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是疯了不成?那些妃子的娘家可都是他的靠山,万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只因她撞到他,就这么将万如意打入冷宫?
若是那些贵妃出手,拉万如意下台,李昀再唱白脸护着万如意,不止能让万家感激他,还能让万家以及万如意对他死心塌。
若是李昀袖手旁观,万家人也不会说李昀半句不是,毕竟…
后宫之地,昀帝插手不得,自家女儿在后宫中犯了滔天大罪,他们也说不得半句。
不管如何,想处理万如意的法子多得很,这点昀帝应该知道,那么多法子不选,却选了一个最让万家人不满的法子,且还是自己亲自下的命令。
赵雅神色难看,只觉李昀做事冲动了些。
而且,昀帝不是喜欢万如意?
“娘娘,奴婢先行告退。”
何姑姑看着赵雅的脸色,低头弯腰,缓缓退下。
转身那一刻,何姑姑轻叹一声。
赵雅蹙眉犯难,旋即没了玩的心思。
她自诩自己聪明,自诩自己够了解李昀,但这一次她却猜不透李昀在想什么。
“祖父,你说的很对,帝王心确实难测。”
赵雅抬头,看着天呢喃道。
凉风拂过,枯黄的叶被席卷在半空中,缓缓飘落在地上。
当初她入宫时,她的祖父曾劝过,若是她不愿,他会找李景宴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拦下这门亲事,不让她入宫受半点委屈,但她还是应下了。
她被立为后那一日,她祖父曾说过,帝王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她说,祖父,放心吧,皇上会对我好的。
赵雅轻叹一声,将何姑姑带来的宫女交给外面的宫女,随后回了殿内。
一回,赵雅不禁咦了声。
她怎记得先前殿内的摆设不是这么摆的。
比如她那花瓶是摆在桌子左边,这会怎变到右边来了。
还有她挂在墙壁上的画,什么时候被卷上去的?
宫外,马车上。
车轱辘压过地面,马车的帘子摇着,车夫不禁打了个呵欠泛着困。
燕喻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柔儿,眸微眯。
白霜冷目盯着柔儿,一脸警惕。
“三小姐,您,您有何吩咐。”
柔儿胆怯又柔弱地开口问。
“我哪敢吩咐你啊,若是得罪了你,指不定要被破了气运。”
燕喻莞尔,单刀直入道。
【这种事,越是拐弯抹角越会给别人狡辩的机会,单刀直入还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柔儿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眼神微变,但不过几秒又恢复原状。
【哟,这小样儿还挺会装的。】
“三,三小姐,你在说什么,什么破了气运?奴婢听不懂。”wΑp.kanshu伍.lα
柔儿弱弱道。
“你怎会听不懂呢?你懂的可比我多呢。”
燕喻不急,黝黑的眸观察着柔儿的神色,手迅速地抓起柔儿的手,在柔儿想抽开时,燕喻比她先一步,将手指按在她手腕的筋脉上,压住,令的她没力气抽开。
柔儿掀起眼皮,惊愕地看着燕喻。
“人的手腕上有一道筋脉,一旦用力按就能让对方手暂时麻痹。”
燕喻那双狡黠的眸看着柔儿,似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般。
她虽不会武功,但除了武功之外其他的,她都略知一二。
“三小姐,为何要如此对奴婢,奴婢的手疼,好疼。”
柔儿柳眉轻蹙眉,嘴里呢喃着疼,光是看着她这模样,都会令人觉得她被欺负了。
然,这副模样对燕喻来说根本不受用。
对于白霜,更不受用。
在白霜看来,燕喻这力道是真的小,若换她来,能将柔儿的手折断。
“疼就对了,这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燕喻慵懒回答,双目观察着柔儿的神情,只见那双水灵的眼中划过一抹凌厉。
在接触到这眼神时,白霜先一步挡在柔儿面前,伸手擒住她另一只手。
与燕喻不同,白霜用的是蛮力,捏得柔儿手疼手腕疼。
“若是这只手干的是粗活儿,那这五指周围都会冒出茧子来,但你这手只有三根指下有茧子,不像是干粗活,反像是握剑。”
燕喻看着柔儿的手掌,波澜不惊道。
又从怀中掏出几张从赵雅房中搜寻出来的符。
柔儿在看到符时,露出一抹惊愕。
八张,一张不少!
她分明藏在隐蔽的位置,为何燕喻会知道…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燕喻握着柔儿的手加紧了几分,眸犀利宛若刀锋,车内的气氛旋即变得严肃。
柔儿身一凛,着实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姑娘也会有这等眼神。
“目的?奴婢的目的就是伺候皇后娘娘,这破运符奴婢从未见过,三小姐,您…您与皇后娘娘讨了奴婢,难道就是为了给奴婢加这莫须有的罪?”
柔儿满脸委屈,眼角挂着宛若珍珠般的眼泪。
越说,那珍珠眼泪越是往下掉。
“奴婢是贱命一条比不得三小姐金贵,这生死由三小姐定夺,但三小姐没半点证据便道奴婢有目的,还是他人派来的,三小姐难道不觉这般太过果断了吗?”
柔儿继续哭道。
燕喻啧啧两声,摇头,看着柔儿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只觉厉害。
【都这时候了,还能临危不乱,果真是受过训练的。】
【但…身上杀生太重,光是这一身怨气就出卖她了。】
燕喻看着柔儿,她身上的戾气太重,怨气也重,这一看就知是在刀剑舔口下走过来的。
“要证据那不是很容易?”
未等燕喻开口,一旁的白霜先开了口。
手迅速地从柔儿腰间抽出一柄软柳剑,软柳剑身宛若皮带一般软,但剑身泛着寒光,锋利得很。
“一个宫女身上却藏着利刃,明明会武功杀了不少人却要装柔弱,还费尽心机进宫,这是为何呢?”看書溂
“看这手相…线与线连一起,亲情线是自己亲手斩断的,我说…你父母该不会是被你所杀的吧?”kanδんu5.ζa
燕喻上下唇一阖,波澜不惊问。
每说一句话,对柔儿来说便像是揭开她封存的记忆般。
柔儿惊恐地看着燕喻,眼露畏惧。
她,她是如何知的。
这件事除了她主子,没有人知道!
难道她就是…
“这符放得越多,越能快速破掉对方的气运,气运一破,便能任人拿捏,你说不是你,那你又怎知这符叫破运符的?”
燕喻宛若只老狐狸般看着柔儿,她方才可没说这叫什么符,但柔儿却直接道出这是破运符。
柔儿一惊,方才她被燕喻一吓,脑袋一片空白,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柔儿见自己没狡辩的理由,眉一掀,手化成掌,借力朝燕喻胸膛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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