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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将军!其实,我早有归汉之心!”周鲂诚恳地说道:“奈何家中妻儿老母仍在吴境,不敢轻易来降。今,我写下此信,使得陆逊召回战船,我已经无法再回吴国。此时,我唯有诚心归汉,尽心报效才是出路。”
周鲂说罢,叹口气后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再立新功,只是,刘纂敢倾主力出城,他必已下了死令,唯有他本人回到石城,城中兵将才会打开城门,所以……”
“石城中还有多少粮草?由何人驻守?”
“关将军,现在的吴国战船已经不多,石城的粮草并非由我战船运送,而是由奴隶从建业方向送来。所以,我对城中粮草情况并不知晓。”周鲂说罢,又思索多时,然后说道:“城中,应该只有两个校尉驻守,我并不知道其姓名和来历。”
此时,周鲂确实没有说谎:今年的年初起,周鲂、周承、顾谭、顾承、鲁淑等人都被调到水师,他并未参与石城的粮草运输和防卫,对此自然一无所知。
“小姑,我携带了大批的豆饼和草料,只要我驻于石城东北,既可与陛下的主力步卒形成夹击之势。我虽不能直接攻城,却能阻断石城的陆上粮道,也能威胁沿江诸城,就算我不攻,石城也难以久持。”
“恐怕……没这么简单。”关银屏摇摇头,否定了鲍三娘的说法:“石城只有两个城门,城池又紧邻江边,吴国的战船运送粮草和援兵前来,我无法阻止。”
“既然这样,我更不能慌乱。”鲍三娘仍旧平静地说道:“我先驻于石城东北,稳住陆逊和孙权。待陛下击败石城的吴军主力,必会引兵前来,届时,我再另谋他法破城。”
“姐姐,我即有骑兵开道,等到歼灭官亭的吴兵,我战船可绕过石城外的一段江面,将步卒和粮草运来,这小小的石城,难阻我大军开往春谷吧?”王悦满心期待地问道。
“这样……应该可行,但太过冒险。”关银屏猜测道:“我歼灭石城主力吴军的消息,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吴国很快就会派战船前来,在没有歼灭吴国水师之前,我只能偷运一次,陛下应该不会如此冒险。”
几人商议多时,也没想出破石城之法,只能按刘闪预先的计划前往石城东北,再等待下一步的行动安排。
官亭。
官亭位于鄱阳湖的东岸,由于此城地势低洼,又处于吴国的内陆,其城防自然不能跟沿江的大城相比。
刘纂引兵前来,看着残破的土坯城廓,再看着洪水经过后在城墙上留下的印迹,手里捏了一大把汗。
“刘将军,我是为了保存实力,才暂居此城。”腾胤满不在乎地说道:“刘将军,蜀军最多就三千步卒前来,最多再加一千骑兵。就算没有这城廓,我以拒马筑成防御墙,也能轻易阻挡蜀军,你何需担心?”
“不错,腾将军说得对!”吕据也肯定地说道:“再过几日,丞相的战船就能来到鄱阳湖,将我大军和城中粮草及时运回石城。就算阿斗现在从江北调来骑兵,他也不能奈我何,你为何一直愁眉苦脸?”
腾胤和吕据的话,句句在理。
此时,刘纂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虽然自己有一万六千兵马,总数是蜀军的四倍多,又有城廓和大批的拒马助守,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刘将军,蜀军是疯了么?”孙畯指着城外问道:“蜀军就三千步卒,他们竟在组装投石车!难道他们想攻城?就算他们砸塌城墙,难道他们就敢杀进来?”
“正是不明白阿斗之意,这才担心啊!”刘纂说道。
“刘将军,这土坯的城墙,一砸即破。要不……要不我引一军杀出城外?阿斗才这么点兵马,他能奈我何?”
“刘将军,这里地势低洼,土质松软,蜀军骑兵的马蹄会陷入土中,必不敢参战。我只需五千兵马,必能杀退这支蜀军!”腾胤也跃跃欲试。
“暂时不要妄动。城外蜀军的将领,应该是邓芝和关樾。”刘纂疑惑地说道:“阿斗也打过多场大仗,邓芝更是身经百战,他们怎会犯下这种错误?”
“刘将军,你实在多虑了!”腾胤不屑地说道:“近几年,在姜维的带领下,蜀军多有胜仗,气势正旺。然而,此时的姜维被大将军和丞相,以及邓艾的大军拖在江北,蜀军步、骑兵的主力陆续转至江北,姜维如何顾得上这小小的官亭?”
“不错,阿斗自以为是,邓芝和关樾也被连续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区区三千步卒,竟敢蚂蚁撼树!我正好领兵杀出,挫败其锐气,激励全军!”
几人不停地劝说,刘纂终于按耐不住,于是令道:“孙畯,你引五千兵马出城迎战。务必一战击败蜀军!”
“诺!”
孙畯正要点兵出城,又被刘纂叫回:“传闻关樾武艺高强,你不要与他多作纠缠。”
“将军放心!”孙畯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武艺再强又如何?我又不与之单挑!他敢冲来,我乱箭射死他!”
不多时,蜀军的投石车仍未组装完毕,孙畯就领着兵马杀来。
此时,由于鄱阳湖附近土质松软,眼看吴兵杀出城外,李球引领的骑兵却不敢来援,只能远远地在几里外观战。蜀军的步卒射出一阵箭雨和标枪,却无法阻挡气势汹汹的吴兵,只好引兵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