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的事情一定不能变,不就是写信,想当年谁还不是个小天才了?
这有何难,待本小姐出笔,必能惊艳清和。
刚才的疯狂仿佛被橡皮擦从她脑海里抹去,她像是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准备写信。隔着慢慢合上的电梯门,宁筱筱回道:“知道了,拜拜。”
在电梯门闭合的那一刻她满着笑意的嘴角蓦的掉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凌乱的屋子。
墨棠有2型躁郁症[1],而宁筱筱的父亲宁泽风就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她从本科毕业后病情逐渐稳定,开始减少药量,如今尽管表情更加生动,也不嗜睡了,但心仍是空空木木的,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无论平时多么努力的融入,带上多么逼真的面具,一静下来,就像水中的油滴一样,格格不入。
拍了拍脸,不去再想,她把几个箱子拉到一旁开始打扫卫生。呼,”她喘了口气,皱眉看着墙角东倒西歪的一排垃圾袋,再次一一摆好,把最后一袋垃圾也小心放在它的“兄弟”旁边,“要整整齐齐的,不要倒哦。”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乐声,她猛地起身接起电话,是外卖到了。a大的职工宿舍楼设施良好,装修精致,安保一流,每天还有保洁清扫垃圾,唯一不好就是为了安全起见,外卖送不上楼,只能在楼门口的保安室取。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起身太快,她身后那一排垃圾歪倒了。
喂,好的,我这就下来,谢谢,”挂了电话,她嫌弃的瞥了一眼又倒的相亲相爱的垃圾袋,不想再看,“好吧,我放弃了,你们慢慢等着‘死神’保洁阿姨降临吧,拜拜。”
nbsp; 出了电梯间,只见保安室内的台子上放了两份外卖,“您好,我来取1302的外卖。”她小声对坐在里面的保安大叔说。
她也没再拿学校的信纸打草稿,直接用海棠花纹的信纸写起来。
说是随心写信,但墨棠还是心里暗暗的想了个主题。
写的是什么呢?
等她一气呵成写完满满一张信纸时才发现,在结尾她又写成了感谢信。
虽然前面是自己遇见清和之后的感受,可后面依旧变成“非常感谢清和对我的照顾”。
唉——
她一手扶额,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动不动就说谢谢、抱歉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叶子,下周五再交易。】
另一边言叶看到这条消息后直称墨棠上道。
既然取消了复诊,墨棠把刚拿出的衣服放进柜子里,继续穿着昨天新买的小恐龙样子的连身家居服,晃荡到厨房。
小恐龙的尾巴在身后一摆一摆的,煞是可爱。拿出两瓶橙汁。
两人喝着果汁,吃着蛋糕,随意闲聊。
马上元旦了,清和你回家吗?”
我没准要加班,说不定。阿棠呢?”
我……我当然是回去,元旦肯定要一家人过,我爸妈还等着我给他们做饭呢。”墨棠拿着叉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舀了块蛋糕。
阿棠主要教什么?药理?”
嗯……还有人解。”
巧了,我也教人解,还有诊断学。”这蛋糕还不错,只是品相难看了点。”
这也是墨棠买它的原因,虽然小尾巴有些碍事,但是只要可爱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入碗中加热,又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盒玉米脆片,待牛奶温热后倒入其中。
草草吃完,她摸了摸小肚子,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圣诞节什么的,出去人太多,挤得慌,不如在家里放松一下,真巧上次那个直播的比赛也要开始了,自己也该想想做什么。
咚咚咚——
快速地叠好信纸,装进清和送给自己的古风信封里,用胶棒封口。
完美!“筱筱,那里面可是我升副教授的决胜武器,要不怎么能说‘重’要呢,快进来凉快一下。”
只见挂着1302房号的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带着眼镜的娇小女生,半长的头发随意在脑袋上绑了个揪,大眼睛扑闪着透出讨好的目光,皮肤有些苍白,像是常年呆在室内工作一样,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配上宽大的t恤显得人越发瘦小。
她就是墨棠,a大最年轻的药理学讲师,正在努力成为副教授,搬到了a大职工宿舍楼就是为了方便研究课题去升职。
嘿嘿,筱筱你坐,这次搬家要是没你我可就要大破费了……”
所以为了表示感谢请我去吃烧烤吧!”作为墨棠的唯一闺蜜,运动服忠实爱好者,跆拳道黑带选手----宁筱筱,不无期待地说。
好的女王大人,那就今晚吧,嗯……我先点个外卖,你吃什么,二食堂那家烫饭可以吗?”
可,再帮我点……”
叮铃铃,铃铃——
宁筱筱拿起手机朝她努了努嘴,一脸惨痛地接起了电话。
她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从自己做好桂花糕起已经过去小两个小时了。
哈哈哈……
拿出两瓶橙汁。
两人喝着果汁,吃着蛋糕,随意闲聊。
马上元旦了,清和你回家吗?”
我没准要加班,说不定。阿棠呢?”
我……我当然是回去,元旦肯定要一家人过,我爸妈还等着我给他们做饭呢。”墨棠拿着叉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舀了块蛋糕。
阿棠主要教什么?药理?”
嗯……还有人解。”
巧了,我也教人解,还有诊断学。”这蛋糕还不错,只是品相难看了点。”
隔着慢慢合上的电梯门,宁筱筱回道:“知道了,拜拜。”
在电梯门闭合的那一刻她满着笑意的嘴角蓦的掉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凌乱的屋子。
墨棠有2型躁郁症[1],而宁筱筱的父亲宁泽风就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她从本科毕业后病情逐渐稳定,开始减少药量,如今尽管表情更加生动,也不嗜睡了,但心仍是空空木木的,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无论平时多么努力的融入,带上多么逼真的面具,一静下来,就像水中的油滴一样,格格不入。
拍了拍脸,不去再想,她把几个箱子拉到一旁开始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