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人介绍了秦鸿,她又回头给秦鸿介绍两人道:“祖父,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小月,如今名满咱们京城的未来药王妃,还有这个,就是大周最年轻有为的现任药王。(舞若首发)”
秦鸿面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朝萧墨拱手行礼道:“老夫见过药王。”
萧墨微微笑着抬手扶住了秦鸿,温和的道:“老国公不必多礼,小菲是月儿的好姐妹,我们就不必在乎那些虚礼了。”
“那就多谢药王厚爱了。”秦鸿心中虽是有一些讶然,不过心念一转想到小菲这段时间跟他说过的有关药王和未来药王妃的事情,倒也有些明白了,便从善如流地站直了身子,转而看向了苏楚月道,“小月姑娘,老夫很喜欢你那一首《破阵子》。”
苏楚月大大方方地笑着道:“能得到老国公的好评,是我的荣幸。老国公,小菲,我们找个位置坐下聊?”
“好,我们坐下聊。”
秦鸿和秦菲便都点了点头,四人一起朝里面走去。
四人刚落座,月墨拍卖行忽然就有些躁动起来。
二楼是用屏风、盆栽隔成的半封闭式雅间,是以听到动静,秦菲立即就好奇地站起身,往外面走了两步,朝下方看去。
苏楚月在后面问道:“小菲,怎么回事?”
秦菲头也不回地朝苏楚月招了招手,有些兴奋道:“小月,快来看啊,是六王爷来了!”
“六王爷?”
苏楚月有些怔愣,旋即想到什么,立即扭头朝看向萧墨。
萧墨唇畔带着笑意,柔声解释道:“今天有续骨丸出售,我便通知了他来。”
苏楚月一怔,这才想起六王爷似乎双腿有疾,有一点点歉疚的道:“我之前听说你和他关系不错,原本还想送一颗过去,结果后来就忘记了。”
当时想到要送续骨丸,还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婚约。
后来婚约几解除,她就把这个六王爷抛诸九霄云外了,哪里还记得他需要续骨丸。
看她微微低着头的愧疚的小模样,萧墨心中一片柔软,轻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无事,以他的身家,一颗续骨丸,他还是卖得起的。”
“嗯嗯。”苏楚月点点脑袋,又恢复了明媚的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阿墨,你们不是很熟悉吗?这几天我们安排这么多事情,都不见你提到他。”
萧墨面具下眉梢微挑,带着一丝酸味道:“怎么,你很希望见到他?”
“才没有,我就是很好奇。”苏楚月如实道,“能和你成为朋友,应该不会像是传闻中那样残暴吧?”
萧墨勾了勾唇,尚未解释,秦菲却跑了过来,拉着她就往外跑,声音兴奋得快颤抖了道:“小月,赶快来看,千情公子也来了!”
被大力拖走的苏楚月:“……”
千情公子有什么好看的?别说海带这个金色面具,就是取了面具的样子,她也一不小心看过了→_→
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了,她可不想负责啊。
楼下,六王爷一袭玄色蟒袍,颇为俊美的面容冷峻,一双暗沉的黑眸泛着冷酷,三尺之内尽是冻人的寒气,即便是坐在轮椅上,那强大的气场却依然令人不敢小觑。
千情公子一袭白衣胜雪,身材修长,面上带着精致绝伦的金色面具,将他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连眼形都无法辨别。
两人相继到来,在拍卖行中引起了绝对的轰动,大部分人都下意识站起身来。
众人看着相继走进来的两个人,很是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却又不敢真的说什么不敬之言,生怕一不小心被听见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六王爷和千情公子似乎认识,两人看到对方,互相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然后六王爷微一抬手,他身后两名冷脸侍卫便抬着他的轮椅上了楼。
千情公子眼中带着自信而从容的笑意,淡淡地扫过一楼众人,旋即也优雅地迈步朝二楼的楼道走去。
秦菲激动得不行,拉着苏楚月道:“小月,你知道不,我最佩服的就是六王爷了!”
“啊?”苏楚月小脸一阵怪异,伸手去探秦菲额头的温度,“小菲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昨晚遇到什么惊险刺激的刺杀了,把脑子给激动坏了?”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六王爷有什么好佩服啊?
秦菲扒开她的手,激动得快要抽风了似的,道:“小月你不知道,六王爷想揍谁就揍谁,我不去佩服他佩服谁?”
苏楚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头黑线,感情这暴力女是佩服这个啊……
“小月,走,我们去叫六王爷和千情公子到我们这了坐。”
秦菲双眼冒光的说着,也不问苏楚月的意见,拽着她在众人见鬼的表情中,飞快地往刚走上楼的两个人旋风般地冲了过去。
刚一跑拢,苏楚月还喘着气儿,压根没缓过来,秦菲就双眼放光地看着慕明修和千情公子道:“六王爷,千情公子,去我们那里坐吧?”
“王爷?”慕明修身后两个扶着椅子的侍卫出声询问。
慕明修一脸冷酷之色,动了动唇,就要吩咐侍卫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丢下楼去。
苏楚月察觉到危险,忙加了一句道:“阿墨……咳,药王也在那里。”
慕明修目光一转,这才看向被秦菲拽过来的少女,红衣明媚如火,因为被拉着跑得太快,她小脸还泛着些许红晕,毫无顾忌地大口喘着气,一双清澈的眸子,却是纯净得仿佛能将他的身影清晰的倒影在内。
他眉梢几不可察地一动,冰冷的声音问道:“苏楚月?”
“六王爷你认识我?”苏楚月有点惊讶,这残暴的家伙,什么时候见过她么?
慕明修几不可察地颔首道:“听过。”
苏楚月明悟了,继而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也听过你,幸会幸会。要不要一起过去坐坐,聊聊天什么的?”
慕明修暗沉冰冷的眸子看着她,神色冷酷地沉吟了几许,方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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