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的话不能信!”朱农一肚子委屈的说:“麻烦你让我和蒋队长通个电话,我的事情他最了解,刘所长不清楚的。”
“你所提到的蒋队长和小黄警官,我们已经开始对其进行秘密调查,如果他也是你们的同伙,恐怕这个案子的性质就更严重了。”审讯员回应道。
“为什么要调查蒋队长?他是个好人,整个东山派出所,我最信任的就是他了。”朱农说道。
“等我们调查清楚了,会让你们通话的,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审讯员承诺道。
朱农不知道对蒋队长的调查需要多长时间,无奈之下,只好进一步提出要求道:“那我可不可以跟张镇长通个电话?”
“张镇长?”审讯员迟疑了一下说:“为什么要和他联系?难道……”
“您千万不要多想,我可不希望你们在把张镇长列为调查对象,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我还是等蒋队长的消息吧。”朱农担心再连累到张镇长,立刻改口说。
审讯员不敢擅自做主,走出审讯室,找到领导请示了一下。
很快审讯员又返回了审讯室。
虽然朱农一直都在审讯室没有离开,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超级听力再次发挥了作用,尤其刚才听到审讯员请示领导的声音,领导立刻做出批示,张镇长作为即将退休的老干部,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好领导,绝对值得上级的信任。
听到了这番话,让朱农心里立刻有了底气,他相信张镇长一定能够帮自己澄清事实。
正如朱农所期待的那样,通完电话后,张镇长立刻表示要亲自赶往县城,以便把事情解释清楚。
一个小时后,张镇长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审讯室,一同过来的还有蒋队长和小黄。
有了张镇长的亲口承认和担保,朱农几个人的恐怖嫌疑很快得到解除,同时为了核实张菊的特异功能,张镇长还主动要求张菊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了一次让人目瞪口呆的技艺。
虽然朱农几个人的恐怖嫌疑解除了,但是他骑摩托车闯红灯毕竟是事实,尽管事出有因,可法不容情,朱农最终还是要接受交通部门的相关处罚。
一切误会解决后,朱农赶紧追问失足女,朱珠现在到底在哪里?
“朱珠带着孩子已经上火车离开了,但是我们俩相互掩护着,把她身上的银行卡偷了过来。”长发失足女如实回应道。
“什么,已经上了火车?还把孩子带走了?”朱农情绪激动的说。
“我们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没把孩子抢回来,朱珠购买的火车票本来是一个小时后才到站的,可是她临时改签了车次,所以就提前坐火车走了。”失足女讲述道。
“孩子被带走了,王嫂得怎么活啊!”朱农伤感的叹息道。
“朱农,不用担心,你提到的这个问题,我会安排人去追查,朱珠所乘坐的列车是去广州方向的,我会请求沿途所有站点警务人员协查朱珠和孩子的下落。”蒋队长安抚朱农说。
“谢谢你们了,又给几位领导添麻烦了。”朱农表示了深深的谢意,然后又问失足女:“你们怎么追寻到朱珠的下落,我一路追过去,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影子呢?”
短发失足女解释道:“自从上次跟你见过面后,我们俩一直暗中跟踪着朱珠,每天轮流在你们村子附近或镇子去县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朱珠,今天总算等到了她的行踪,所以我们就一路打车跟到了火车站,可能是她的车速过快吧,你的摩托车怎么可能追的上。”
听到这里,朱农对失足女表示由衷的敬意,本以为人财两空的时候,关键时刻还多亏了她们两个,虽说孩子还在朱珠手里,可毕竟那是朱珠的亲侄子,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再次谢过了张镇长、蒋队长和小黄后,朱农乖乖的缴纳了交通违法罚款,然后带着张菊返回了朱家庄。
尽管失足女帮忙追回了七百万的集资款,可是还有二百万的假钞缺口依然无法弥补,原本的几个主要嫌疑人,朱小年和朱无能依然逍遥法外,乔豹作为中间人也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只有朱虎成了唯一的替罪羊,朱农担心以后的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来到王寡妇家后,朱农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得知儿子已经被朱珠带走,而且暂时不知去向,王寡妇着急的失声痛哭起来。
本来张菊还想责怪王寡妇太过信任她的小姑子,才导致今天的局面,可是自己拥有特异功能,仍然没有阻止朱珠的潜逃,自己何尝没有责任呢。
梳理整件事情的时候,朱农这才想起朱小年和朱无能去银行的事情,随即拨通了蒋队长的电话。
“他们俩确实在银行汇款25万到朱虎的账户里,可是他们一口咬定是这么多年以来对朱虎的欠款,而且朱虎也这么说,所以我们没法根据这个汇款继续追查下去。”
听到蒋队长的调查结果,朱农心里更加窝火,原本铁证如山的事情,竟然到头来只有朱虎伏法,而且还把王寡妇的孩子搞丢了,自己的超级听力竟然也没能挽回这些损失。
几天后,蒋队长再次传来有关朱珠的消息,让朱农郁闷的是,依然还是坏消息。
朱珠所乘坐的列车总共有17个途径站点可是并没有排查到朱珠的身影。
蒋队长怀疑朱珠中途提前下车但并没有出站,而是又转乘了其它车次。
灵活应变的反侦查能力,让朱珠逃跑一案暂时成了不解之谜,朱农只能安抚王寡妇耐心等待,同时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如何才能找到孩子。
为了避免王寡妇一个人想不开而走上了不归路,朱农不顾张菊的坚决反对,毅然决定堂而皇之的搬进王寡妇家里暂住,而张菊则因为赌气,流着泪回到了她的墓穴里。
朱农知道王寡妇真心喜欢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多次设计让自己就范,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王寡妇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从而中了朱珠的圈套。
为了缓解王寡妇的丢子之痛,朱农不得已想到了美男计,当晚便主动钻进了王寡妇的被窝。
只不过这种情况下,王寡妇哪里还有心情与朱农进行鱼.水.之.欢,果断把朱农赶出卧室,一个人在被窝里哭泣了整整一夜,而朱农也在卧室外守护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