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次,小羡之跟晋王去皇宫的时候,将皇帝的两个皇子都给打了一顿。
那两个皇子整整大了小羡之两岁,可两人联手,愣是没打过小羡之。
说实话,皇帝不想管这件事情。罚小羡之他舍不得,可两位皇子严格来说也不能说做错了。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小羡之的霸道,所以他只能和稀泥的让人将小羡之送回了晋王府,交待让明珠去惩罚小羡之。
明珠头疼,就说孩子是个麻烦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小麻烦精还比别人孩子更加难管教。
“知道错了吗?”明珠冷脸看着小羡之。
“知道了。”小羡之认错很快,但是他垂着小脑袋的时候,却在明珠听不见的角度小声嘟囔:“可我觉得我没错啊!皇帝伯伯都说了,我就是个大宝贝,所有人都要听我的。谁让他们不上道,竟然敢让我给他们行礼?皇帝伯伯都舍不得让我行礼呢!”
“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明珠问他。
小羡之一个激灵,讨好的看着明珠。那张同明珠过份相像的面容上露出献媚的笑容,明珠看的伤眼睛。更加恼这个麻烦静了:“就算错了今天也要罚你,去佛堂里面跪着,罚你半天不许吃饭。”
“母妃。”不许吃饭也太惨了吧!小羡之可怜巴巴的看着明珠。
但明珠不是疼爱他的晋王,并不会对他的卖惨动容。
最后,小羡之还是去跪了佛堂。
但没过多久,晋王就蹑手蹑脚的来了佛堂。
“父王。”看到晋王,小羡之的眼睛瞬间亮了,“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嘘!”晋王对他闭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大声,他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小羡之:“快吃吧!我偷偷给你带的,没让你母妃知道。”
原来不是救自己出去的啊!
父子两人面面相觑,小羡之吸了吸鼻子,打开了油纸包。
里面是一张香气扑鼻的素馅烧饼:“为什么不是肉的?”
“肉的味道太大了,你母妃会闻出来的。”晋王抱着儿子压低了声音道。
唉!就知道父王也害怕母妃,小羡之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
“告诉父王,你今天为什么打人?”等小羡之小口小口吃完烧饼之后,晋王才出声问他原因。
说到今天的事情,小羡之也很生气。他气呼呼的看着晋王:“父王,那两个皇子好坏的。皇帝伯伯都说了,我在是他的大宝贝,可以不必给任何人见礼。可那两个人却仗势欺人让我对他们行礼。他们是皇子了不起啊!还能比皇帝伯伯厉害吗?”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晋王也同仇敌忾的点头,“这件事情你没做错。身为本王的儿子,就是要有这种气度,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就是!”小羡之也点着自己的小脑袋。
“不过……”晋王又道,“你把他们打成什么样了?”
小羡之眼珠子乱转,不想回答晋王这个问题。
“快说。”晋王捏他的小屁股。
“好嘛!好嘛!”小羡之被闹得咯咯直笑,“也没什么样,不过是一个鼻梁被打断了,一个折了一条胳膊罢了。”
晋王:“……”
作者有话说:
恶毒女配的孩子那必然是不听话的熊孩子。
女主的孩子肯定是听话的天才少年。
所以,假球:美貌纨绔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
第25章青楼花魁
这个臭小子。明知道自己天生力气大,下手打人的时候还下那么重的手。也不知道考虑一下老父亲为他收拾烂摊子的难易程度。
“父王。”小羡之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晋王,“我不想待在佛堂了,这里晚上又黑又冷,好可怕的,我可以回自己的院子吗?”
“当然不可以。”晋王凶他。但看到儿子这张精致的小脸,胸膛中刚燃烧起来的火气便又迅速熄灭了,面容上带着冷肃,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怂的截然相反:“你现在回去,你母妃那里不好交待。但你别害怕,父王陪你一起。”
“好吧!”小羡之失落。就知道会是这样,从他开始能听懂大人说的话,记事起,他父王就没在母妃面前硬起来过。每次他被母妃惩罚,他都是陪他一起,指望他反抗母妃,那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升起呢。
不过……
“父王,我好累。”小羡之声音带着奶气,打着呵欠,疲惫道。
“睡吧!父王抱着你。”将儿子软软的小身子抱进怀中,晋王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了儿子身上。
惩罚时间结束之后,小羡之还没有醒过来。晋王也没舍得叫醒他,孩子才三岁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缺觉的厉害。他轻柔的抱着小羡之回到了他的小院子,将小羡之交给伺候他的贴身丫鬟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同明珠的院子。
房间中,明珠已经洗完澡打算上床睡觉了。她头发还是半湿,带着淡淡的水汽,湿润感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迷离又惑人。
“头发还没干,这就准备睡觉了?”晋王进来之后,轻脚走到明珠身边,大手轻轻的搭在明珠的肩膀上。
明珠没回答他,只是对着铜镜给自己脸上脖颈上涂抹香膏。
晋王讪笑:“明珠,孩子还小,以后他再犯事你可以打他的屁股,就不要再罚他跪佛堂了吧!”
打他,打他能让他记住教训?再说了,她的手多娇嫩啊!打那个臭小子,她还嫌弃手疼呢?
涂好香膏之后,明珠拍掉了她肩膀上的大手:“哪次跪佛堂你没陪着他啊!我的惩罚有用吗?不过是面上看起来好看罢了。再说,皇子身份多尊贵啊!他说打就打,还给人打成重伤。宫里的娘娘都哭求到皇上面前了,难不成我还能真的什么也不做吗?”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晋王也有点呕!这个臭小子,他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顿。打皇子可以,但是要知道分寸,寻常的小儿打架和打成重伤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不想再谈论这个了。”明珠继续对着铜镜擦头发,“我罚过他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你给我把他看紧一点。让他别这么张扬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看着面前动作优美的美人,晋王的心思又歪了。
他上前抱住明珠,凑到明珠耳边小声道:“这个臭小子不听话,不如,我们再生一个听话的吧!”
再生一个?明珠心中古怪,但面上却没有带出来。她只是将小手放在了晋王胸膛上,似笑非笑道:“好啊!我无所谓啊!只看王爷你,可不可以再生出来了。”
晋王被明珠挑衅到了,他一把将明珠拉进怀中,对着那张嫣红的小嘴就亲了下去:“挑衅我,等会儿别求饶。”
唉,她这个人,虽然经常满嘴谎话,可偶尔也会说一句真话的。可是往往真话啊!就是没人信。
晋王每日如此痴缠他,三年多了,她也没有饮过避子汤。若正常的话,她的肚子怎么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所以说啊!迷离的帐幔中,明珠缓缓抚摸着晋王的侧脸,心思却飘远了。
林锦熙的执行力还是很强大的,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对他挺满意的。
鸟语花香的神医谷,一处清净雅致的竹楼中,童言稚语的读书声不断传了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竹楼外面,华星同施明月相对而坐。
“明月姐,我们的盛世商行今年的收益比去年翻了三倍不止。”华星很兴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施明月。
盛世商行是三年前辰辰满月的时候,施明月提出来的构想。用到了神医谷的招牌和人脉,但具体打理事宜却全部都是施明月亲自经手的。刚开始的时候,华星其实不是很看好这个。也不是看不起施明月,只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女子生存本就不易,更何况还要出去抛头露面同男人一样去做生意。
再说,施明月长得太美,这更加重了她经商的困难。
但是施明月却很坚韧,吃再多的苦头遇到再多的困难也一声不吭,硬是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将商行的雏形搭建了起来。
如此聪慧,又如此特殊,那是一种华星从没有接触过的另类强大。
华星对施明月更加敬佩了。
之后,施明月趁势而起,又在三年之内,将盛世商行开遍了大梁和大燕。
现在的盛世商行已经成为了一个难以动摇的庞然大物了。
施明月表情淡淡,她毕竟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女人,她脑海中装着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结晶。又系统学习过商业知识,若是凭借这些还不能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的话,那她就可以羞愧的回炉重造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彻底为辰辰解毒,三岁到四岁,是最好的时间。那现在……”施明月关切的看着华星。
提到施星辰的身体,华星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这三年来,我已经收集齐了辰辰需要用到的药材。就是那药引……”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施明月,“明月姐,你找到辰辰的亲生父亲了吗?”
是的,这三年间,他已经侧面了解到了施明月怀孕的原因了。
只能说,那是一场阴差阳错的意外。
亲生父亲?施明月双手握拳,她想起了三天前林锦熙给她的回信。
这三年间,林锦熙帮助了她良多,她们也是最好的知己朋友。交托信任之后,她就拜托林锦熙为她寻找辰辰的亲生父亲了。当然,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自己也在用盛世商行的人脉寻找。
但或许那个人身份真的不一般,她找了整整两年也没有找到。
她是一年前将这件事拜托给林锦熙的。三天前,终于有了结果。
但结果却让她很是纠结,那上面说,她孩子的亲生父亲竟是大梁的战神晋王。
晋王啊!这三年来晋王的名声可是大的很。
以前百姓们提起晋王,大都是晋王骁勇善战,为大梁鞠躬尽瘁,付出良多。可是现在……百姓们却更愿意揣测晋王的风流韵事。尤其是,传说晋王拼着自己的前程不要,硬是娶了一个花娘当王妃。
且还对那王妃宠爱有加,要星星不给月亮。甚至在那花娘刚为他生下孩子的时候就请封那孩子为世子了。
一家三口恩爱异常,羡煞旁人。
即使知道她同晋王也只是有那一夜的交集,晋王或许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了。但施明月就是觉得心中不平,本能的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冒犯了。
晋王是辰辰的父亲,而辰辰只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只要这样一想,施明月就心头冒火,甚至对晋王的妻子和孩子都迁怒了起来。
以前偶尔回想起那夜男人时,心头生出的悸动此时都显得那么的可笑。
施明月缓缓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罢了,本就是一场露水姻缘而已,做什么想那么多。再说,她对晋王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就只是,只是需要晋王的指尖血救辰辰罢了。
晋王的风流韵事,晋王的妻子儿子又与她何干?
“辰辰的亲生父亲……”施明月缓缓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大梁战神,晋王了。”
华星:“……”
华星惊讶的嘴巴合都合不上了。
“辰辰,辰辰的父亲是晋王?”这个消息真的太出乎意料了。
难怪啊!盛世商行关系网已经如此庞大了,却还是寻找了三年才将人找出来。若是晋王的话,那就理应如此了。皇族尊贵,晋王又对大梁至关重要。哪怕盛世商行发展到现在,同晋王一比,也还是太浅薄了。又怎么可能探查到晋王的私密之事呢?
“那明月姐,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施明月思索,“晋王身份贵重,不好接近。但他的王妃,听说这个花娘上位的王妃娇纵任性,且极为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