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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伯苏停下了手,转身问:“都找过了?”

裴珠月颔首:“对,原本想着可能会有密道,这些墙还有地板我都查看过,全是实心的,我在想舟洋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别院。”

“墙上没有,地上没有,那天上呢?”

裴珠月一听笑了:“王爷您开玩笑也看看是什么时候,大可不必拿我来消遣,天上?……”

她原本想说“天上?那是跟舟洋一起归西了嘛”,头微仰,却发现一丝不同寻常来。

“这屋顶的构造似乎和别处的不同。”

屋顶椽木的排布错落有致,与灵云寺其他厢房的全然不同,裴珠月学过些许机关之术,瞧着这处但是觉得像是处机关暗格。

而在房顶的东南角,有一根略细些的短木,裴珠月不做多想,踩着桌子飞身而上,毫不犹豫地抽出短木。

就在这时,陡然生出异象,机关暗处的齿轮转动,椽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排列,约莫三十个数椽木就归归整整地环成四方,而在屋顶的正中央悬挂着一个木盒。

裴珠月故技重施踩着桌子将木盒拽下,蔺伯苏欲阻拦,却以根本来不及。

“小心有伤人的机关!”

裴珠月掂掂手中的木盒,挑了下眉:“王爷莫慌,没机关。”

话音刚落,房顶飘飘洒洒地落下细碎木粉,椽木有掉落之势。

“不好,要塌!”裴珠月惊呼。

她抬腿就跑却不察头顶有一房梁直直落下,朝着她脑门砸去。

千钧一发之际,蔺伯苏搂上裴珠月的腰往外逃去,在厢房彻底坍塌的瞬间逃了出来,两人相拥交缠着在地上翻了几圈。

厢房坍塌扬起了一阵灰尘,铺天盖地而去淹没了两人,裴珠月被尘埃呛到捂嘴咳嗽了几声。

蔺伯苏被她压在身下,黑如墨的青丝沾染着灰尘瞧着有些许狼狈,脸倒是因为她方才遮挡着只沾了几点灰。

裴珠月没有给他一缕目光,连忙起身去废墟里翻找木盒,那木盒可能是找到幕后之人的关键线索。

“木盒,木盒……”

裴珠月喃喃,一头扎进了废墟里。

蔺伯苏躺在地上,背上的旧伤被砸得隐隐作痛,他侧头幽怨地看向裴珠月,幽幽道:“枉我舍命救你,倒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他的声音不响,但那股幽怨气存在感极强,裴珠月想忽略都不行,但木盒事关她一家老小性命……

裴珠月回头看他一眼,终究熬不过道义的谴责起身走了过去。

蔺伯苏伸出手,道:“拉我一把。”又解释,“那木盒瞧着是洛河红木所制,若不得其道千斤之力也无法破开,你且放心。”

意思是不会碎?

裴珠月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拽蔺伯苏,不知是用力过大还是蔺伯苏太虚,竟一把将蔺伯苏拽来摔在了自己身上。

清冽的气息瞬间包裹全身,裴珠月很是不适,她很快向后退去。

蔺伯苏却轻喘了一下,柔弱无骨地压在她身上,气若游丝:“让我缓缓。”

裴珠月暗地里疑惑,蔺伯苏何时这般虚了,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看上去比方才躺在地上还严重。

裴珠月不会把蔺伯苏这副模样往装的方面想,在她的印象里,摄政王骄傲如斯,该是不屑做这等事取宠。

她只得僵着身子等蔺伯苏缓和。

蔺伯苏依偎在裴珠月身上,眉目半敛,眸子中是苦涩与自嘲,早在两年前,他是绝对不会料到自己会用使用伎俩只为靠近心爱之人的一天。

他悔不当初。

如果能够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能够早些解释那些误会,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可如果终究是如果。

幕后之人还未找出,灵云寺中的官兵还在巡逻,厢房的坍塌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不多时就有巡逻的士兵听到动静赶来了。

今夜巡逻的恰好就是裴旭日,他一过来就看到那个遭天杀的在抱着他妹妹,怒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他直接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裴珠月吓了一跳,一激灵就把蔺伯苏推开了。

蔺伯苏踉跄了两步堪堪站稳。

裴旭日大步流星地走到裴珠月面前,扶着裴珠月的肩膀细细查看,担心问:“他没欺负吧,告诉哥,管他是谁我揍死他。”

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蔺伯苏一眼。

裴珠月摇了摇头,小声解释说:“方才厢房塌了,是他救的我,受了些许伤这才撑着我缓缓。”

说完,裴珠月立刻转移话题,转身跑进了废墟里,说道:“方才我在舟洋房里找到了一个红木盒子,红木盒子用机关藏着,想必不简单,现在压在下面了,大家快一起找找。”

一听有重要线索,裴旭日精神又振奋了几分,朝堂上可有不少眼睛盯着,想看他们裴家入狱,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案件却迟迟没有进展,如今听到有线索还哪管什么蔺伯苏,连忙招呼下属去废墟里找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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