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让云瑶去到父母那里,今天晚上船上不太平。
云瑶又有身孕,独自待着可不行。
古长卿拿了一把毒药,要是有人敢进他们房间,他就把人毒死。
赵坚守着妻子,“别怕,咱们船上二十多个高手,他们不会承。”
陈景铭,顾凛,太叔琰张弛在船舱正厅装晕,几人都是趴在餐桌上。
张弛吐槽,“怎么就非的让我在这里充人数,古长卿那小子就能回去陪媳妇!”
陈景铭白他一眼,“你没带媳妇。”
张弛,“……哼”
感觉到有人从船尾上了船,太叔琰跟侍卫在躲在暗处。
镖师这几天都是藏着,只要船家不出卖他们,没人知道这艘船上有多少护卫。
七八个蒙脸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船上,就看到船家和乘船伙计都晕了过去。
一路过去。
其他屋子都没点灯,有几个房间跟大厅亮着灯。
亮灯的房间没人,一路找到船厅。
就看到几个人,围着餐桌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老大,你看看那个是主子要杀的人?”
老大看了一眼手下,“管那么多干嘛,都杀了,也不怕杀错了。”
“是”
几人抽出刀,就要进船厅。
侍卫从暗处出来,围住这些人,太叔琰站了起来道,“都杀了,这主意不错。”
蒙面人………
“娘的,老大,这些人跟咱们玩阴的,果然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
太叔琰嘲讽他们,“你们给人下药,又是什么好东西?”
那人吭哧瘪肚道,“我们,我们是强盗。”
太叔琰点头,“所以你们该死,杀。”
太叔琰把着门,十多个镖师从几人身后围了过来。
二十多人打七八个,不要太占便宜。
“老大,我就说有钱人阴险,你看,这些人平时可都没看到。”
老大觉得手下丢脸,“你他娘的闭嘴,杀出去。”
一时间两波人打了起来,叮叮当当兵器相击,磕出一溜火花。
岸上有人看到,不敢出声慌忙逃命。
要是能见到官差,我就报官,现在城门关闭,爱莫能助。
陈景铭跟顾凛张弛躲在船厅里,听着那个蒙脸男人的话不由气笑了。
“他还真是,只许自己为非作歹,人常说,坏事做多总会遭到报应,而我们就是你们的报应。”
太叔琰抬手甩出一只飞镖,把那个老大打伤,其他人寡不敌众,被侍卫跟镖师杀死。
那个老大看的目眦欲裂,手拿单刀,想要刺杀陈景铭。
太叔琰一脚将人踢倒,反手就把人手臂砍了。
“啊,有种你杀了我”。
老大知道太叔琰厉害,才想了下药的法子,没想到人家早就防备他们了。
太叔琰拿刀抵着他,“着什么急啊,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老大被断手疼的头上冒汗,“不知道,老子拿钱办事,从不问主家。”
太叔琰道,“嘴还挺硬,把人阉了,看他还硬不硬气。”
都是男人,一听这话,都觉得胯下一凉。
陈景铭嘴角只抽,太叔琰跟谁学的?
老大气的大骂,“你他娘的,有种你就杀了老子,敢去动老子子孙根,我……”
太叔琰道,“你什么你,祝你来世做个娘们,我到时候去给你捧场子。”
大家一听,看向这位老大……
“那个,太叔老大,这人长得这么寒碜,转成女的也下不了嘴吧?”
太叔琰瞪他一眼,“你不多嘴没人当你是哑巴,还不动手?”
小侍卫哦了一声,急忙下手去扒那个老大裤子。
可把老大这人吓死了,没了那玩意,来世不会真做女人吧?
老大拼命挣扎,“不要啊…放过我吧,我……不好看,不要做女人。”
张弛伸着脖子看,“那个,你们会不会?我是郎中,要不然我来,保证不留一点。”
小侍卫扒掉这人裤子,正发愁呢,一听这话高兴了,
“张郎中那就麻烦你了,我们给你按住腿。”
老大被人抓住双腿不能动弹,下身那物件大喇喇露着。
看到张弛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胯下,彻底崩溃,“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切,还以为多硬气呢,说,谁派你们来的?”
………
陈景铭跟顾凛一言难尽的,看着太叔琰跟张弛,“你俩可真变态。”
张弛收起匕首,“我又不是骟猪的,没干过那活,就是帮着他们吓吓人。”
不一会儿,太叔琰就问清楚了,让手下把人捆起来,他们还要留下人证。
张弛给这人止血,要不然非的失血过多死了。
古长卿听到没动静了,走了过来,“都抓到了?”
张弛点头道,“你没看到,多刺激的事,可惜呀,你错过了。”
古长卿看一眼船板上躺着的人,“他怎么不穿裤子?”
悲愤的老大……
“要杀就杀,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你们如此羞辱与我呜呜……”
古长卿看满地血,“这是……”
张弛抬眼看他。
古长卿呵呵,“你别误会,他那么丑,我知道没人那么饥渴。”
张弛……
陈景铭听太叔琰汇报,“那人说他们是墨阳颖州人,只说有人给了银子让他们把人杀了。”
“要是这次不成,还会再次出手,他们不会放弃。”
陈景铭点头道,“你去处理那些尸体,问清楚船家有没有人被收买。”
陈景铭接下来跟赵坚顾凛在那里想,颖州是谁要对付他。
三人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们还不知道,梁知府的奏折压根就没能递出墨阳。
也不知道银矿又让人盯住了。
第二天,又找了几个匠人过来修补船只,这次看着是真木匠,一条下来,就修的七七八八。
第二天下午,船只开始出了码头,没多久,一声金雕啼鸣,一只庞大的金雕,盘旋在陈景铭船只上空。
陈景铭抬头看到,抬起胳膊,金雕飞落下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嘶,你抓我哥也用这么大劲儿?”
金雕歪头看他一眼,嫌弃的飞到一旁船栏杆上,梳理羽毛。
陈景铭挽起袖子,真抓破了。
太叔琰走过来,“训雕的人一般都在手臂上缠绕厚皮子,就是怕金雕爪子锋利,抓伤手臂。”
陈景铭放下手臂,去到金雕身前,看到爪子上果然绑着东西。
陈景铭拆下信,扭头跟太叔琰道,
“你去拿些碎肉味喂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