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李管家帮忙收一下尸吧。”
燕喻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前的李管家开口道。
李管家打量燕喻,只见她衣服上与手上沾着血。
李管家骤然明白,自家主子为何会喜欢上这位王妃。
见了血不止不怕,还从容淡定…
倒是真与那些娇弱又只会哭哭啼啼的姑娘不同。
“是。”
李管家眼一弯,皱纹浮起,和蔼道。
“来人,抬走。”
李管家开口,话一落,身后那几个家丁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尸体摆在担架上,又盖上白布,随后抬着离开。
似这种事他们车轻熟路,做过不少一般,动作麻溜得很。
燕喻低头,看了眼衣袖与手上沾着的血迹,又联想到先前她身上一沾了血,李景宴就跟有强迫症,有洁癖,一样帮她擦拭的场面。
“王爷,我先去沐浴,换身衣服,你先去书房等我。”
燕喻抬头,开口。
【李景宴不喜欢人身上沾血,我还是不要与他靠太近为好,免得他也染了血迹。】
李景宴剑眉轻佻。
不喜欢人身上沾血?
这是谁传出去的?
别人身上沾了血,跟他有何关系?他为何要不喜欢?
不过,他倒确实不喜燕喻身上沾血迹,从第一次她衣服上染了张尘的血时,他便不喜。
就好像什么漂亮的东西被脏东西污染了一样那种不喜,怎么看怎么碍眼,想用尽一切办法将她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看来,是他的王妃误会些什么了。
李景宴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拉起燕喻那擦拭过后还沾了些血迹的手,往书房方向去。
“时间不等人,这小玩意儿快死了。”
李景宴看了眼手上的瓶子,方才还猛地挣扎的东西现在有些奄奄一息的迹象。
燕喻诧异地看着李景宴牵着她手的手,有几分结巴道。
“王爷,王爷,走归走,你先松手!”
【我手上的血沾到你手上了,你不是有强迫症有洁癖吗?还不快松手!】
李景宴凤眸落在牵着燕喻小手的手上,挑眉,那如花瓣般的薄唇轻蠕,富满磁性的声音从嘴里传出,好听得似在撩拨人一般:“为何?”kanδんu5.ζa
“我,我手脏。”
燕喻咳咳两声,不好意思道。
她的手可刚摸过死人的尸体,脏得很。
“不脏,一点也不脏。”
李景宴勾唇,温柔的声音传入燕喻耳中,燕喻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景宴的侧脸。
脑海里回荡着李景宴方才说的那两字。
直到入了书房,燕喻才回过神来。
而细心的李景宴,早在回书房时,在路上便吩咐了家丁,打一盆水,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王妃可要本王替你换衣服?”
李景宴提及换衣服时,喉咙滚动,有几分欣喜。
“呃,王爷不是说那东西快死了吗?要不,咱们先看那是什么东西先?”
燕喻身子一颤,联想到昨夜的事,脸颊骤然红了几分。
【让李景宴给我换衣服,那还得了!】
燕喻心里咆哮喊着,她的腰现在还疼着呢!
“这玩意儿死了也能研究。”
李景宴将瓶子放在桌上,从容道。
随后看向一脸惊讶的燕喻。
“那王爷怎…”
怎又道这玩意要死了,先来书房。
不等燕喻开口问,李景宴拿起衣服,又提着衣领的衣领,跟抓着小鸡崽一样,缓缓解开燕喻的衣服,替她换着。
而这一次,李景宴只脱掉外衣,给燕喻披了新外衣而已。
随后,又拿起湿毛巾,替燕喻擦拭着脸与手。
他果然还是忍不了燕喻身上沾了血,她就该干干净净地。
【果然,李景宴有洁癖。】
李景宴:?
他对别人或许是有洁癖,但对燕喻没有!!
不然,又怎可能会牵她的手!
燕喻这脑子是怎么理解的?他表现得分明很明显!
“王爷,你这脸有些黑,莫非是便秘了?”
“便秘可不是好兆头,待会儿我给你开些药,保管你吃了通畅,肠胃会变好。”
燕喻看着李景宴沉着的脸,不由得道。
她发现,李景宴总是很容易阴沉着脸,先前以为李景宴是生气了,但李景宴只是单纯地沉着脸,就没做出什么生气时该做的事,所以…
她怀疑李景宴是肠胃不好,最近还有可能便秘…
然,燕喻不知道,只是因为生气的对象是她,所以李景宴才没做出什么生气时该做的事,若换别人,早被大卸八块了…
“本王身体好得很!没有便秘!”
李景宴脸更沉了几分,咬牙切齿,一字一字清晰道。
“但…”
“没有但是!”
李景宴直接打断燕喻,似知燕喻想说什么。
“可…”
“没有可是!”
李景宴继续道。
身旁,瓶子内那只小玩意儿似用自己的牙齿磨着玻璃瓶般,发出窸窸窣窣似手指刮过墙的声音,刺耳得很。
随后,只见那虫子翻到在地上,四肢挣扎着,似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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