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一旁的穆诗茗眉头皱了皱。
没有女儿愿意嫁给这种男人的,刚开始在没有在林州机场见到叶无邪之前,她一直以为从小认识的叶无道突然大变了一个人。
从一个一心想着变强的人,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的人。
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如今的叶无道一直就是个傀儡。
场中,方永昌被警告了。
叶无邪眼神微寒。
“为什么当事人陈述案情,反要被作警告?”
对此,张彦昭笑了。
“在事情没有盖棺定论之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他情绪这么夸张,根本就不能实事求是的让法官给出理性的判断,所以我甚至想请求法官让这位证人退场!”
什么!
方永昌瞬间双目充血,整个人三观尽碎。
“他们这群杀人恶魔造成了这么重的杀戮,第一反应不是去追究他们的责任,而是首先把我这个小老百姓清出场?”
方永昌怒指张彦昭。
“你这样做律师,你不怕遭天谴吗!”
张彦昭丝毫没有生气,甚至笑了笑:“你这样是在公然对峙法庭审判?你这是在对我直接人身攻击!”
张彦昭越说越大,最后将相关法条一一列举出来,指出方永昌是在破坏法庭秩序,并且对他公然进行人身攻击,请求逐出法庭。
气氛瞬间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