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离开的话,肯定很不好吧...
克比此时此刻依然只想着离开的事情。
而因为库赞的话,萨卡斯基也看向了两~人。
比较起库赞,萨卡斯基的气场充满了严肃与认真,比较起库赞的亲和,萨卡斯基给人的压迫感更加的强大...而当萨卡斯基看向两人时,克比还有贝鲁-梅伯更加的慌了。
求救似的看向苏闲,但是却发现苏闲完全进入了发呆的状态...知道肯定没戏了。
两人吞咽着口水,相互深深看了眼,虽然并未开口,可是两人都互相明白了其中意思。
‘克比,为什么你要来这里啊!!’
‘贝鲁梅伯,为什么你要提出来这里啊!!’
不过就算在互相责怪,但是两人还是不得不来到院子里,并且开始了锻炼...
克比一如既往的按照苏闲所告诉他的,死命进行身体的磨练。
而贝鲁梅伯擅长使用片刀,所以每天进行的修炼不是跟克比对打,就是挥刀练习。
“怎么说呢...总觉得不愧是卡普先生啊,真是很会选人啊...”看着克比以及贝鲁梅伯两人,库赞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露出了一些意外的表情,紧接着,就指着克比说道:“粉色头发的...抱歉,因为不知道你的名字了,姑且就先这样叫了...我觉得虽然这样磨练身体是没错,但是尽早掌握六式的话,比较好...金色头发的也一样哦。”
“是!我叫克比!是卡普先生之前麾下部队中士!”
“我叫贝鲁梅伯,是卡普先生之前麾下部队的下士!”
原本就处于紧绷状态的两人在听到库赞的话后,马上开口说道。
“倒也不用这么认真,只是稍微点一下而已。”库赞挠了挠头说道。
“别再说出这种话了!库赞!他们只是在做一名军人本该做的事情!”萨卡斯基此时开口道。
听到这话充满了严苛的言语。
克比跟贝鲁梅伯瞬间咽了口唾沫,心里想到的是要开始了...终于要开始了,救命!苏闲先生快别发呆了啊!这两位要是发生战斗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有就是...为什么这两位要同时出现在苏闲先生这里啊!!!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克比在紧张之余心里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好吧...”库赞打了个哈欠,再次侧躺了下来,而在躺下来后,紧接着就说道:“不过,认真过头的话,总觉得会很累啊,萨卡斯基。明明很多事情不需要太认真也能做得很好...”
“背负正义之名,若是连这点程度都做不到...那么就不配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萨卡斯基马上就开口说道,语调依然严肃而且认真。
“但是每个人的心中的正义都是不同的...因为这种原因就将自己心中的正义改变的话...不是有点差强人意啊。”库赞再次开口,虽然语气依然懒散,但是却有着自己所坚持的坚决表现出来。
“铲除一切的罪,就是正义!这是无论如何,都绝对无法改变的事情。”萨卡斯基脸色低沉,脸上所露出的坚决,仿佛没有任何一人可以改变。
“虽说是这样没错,但是...执行正义的态度就是每个人看待正义的不同啊...怎么说呢...我的话,可是一直坚持懒散的正义啊。”库赞将自己的眼罩从头上拿下来,重新盘腿坐了起来,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只是依然感觉很苦,所以疑惑的看了眼苏闲,无法理解为什么苏闲可以喝的这么香...
“少在这里继续说这种幼稚的话了!!库赞!正是因为你这样无法将争议贯彻到底的思想,才导致二十年前我们在奥哈拉中的行动付之东流!”萨卡斯基大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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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就在萨卡斯基大声怒吼后的一瞬间,克比还有贝鲁梅伯吓得马上一动不动,直挺挺站立在院子中,紧张的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库赞...
要...要动手了吗?如果在这里这两位动手的话,刚刚修复好的马林梵多可是很有可能再次遭到破坏...而且明明刚刚战争才结束,为什么非要发生这种事情啊!!
克比看到萨卡斯基大怒的样子以及库赞陷入深沉的样子,心脏跳得更快了...
就在克比思考着应该说点什么来阻止两人的矛盾发生爆炸的时候,库赞低着头,脑中想起的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在著名的学者之岛所发生的事情...
.. ........
想起自己亲手将自己的挚友前海军本部巨人中将哈古瓦尔·D·萨乌罗冰冻,放走被称之为恶魔之子的妮可·罗宾...
也想起在那一夜,萨卡斯基下令对奥哈拉岛上除了学者之外的平民所乘坐的船下令炮轰,并且说出‘宁枉勿纵’的话...
并非是对萨卡斯基的行为有什么不满或者反感...毕竟那次的事件库赞自己也亲自动手杀掉了很多其实很无辜却做了绝对不该去做事情的学者们...
只是,让库赞所不满的是萨卡斯基的‘绝对’两个字。
海贼是恶,没有任何一个海贼可以被宽恕...
但是也并非是所有的罪人都是绝对的恶...而且,背负了海军正义两个字的海兵,也并非是绝对的正义...
只是为了铲除罪恶,就冠以绝对正义名义以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行为做出的正义举动...
是库赞绝对无法容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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