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给太子爷顺顺气!”
张妍见朱高炽的模样,又好笑又好气,儿子都这么大人了,还要给自己的老爹吓得满脸苍白。
“你这太子啊,当的真是丢人啊!别说话了,先喝了这碗人参汤!”张妍端着一碗汤亲自喂朱高炽。
“咳咳……”朱高炽咳嗽几声,全把汤咳嗽出来:“儿子,你去找杨士奇,如果你二叔确实把兵部的折子都拿走了,你要防着点。”
“叫你喝汤,你这身子都这样了!”张妍面露怒色。
“还有啊,儿子,你今天也发誓了!”朱高炽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咕咕噜噜的响声。
张妍直接把汤勺放进了朱高炽的嘴巴里面。
朱瞻基点头,在朱高炽的眼神里面也可以知道他想说什么。
太子不是这么容易当着,尤其是朱高炽这样的仁义者。
如果朱高炽不是身在皇家也许是一个好哥哥,好长兄。
天下的百姓只求一亩三分地过一生,但是这是皇家,没有权利就算给万顷良田也过得不安心。
见过了皇帝的威严,就算是差一点能得到,也死而无憾。
朱高炽明白,他的两个弟弟不会甘心,千错万错只能是自己的错。
他既然已经是长子,如今已是太子,将来的皇帝那就没得选。
“叫你喝汤!”张妍急的一脸憔悴。
啪的一声!
朱高炽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张妍手中的碗打碎。
“喝喝喝,这时候是喝汤的时候嘛?老爷子为什么叫我们去发誓?兵部换防的折子为什么朱高煦要拿走?就藩的命令早就下了可是为什么不见他们交出兵权?”
一连串的反问句,问呆了所有人,朱高炽瞬间有点小帅。
朱高炽怒火冲天,语气带着焦急,说完又咳嗽几声:咳咳,坐回了椅子:“儿子,我们都是一家人,劝你二叔不要做傻事!”
张妍吓了一跳,随即气呼呼的白眼睛。
朱瞻基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朱高炽发火,连连点头,自己的老爹终于雄起一回了。
“额……那儿臣告退!”朱瞻道。
“儿子你去吧,我和你娘还有私事要说,你在也不方便!!”朱高炽道。
私事?
朱瞻基刚走了几步!
“老婆,我错了!”朱高炽拉着张妍的手臂。
“你错,你错哪里了?你哪里错了,你没错啊!”张妍不依不饶的道。
“……”朱瞻基。
有些人总是帅不过三秒!
朱瞻基回到了房间,看着刚刚睡醒的孙若微,面露娇羞:“醒了!为我更衣,我要出去!”
改变女人就是一夜!
孙若微一边为朱瞻基更衣,一边问道:“你真要去找我爹?”
“你是不是怕成了寡妇?”朱瞻基开玩笑的问道。
孙若微把手指头放在朱瞻基的嘴巴上:“嘘,你叫下人换一下床单。”
朱瞻基笑道:“知道,你先休息!”
“嗯,你要小心!”孙若微道。
朱瞻基点头,走到床边,看到那一抹落红,嘴角又是一抹笑意。
孙若微拿了之前挂在朱瞻基床头的木偶:“你为什么把雕刻这么丑,你却这么俊,不公平!”
朱瞻基捏着她的脸蛋:“你丑了就没人跟我抢了,我出去了!”
“就会贫嘴!快去快回。”孙若微不由得看着朱瞻基的背影担心起来。
朱瞻基出门看见胡善祥在门口,对着朱瞻基弯腰微笑。
“皇孙,你叫我伺候谁呀?”
朱瞻基用下巴指了一下房间:“你进去就知道了。”
“不会是上次那个泼妇吧!”胡善祥一脸嫌弃。
朱瞻基笑着点头。
胡善祥叹了一口气走进去!
……
胡善祥这几天一直想着怎么接近朱瞻基。没想到朱瞻基主动找到了她了。
可是为甚么叫她伺候一个泼妇,这个泼妇到底是有三头六臂还是何方妖孽,竟然敢和我胡善祥抢男人?
既然皇太孙都说了,我就进去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孙若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真的有一天睡着了朱瞻基的床上。
原来长时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真的会生情,也许是因为朱瞻基长得帅气吧!
呸!
我孙若微才不是好色之人,可是昨天晚上怎么这么羞耻啊,尤其是……
呜呜~~
自古有云:女侠男殇一夜间,千军万马落映红。生儿育女十月胎,白头夫妻不变心。
孙若微正在思索只听见一声:你个泼妇!
胡善祥闯了进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疑惑,这人好生熟悉。
孙若微昨晚似乎听到朱瞻基在耳边气喘吁吁道,我会叫你妹妹来照顾你。
她当时以为是骗她的,可是这人确实与自己的妹妹有几分神似。
“你是……?”胡善祥问道。
“你是……?”孙若微问道。
……
朱瞻基在城郊只感觉耳朵很红,似乎有人在骂他。
城郊!
一张桌子,三个人而坐,
朱瞻基、徐斌、孙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这是一处农家小院,四处可见鸡鸭鹅,饭桌上也是三个肉,鸡鸭鹅,另外还有一坛烈酒。
酒坛子上面贴了一张红纸:女儿红,三个大字异常的显眼。
“黄大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才好!”徐斌率先倒了一碗酒,一口饮下。
孙愚眼神示意徐斌不要鲁莽:“今日能得到皇孙大人的亲临实在是令我这寒舍蓬荜生辉啊!”
朱瞻基看了一眼,确实是寒舍!
“岳父大人!”朱瞻基也不拐弯抹角:“我敬你一杯!”
“……”孙愚,脸色极其尴尬的端起了酒碗。
啪!
徐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你个畜生,禽兽!”
朱瞻基豪迈饮酒,咂的一声:“好酒!”
孙愚心情极其复杂,半晌才道:“若薇……还好吗?”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见建文叔的,但是你们似乎没有能力让他出来,不过我不急,现在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宫中正在选秀女,若薇想要过得好,那就必须……”朱瞻基话说到一半。
“必须三代清白才能够有机会选秀女。”孙愚接过话,低下头,咬着牙齿:“命,这都是命啊!”
“岳父大人,有劳了!小婿告退!”朱瞻基起身要走。
“难道就这样让他走?”徐斌一把抓住已经陷入了瘫痪的孙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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