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1)

第30章

拍完戏,陆瑶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王玉娇今天憋了一天的气,到了陆瑶的休息室。

王玉娇走到陆瑶休息室的门口,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

“你倒是厉害啊,能爬上傅时书的床。”娱乐圈除了比脸蛋,比名气,还要比背后的靠山。王玉娇没有红的时候,背后也有大佬捧着,要不然怎么可能接到那么多女主演的戏。

等大佬腻了,大家好聚好散,王玉娇也成名了,现在也可以挑人了。

陆瑶收拾好东西,拎上包,对方阴阳怪气的样子确实讨厌,她懒得的去理会,从门口出去。

王玉娇一看陆瑶鸟都不鸟她一眼,火气就上来了,她上前按住陆瑶的肩膀,讽刺道,“不要以为你能得意多久,男人都一样,不过是玩玩的。”

王玉娇从这一关过来,当然知道有钱人高兴的时候把女人捧上天,要是腻了,像块抹布一样轻松的丢了。

傅时书是什么人,围着他的女人多的是,她就不信陆瑶能待多久。

陆瑶把王玉娇的手拿开,“你挡住我的路了。”

陆瑶被傅时书催的急,就想着出去,谁料王玉娇一个人在那里巴拉巴拉说着不停。

当一线红星久了,王玉娇习惯耍大牌了,陆瑶敢拿开她的手,她心情不悦,“不就是跟傅时书睡过了,都敢爬到我的头上了。”

陆瑶挖挖耳朵,眼睛显露不耐烦,“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和他睡吗。”

“真不明白,一个种马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陆瑶嘀嘀咕咕。

傅时书一进门,就听到陆瑶那女人,居然说他种马,他清俊的脸上覆上一层黑雾。

“你怎么还没来。”傅时书一早就在剧组外等着了,结果陆瑶一直没出来。

陆瑶指着王玉娇,“我被她拦住了,别怪我。”

王玉娇即使没有和傅时书说过话,但也在宴会上远远见过他几次,没想到是真人出来了。她惶恐又紧张。

她自认自己不比陆瑶差,只是自己缺个机会。

“傅总,我没拦她,我只是想和妹妹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剧情。”

“别姐姐妹妹,听着像某人的大小老婆。”陆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听着就有点像是演宫斗剧,皇帝的一群妃子。

傅时书敛眉,他看了王玉娇一眼,很快目光落在陆瑶的身上,想到刚才陆瑶满不在乎要把他推给其他的女人,他心里不大舒服。

难道在陆瑶的心里,他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你是?”傅时书只是刚开口,王玉娇就赶紧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她心中窃喜,难道自己被大佬看中了

傅时书抄着手,握住陆瑶的手,危险意味十足,“我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有姐姐了,我怎么么不知道。”

未婚妻?

王玉娇发愣,难道不是小情

人吗?

上了车,陆瑶甩开了傅时书的手,她沉着眉,面色难堪,“谁是你未婚妻。”

傅时是撑着手,“嫁给我,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陆瑶恶劣的说道,“上辈子嫁给你喽,死无葬身之地。”陆瑶可不觉得陆家那群人会给她弄个墓地,估计是骨灰随便往哪扔了。

傅时书皱眉,“这辈子不会了,我会对你好。”

陆瑶眨眼,摆摆手,“还是别了,相信你不如相信我自己,有钱,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你还想要什么男人。”傅时书望着陆瑶,觉得熟悉又陌生,但这样的她,并不讨厌。--

“就不能在幼儿园啊。”陆瑶眯着眼笑。

反正等有钱人了,找个小鲜肉也不是问题,她养得起。

“去哪里?”陆瑶看这条路也不像是去市区的路。

“老宅。”傅时书语气很淡,眺望窗外的视野。

上辈子和傅时书结婚后,陆瑶才去过老宅,因为在结婚之前,陆瑶一直被傅氏的人厌恶。

毕竟,谁都会认为是她这个狐狸精,把傅时书迷的晕乎乎的,让他放弃了商业联姻。

老宅在郊区,傅时书很少来这里。

陆瑶记得傅时书之所以讨厌来这里的原因,是他的父亲后娶的女人。

傅时书是原配生的孩子,自然会不待见这个继母。

“为什么来这里。”陆瑶眨眨眼,看着面前的一栋别墅。

傅时书:“父亲之前叫我来的。”

陆瑶:“他叫你来就来了?”

傅时书:“我自己想来。”

陆瑶狐疑,不敢相信,毕竟在上辈子的记忆里,傅时书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用冷淡来形容。

即使是本家的电话让傅时书回去,傅时书基本上都是直接忽略,有一次还是傅时书的父亲亲自到了别墅。

但傅时书既然要来,她不想多问,打算直接下车,傅时书却攥住了她的手,“等一下。”

陆瑶以为傅时书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傅时书没有开口,倒是掏出了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华贵的项链,即使是昏暗的光线下,吊坠依旧璀璨。

“道具必不可少。”傅时书唇角轻轻上扬,为陆瑶戴上。

陆瑶的脖子纤长,标准的天鹅颈,戴项链很适合。

“很漂亮。”傅时书毫不

吝啬夸奖。

“说是道具,你的心不会痛吗?”陆瑶摸着皮肤上微凉的项链,低头,眼前鸽子蛋大的钻石,她眼睛不瞎,看的清清楚楚的。

做了几年的傅太太,她记得这条项链,是傅时书在一场拍卖会上花了上亿的钱买的,居然只是个道具。

傅时书满不在乎,“你觉得我会稀罕吗?”

上辈子的傅时书就不差钱,重生的对钱这东西更是不在乎。

在最后几年被病魔折磨

的时间里,没命花才是最重要的。

在他死后,他也没有子嗣,这些东西想想都知道给谁占有了。

老宅的人听说傅时书要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少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

一进大厅,傅时书就看到了继母已经在大厅里候着了。

“你回来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饭菜了,你爸马上就下来。”

傅时书的继母看上去面目慈善,眉清目秀,一身淡雅的旗袍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在她这个年龄能够保养的这么好,已经很不容易了。

傅时书懒得去理会她,直接拉着陆瑶落座。

傅时书的父亲很快就下来了,他这几年的身体不大好,一直拄着拐杖,他下楼,看着傅时书,他有点激动。

早些年,父子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好,但是并不代表他不重视这个儿子,尤其是现在他和安明琴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傅时书就是他唯一的血脉。

傅时书从小就聪慧,俊秀,成年后更是英俊潇洒,颇有他年轻的时候风姿,他心里自是喜欢的。

只是,傅时书本身就性情冷淡,加上他再婚,让父子俩的关系处在了冰冻期。傅时书更是叛逆傲慢,连他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他只好也冷了心。

没想到,傅时书居然主动回了老宅。

傅父刚想开口,讽刺一句,怎么回来了,却不料傅时书开口一句就是,“爸。”

傅父差点跌倒在地,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目光怔怔的望着傅时书。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自家的儿子叫自己爸爸了。

傅时书的继母安明琴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很快落下。

她完全没有想到傅时书居然回来,而且这是在和好吗?

傅父坐下,握着拳头掩住唇角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你怎么想起来回来了。”

“听说您身体不好,我就想回来看看您。”傅时书不紧不慢的动着刀叉,他勾着笑,果然看到了安明琴脸色变得有些僵硬。

上辈子的他,因为父亲抛弃自己的母亲,找了心中的白月光,他心里一直怨气深重,和父亲关系僵硬,不愿意回本宅,给了安明琴可趁之机。

很多人看着安明琴的菩萨面相,一直以为安明琴是个好人,父亲更是被这心中的白月光蒙蔽了双眼,以为她是个贤妻良母,即使他这个继子对她冷淡刻薄,她也依旧是个慈爱继子的好女人。

但,傅时书知道安明琴打

着好老人的旗号没少在父亲面前诋毁他,以至于让父亲对他心灰意冷,死后不仅把股份转让给她,而且让她的那些侄子都成为了傅氏的高层,在他被病魔折磨之际,给他的公司致命一击,收购了他名下的众多产业。

最后,傅氏毁于一旦,成为了安明琴的囊中物。

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傅时书怎么也不会让安明琴得逞,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和父亲和好。

即使,他心里不怎么情愿。

“爸,我以前工作忙,但今后我会常回来的。”傅时书话音刚落,傅父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高脚杯不小心落下,在地上成了碎渣。

“那就好。”傅父眼眶微红,他现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天,医生告诉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人快死的时候,总希望家里能和睦。

“对了,这是我喜欢的人,叫陆瑶,就不劳烦慧姨费心了。”傅时书牵着陆瑶的手,面露微笑。

傅时书之所以需要陆瑶的帮忙,就是为了断了安明琴的心思。

安明琴精明的很,两手准备,除了想在傅父那里夺取权利,还想把自己娘家的亲戚塞到他这里来,一会一个苏小姐,李小姐,陈小姐。

傅父喜欢安明琴,也就默认了,觉得白月光找的一定都是温柔贤惠的人。

傅父选择和门当户对的母亲离婚,而选择毫无背景的安明琴,所以对于儿媳妇的家世不太看重。

傅父这才注意到陆瑶,五官精致,面若桃李,眼睛乌溜溜的,是很漂亮。

“伯父,您好。”陆瑶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很好听。

傅父晃神了片刻,很快恢复淡定,“你喜欢就好。”

“可是,我家心蓝。”安明琴急了,她让自己的侄女特地连课都不上了,从澳洲回来,就是打算让她和傅时书相亲的,而且傅父也同意了。

心蓝那丫头,是她亲戚中长得最出色的,学历也好,即使傅时书不喜欢,她也能趁机说傅时书的不是。

“他都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就别掺和了。”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他还能不了解,他哪怕是吊着一口气,也要看到儿子结婚生孩子。

“什么时候结婚?”傅父问。

陆瑶呛了口水出来。

“再等等。”傅时书不紧不慢道。

傅父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长。

“时书,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安明琴插嘴。

傅时书问,“什么事?”

跟以往冷冰冰,压根就不愿意搭理她的傅时书不一样,安明琴心里没底,但她想着傅时书能有多厉害,她可是把他的母亲给赶出去的人。

男人最吃枕边风了,她这些年吹吹,傅父也看不顺眼他那儿子了,没少说傅时书是个没良心的人。

“我有一侄子,英国x商学院留学回来的,能不能在傅氏工作。”安明琴和傅父生活了多年,当然知道傅父油

尽灯枯,快不行了。

她过着无名无分的日子多年,好不容易成了傅太太,她要为自己受的委屈讨回公道。怎么说,也不能让继子继承傅家,那样还不得把她给赶出去。

她得为自己谋划,要让傅氏集团的高层都安插上她的人。

这在傅父眼里看上去是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上次,他安排了安明琴介绍的人进去,傅时书面上平静,但两年都没踏入傅家一步,无疑是在宣泄不满。

安明琴跟了

他那么多年,又没有个孩子,傅父觉得愧疚。

安明琴以为傅时书肯定要发火。

不管现在能不能安排进去,她现在明面上是傅时书的母亲,傅时书对她不客气,她晚上就跟傅父哭去,还不是一样能办事,还坐实了傅时书对她不好的名头,傅父就更心疼她。

谁料,傅时书居然同意了。

“安排没有问题,但是既然是我的公司,我会合理安排。”--

“那你就看着办吧。”傅父见到继母和继子关系缓和,心情不错。

老婆和儿子能和平共处,他以后哪天没了,也就安心的去了。

安明琴早就想安插自家的侄子去哪个核心的岗位,傅时书这样说,她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只好笑着说傅时书真懂事。

“太太,少爷回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跟着安明琴很多年的保姆替她捏捏肩膀。

安明琴丹凤眼微扬,眼角骤然变得阴毒,“还能有什么,那贱人的儿子想着家产呗。”

安明琴只要一想到傅时书的母亲,恨得银牙直咬,要不是那个女人,她早就是傅太太了,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许久,即使现在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也没人能瞧得上她,只要是傅时书的母亲在,她就不敢去。

安明琴握着梳子,眼神阴翳,她看着正在阳台上看着儿子的车子远去的傅父,心里想着果然男人嘴上说着再爱,心里最终还是偏向有血脉的人。

陆瑶在傅家的感觉很不好,从以前她就很讨厌那里,压抑,诡异,她没少被那继母算计。

陆瑶靠在座椅上,深呼一口气,“我刚才差点吐了,你说的话,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傅时书悠然的吸着烟,神色自然,“这辈子我是一毛钱都不打算留给安明琴那女人。”

上辈子的傅时书也是后来才调查到,傅父死的时候一直惦着他,想看他最后一眼,但安明琴愣是把他的呼吸机给拔了,还封闭了消息,篡改了遗嘱,拿了父亲名下本应该留给他的资产,成了她的筹码。

等傅时书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陆瑶问,“这么恨?”

她对豪门之家的勾心斗角不敢兴趣,她以前只是想避开这些人远远的。

傅时书撇过头,吞吐而出的青烟袅袅,他笑,“我死的时候有多痛苦,就有多恨。”

陆瑶:“你死的很惨吗?”

她知道傅时书死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时书的侧脸隐没在黑暗里,露出沉沉的眼,他的手按住陆瑶的咽喉,指着气管的位置,他继续笑,“医生剥开了这里,没打麻醉,把管子生插了进去,一滴滴血从喉咙里溢出。”

陆瑶想想就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见傅时书还想说,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温热的体温覆盖在傅时书的皮肤上,夹着淡淡的香气,傅时书捏着陆瑶

的手腕,轻轻在她的手心舔了手心。

湿润温温的质感让陆瑶一惊,慌忙收回了手,她惊讶道,“你干什么?”

傅时书从喉咙里溢出轻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

“死过一次,我也怕啊。”陆瑶找不到纸巾,只能在衣服上蹭了蹭。

傅时书想到刚才陆瑶听都不敢听的模样,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沉下眼眸,认真道,“这次,我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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