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睡了不知道多久的狂终于醒了,虽然是被捶醒的。
“大脑在颤抖,勇次郎先生真是不留情面啊。”
塞卡在一团废墟里捂着脑袋,勉强支撑起了身体。
但是还没有缓过神来,一道鞭腿再次从上方而来,塞卡再次被打落一层。
“内燃?二重炼。”
塞卡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迅速从地面弹起,汇聚全身力量向着从上方坑洞跳下来到勇次郎狠狠打出一拳。
拳头与鞭腿直接发生碰撞,两人竟被各自弹飞,但是塞卡是再次将十八层撞出一道巨坑,而勇次郎直接被打飞直至撞穿了二十二层。
“你那一拳感觉可以直接废了他的腿啊。”
狂此时兴奋的大喊道。
“不对,刚才的触感完全不对劲。”
塞卡将双手握拳对冲,感受着传递的力道。
“你不是确确实实打中他了吗?”
狂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
“难道是你所说的消力!”
“而且是最顶级的消力。”
塞卡将体内能量再一次提起,双腿蓄力向着那幽暗的坑洞冲去。
彭!
十八层的地面完全被粉碎了。
但是在塞卡到达二十二层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勇次郎的身影。
突然从黑暗中伸出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塞卡的长发。
“不是吧!”
塞卡感觉到了不妙。
四百公斤的身体竟被勇次郎抓住头发在空中甩动了起来,空气发出一阵阵呜鸣声。
“内燃?三重炼!”
塞卡忍受着头顶传来的剧痛和脑部止不住的眩晕,再次开启了更强的模式。
他居然踩踏起了空气,把空气挤压成了实质,从不可能的地方借到了一股力,而后凝聚力量至腿部,狠狠甩出。
这一腿竟被一手格挡了下来,但是勇次郎整个人直接被震飞出去,脚底的鞋也被脚趾死死抓住地面的同时逐渐磨烂。
身体撞碎了数道承重柱,就在整个人快要飞出大厦的时候,竟然一脚抵住后方的墙,将所有的劲力直接传导出去。
轰!
二十二层的一整道墙,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冲碎而后飞出了大厦。
碎石、玻璃、甚至砖墙都从刃牙他们的头上掉落下来。
德川光成和刃牙都被皮克死死的护住,每一块掉落的东西都被皮克再次击碎。
德川光成双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光头:“里面的战斗也太激烈了吧!”
刃牙目不转睛的看向上方:“喂,上面那十几层是不是有点倾斜了!”
刃牙飞速转头看向德川光成:“后退,退远点!”
回到二十二层,塞卡轻轻的触碰着发出一阵阵刺痛的头皮,身体还不时抽搐一下。
月光顺着破碎的那一道墙壁照向那站立在断壁边缘的勇次郎。
勇次郎伸出右手置于口鼻前,手掌张开,可以看到数十根属于塞卡的头发正静静躺着那只手里。
“我靠,他闻了,好变态啊!”
狂发出惊恐的叫声。
塞卡抬起脑袋看向屹立于月光之下,不对,更应该说是把月光踩在脚下的勇次郎。
而勇次郎在看到塞卡抬起头后,竟呼出一口气把手上的头发吹向塞卡。
“这绝对是挑衅啊!”
塞卡没有搭理莫名愤怒的狂,以幽幽的眼神看向勇次郎。
“勇次郎先生,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你这一脚也是相当的不错哦。”
两人都是大笑了出来,但是两人衍生出的气场如同要压碎两人之间的一切物质一般。
“勇次郎先生,如果至钢躯体衍生出的鬼背和至柔技艺衍生出的消力就是您的一切的话,那么这一场游戏就是我的胜利了。”
明显可以看出塞卡也是有些生气了,这都开始嘲讽勇次郎了。
“小鬼,那你就好好看着吧,何为真正的暴力!”
范马勇次郎此刻的身体竟摆出无比别扭的姿势,肌肉竟然开始了蠕动,骨架开始了撑大。
在刃牙这个世界,是有着天花板一样的存在,肉体的天花板皮克与技艺的天花板郭海皇。
如果两人都是在自己的领域达到一百分的存在,那么此刻的勇次郎就是同时在两个领域达到一百零一分的存在。
至钢与至柔在此刻无比和谐的融合了,并诞生出了勇次郎这个怪物。
塞卡等待着,他没有趁机动手,因为他也想看看何为终极的暴力。
“咕噜,这家伙只是看一眼就能从五感体会出他的美味。”
狂为眼前这美妙的景象所吸引了。
“你是从哪来的五感?”
“我只是形容一下不行吗?”
“行行行,不过勇次郎先生的这种模样,还真是从未见过啊!”
塞卡也为这意想不到的局面感到进一步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