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2页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怡轩宫宁静的早上。
“大声尖叫,成何体统。”萧後严厉地喝道。
“娘娘赎罪,是殿下……殿下他……”宫女玉珠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害怕地解释到。
“嗯?月儿他又做什麽了?”闻言皇後萧琳朝司寒月的卧房走去。
一进入司寒月的房间,萧琳就惊呆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天哪,司寒月!!!你这是……你……”萧琳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此时司寒月的寝室内,满地的头发,他那头本来柔顺的,及肩的黑发此时已变成了仿佛蝗虫过境般的的杂草堆。而罪魁祸首此时手里正拿著剪刀站在梳妆台前准备让头上的灾情变得更加严峻。
“司寒月!!!!!”萧琳一个健步上去,把儿子手中的剪刀夺下来。
“为什麽要把头发剪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麽可以随便剪头发?还……海弄成这个样子。”萧琳欲哭无泪地看著那头杂草,长短不齐、坑坑洼洼。再看看那人满身的碎发,萧琳已经可以预见一会出现的风暴。
“上次你看宫女穿耳洞,然後逼著人家给你穿了一个,害那宫女被你父皇罚20板子,这次又是为了什麽?”3个月前,司寒月在怡轩宫外晒太阳,一个时辰回来後右耳上多了个耳孔。理由是没扎过,试试。事後皇上大怒,命人给了为寒月扎耳孔的宫女20大板,若不是自己极力劝说,那宫女早就没命了。在她以为皇上一定会惩罚寒月的时候,皇上几日後又命人送了一只黑色琉璃耳环,说既然扎了,就不能白疼。
“太长,麻烦,不方便。”司寒月静静地给出了理由。最近训练体能的时候,头发时常碍事,绑起来仍然觉得麻烦,干脆如在天朝时一样剪掉好了。
看著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寒月,萧琳抚著额头。“就为了这个你就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如果觉得麻烦,让玉珠给你绑起来不就行了,为什麽要剪。你难道不知道头发不能随便剪的麽?”
“不方便。”司寒月仍旧死不悔改地说到,然後指指自己的头,“这样方便。”
萧琳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她突然觉得当初没恢复时的司寒月是多麽的可爱。现在他的儿子是经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且决定的事情,决不更改。真要说谁还能改变他的想法,也就只有自己的丈夫,当今的皇上了,只是想到皇上,萧琳又一阵头疼。这父子两个人,她没有一个可以弄懂的。
“来人啊。”萧琳有些无力的喊道。
“奴婢在。”
“给殿下准备热水沐浴,再把地上的头发收拾干净。”
“是,娘娘。”
“你先把自己打理干净,母後现在派人去通知你父皇,你现在想想一会儿怎麽跟你父皇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