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嗯,把我们讨论的那个说清楚。”
林小书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角,展现了属于自己的强势一面,虽然脸上的红晕从头到尾都没消下来,但今晚在面对前所未有的烦恼时真的已经很勇敢了。
“这种事一定要直白地说出来吗?”沐长卿怯怯的,不安地轻按着自己的大兔兔。
“嗯,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林小书疑心更重,如果是有经验的成熟大人,为什么会不敢说呢?
要平时,沐长卿束手无策的时候就会“小贤小贤”地去找外甥。
可现在这事儿完全是女孩们之间的秘密,找谁也不能找林小贤,沐长卿顿了顿,终于还是咬着牙开口:
“说就说呗,不就是自自自”
“自?”林小书的喉咙咽了咽,光顾着紧张了,都没注意到小姨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跟她差不多的娇羞粉嫩。
“不是自!是”
沐长卿想换个书面点语言,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难为情了:
“是手手”
“手?”
然而并非如此,面对外甥女,那两个羞羞的字眼儿卡在舌根,沐长卿在脑子里模拟了一边,感觉好像书面语听起来比口语要更难为情。
“就是自那个!手那个!”沐长卿耍赖不说了,企图蒙混过关。
“自自首?”
“林小书,你跟你哥一样没大没小了!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小姨开始生气了,要拿出长辈的身份要施压。
她又没谈过恋爱,关于那些神神秘秘的男女知识全靠夏威夷的那些乱七八糟电视台科普,能比林小书多到哪里去嘛。
抛开这个不谈,在“自渎”这一方面,连十五岁的外甥女都比她早迈出一步,这一点也是让她既觉得不甘心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咦?自渎这个词好像不错诶
沐长卿想到这里忽然醒悟过来,不过也已经不打算跟林小书商谈这个事情了,而林小书也由此看穿了她,撅起嘴巴:
“小姨!你根本没有那个过!你才不是什么成熟的大人!”
“哼哼~”
沐长卿岂止不是成熟的大人,自己的难为情被说破了,就又变成了任性小女孩儿,要和外甥女较劲,得意洋洋地抱着双臂,甚至炫耀般地抖了抖自己软乎乎的兔兔,开始装傻:
“那个是哪个啊?小姨听不懂哦~””
“小姨你”
“怎么?小书知道的话就说出来啊~”
两个幼稚鬼吵架,小幼稚鬼的脸蛋跟河豚似的气鼓鼓,嘴里磕磕绊绊,然后竟然真的把两个字说出来了。
于是大幼稚鬼震惊,然后震怒。
连她这个当长辈的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区区外甥女居然直直白白地说自己今天第一次“自我安慰”过了。
这简直是耀武扬威地践踏沐长卿作为长辈的威严嘛!
“小书你骗人!你今天其实根本没有那个!”沐长卿不服气。
“我有!”林小书昂起小脑袋,已经忘了最开始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为讨论这个事情了。
“吹牛!”
“我没有!”
“那你能说出来你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嘛!”沐长卿找回尊严要从反客为主开始。
“就是很奇怪,很热,很”
林小书很快就词穷,第一次接触那种快乐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将其形容的出来呢。
看到沐长卿逐渐露出胜利的笑容,林小书紧紧闭上眼睛,睫毛不知是因羞涩还是生气而轻轻颤抖,把能想到的描述都一股脑吐了出来:
“那个的时候会痒,会麻,然后很快然后像睡在棉花里不对,是飘在云里然后就感觉有一团气息憋着胸腔里,越憋越多,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就脑袋空空的,什么都不想思考了,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然后怪东西会会流出来黏糊糊湿哒哒的然后”
林小书还在绞尽脑汁,却感觉自己的小手被另一双小手握住,睁眼看到沐长卿咬着娇唇,身子缩紧,双腿紧并,红霞从精致的锁骨一直蔓延到耳垂,眸中翻涌着一片湿润润的雾气:
“可以了,别别说了”
“???”
“小姨错了小姨不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初五那天林小贤带着小姨和妹妹去泡了一趟温泉回来后,两个人的身心应该都得到了滋润和满足,状态恢复如初,该黏人的继续黏人,该当笨蛋的继续当笨蛋。
接着很快就到初七,春节的最后一天。
这一天,沐长卿再次崴了脚,这次是比较严重得那种了,虽然不影响走路但出游什么的就不行了。
而林小贤已经计划好今天一家人要去清河坝玩一圈,就只好带林小书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