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眼前之人模样时,赵蒙酒意全然退去,抖了抖身,神志清醒了几分。
双腿软坐在地上,不敢动弹,乖巧得跟木头一样。
“王,王爷…爷!”
赵蒙结巴喊道,李景宴冷哼一声,转头看着王崇。
与赵蒙的账,等会再与他算。
“衙门在南边,这里是北边,从南边到北边,最快也要一炷香的时间,从刺客出现到他们全部被解决,都没一炷香。”
“王大人有这一手未卜先知的好本事,还当什么知府啊,改明儿本王让皇上提拔你当国师如何?”
李景宴开口,眼眉轻挑。
【李狗币真是个老阴阳怪气党。】
王崇身一哆嗦,额冒冷汗,但又一脸无辜。
“启禀王爷,下官下官哪会什么未卜先知啊,早在一炷香之前下官就收到消息说这边有刺客,还道打得不可开交,死了人,下官一听,便带着衙门的官兵赶过来了。”
王崇无辜道,他一听大白天明目张胆在他管辖的地盘内闹事,这明摆着是不将他这知府放眼中!
加上京城最近风平浪静,难得出了事,他也得做做业绩,所以才亲自而来。
若早知道闹事的是贤王与赵家的少爷,他立马掉头回衙门都不来摊这一浑水,任由他们闹着。
这一来,差点让他把小命也给搭进去了。
“哦?可看清报官之人的容貌?”
李景宴跟燕喻两人神情微变,李景宴追问。
【早在刺客一事发生之前就有人报案,明摆着就是有预谋的,想用王崇来拖住他们。】
【也就是说…李景宴的行踪也被人盯着,那个老道士呢?莫不是故意往这来的?又或是巧合?】
燕喻心里想着,明白那个老道士也不是什么善茬,背后有大靠山在帮他。
【今日一批刺客,拖延了她,又拖延了李景宴,又掩护秦巍逃走,可谓一举三得,莫非是秦巍策划的?秦巍便是暗尸一事的幕后凶手?】
【但秦巍是与齐国的人一起,巴不得不被发现…】
自不可能是秦巍做的,那他脑子最多也就适合一些小心机,可没那脑容量布置这一盘大棋。
李景宴剑眉轻挑,思索着燕喻心里提了好几次的老道士。
老道士,秦巍…都在这青楼里…
那些刺客拖延住他们,是为了掩护秦巍还是那老道士?
又或者,两者皆有?
有意思,真有意思。
跟踪了他却悄然无息地,他竟也没发现。
“这,这报官的就是个披头散发的小乞丐,那乞丐脸被头发挡住,也没看清容貌,就瞧了他干瘦跟竹竿一样,还是个小孩儿。”
“他说这边死伤无数,刺客杀人,若不赶紧来会死更多人,下官听了这话,便差人召了人马过来了。”
王崇回忆着,可他就只记得特征,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李景宴蹙眉,低头看着身旁之人,骤然想到什么般。看書溂
算命也是算,算路也是算,说不定…
“你可能算?”
李景宴认真问。
燕喻咳咳两声:“算是能算,但算这东西耗费心神,这个…”
燕喻摩挲着手指,就跟个市井之人一般。
王崇睁大双眼,这娘们哪来的,帮贤王做事是她荣幸,竟还敢跟贤王要银子!
王崇刚想开口骂几句,但还未开口便听得李景宴的声音响起。
李景宴的手正指着他,平淡开口:“找他要。”
王崇神色微变,愣住。
这人跟贤王要银子,贤王不仅不生气,反…反还让她跟他要银子?
王崇定眼一看,才看见李景宴还牵着这位姑娘的手,两人紧贴着,好似很亲密。
这,这…
王崇愣住,贤王大婚在即,竟…竟在外偷腥!
偷腥就算了,竟还与这么个…这么个黑不溜秋又丑的女人一起!
说好的燕家那三小姐是个祸国妖女将贤王迷得团团转,除她之外,贤王眼中容不下半个女人呢?
“是,是…与下官要,只要能找出那乞丐的下落,这银子下官付!”
王崇回过神,咬唇,认真道。
他被人当枪使,这口气他也咽不下,他要看看,是哪个大胆地敢糊弄他这知府,还差点令的他冲撞贤王,差点命丧于此!
等他找到那小乞丐,定让他好看!将他与他背后之人一锅端!
燕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盘,盘子上刻着些常人看不懂的字。
燕喻紧盯着盘子,又伸手掐算着。
王崇见状,弄不清这是在作何,只觉得很是玄乎。
“往东南方向一路到尽头。”
燕喻开口,王崇听得东南方向尽头时,挠头,有些为难。
“怎了?”
李景宴看着王崇,不禁问。
“这,这东南方尽头是…是乱葬岗啊,那小孩两条腿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到东南方去才是。”
王崇弱弱回答,深怕得罪了李景宴,但对燕喻说的,他又很怀疑。
她连动都没动,就靠着掐指看算盘便能算出那个小孩跑到哪,这本就让人不信,现在一开口便道人是在乱葬岗那边,这就更胡扯了。www.kanδhu五.la
偏偏他怎还觉得李景宴是相信她说的呢?
“两条腿是不能,但四只轮的马车却能有这本事,王大人,你说是吧?”
燕喻提醒。
王崇顿时焕然大悟,从怀中掏出了银子递给燕喻。
从这两人亲密的程度来看,这肯定是贤王的新宠没跑了,花点银子买个平安也值当。
现在也没线索,不如去乱葬岗那边碰碰运气,若能找到,也算是立功!
“多谢姑娘。”
“王爷,下官,下官这就带人去东南方一路查看,若是有线索,一定禀告王爷。”
王崇拱手,说罢,带着官兵缓缓退下。
燕喻看着手上的五两银子,沉甸甸地,一脸满足。
【王崇这人够意思,这朋友能交!】
这可是五两银子,在她看来就是一笔巨款。
李景宴瞥了眼燕喻手上的银子,不过五两,就这么觉着王崇这人能当朋友了?
他给她的玉佩值多少个五两了?怎不见燕喻心里少骂他几句狗币?
李景宴想到这,神色冷了几分。
“不过人在乱葬岗那地方,多半是没救了。”
燕喻开口。
【什么人去那地方,自是死人。】
【这个幕后之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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