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牧突然羞愤欲绝地大叫一声,然后双手捂脸冲撞开围观的学子,在众学子的嘲笑声中逃离现场。
经此才学比试,他的名声彻底毁了,堂堂甲等班学子居然完败丁等班一个学子,而且是他自己挑衅在先,鄙视许仙不学无术。
如果许仙是不学无术,那他又是什么?狗|屎?烂泥?
看着罗牧逃走后,唐婉容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顿时意识到自己居然紧抱着许仙又蹦又跳的,慌忙放开许仙,后退两步,白皙的“俊脸”腾地羞红如血,芳心“砰砰”地狂跳。
“我这么抱着他,他不会发现我的秘密了吧?”她心里焦急后悔无比地想到,连忙用眼角偷看许仙的神色,发现许仙没有看她,神色也比较正常,才松了一口气,暗叫侥幸。
“哈哈哈……”秦节高兴地放声大笑,上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许仙,用力拍了拍许仙后背,“小师弟,你太让我们吃惊了!”
站在旁边的几个秦节朋友也上前,对许仙表示祝贺和吃惊。
接着,丁等班的学子纷纷轻松,一点也不像受挫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难道他赢了罗牧?不可能!”他在心里摇头,对于罗牧的才学他比较清楚。
虽说他不收罗牧为弟子,但知道罗牧的学问不算差。
不过,他只是念头一转,就没再在意此事了。
达到他这种层次,小辈们的小打小闹早已不在意,甚至他的子女后代的荣辱兴衰几乎不放在心上了,眼中心里只有圣人之道,只有他呕心沥血开创的心学。
子女后代与弟子之间,他认为弟子更重要,因为弟子将会继承他的衣钵,传承他的精神,发扬广大他的心学。
“学生拜见老师。”许仙恭敬地行了弟子之礼。
张景明微颔首,不做任何废话,道:“今日接着传你述圣桩……”
半个时辰后,许仙基本学会述圣桩,但还需继续练习巩固。
张景明有些乏了,坐在院子角落的葡萄藤下的石凳休息。
这时,已经完成督促校场学子们练五圣桩的赵文远走进来,看了一眼正在练述圣桩的许仙,接着向张景明趋步走去,恭敬地向张景明向了一礼。
“张老,关于许仙的学业安排。”赵文远道,“丁等班已经不适合他了,我打算安排他到甲等班,直接接受您的教导。不知您意下如何?”
“怎么突然要将他安排到甲等班了?”张景明有些疑惑地问道。
赵文远微讶,道:“刚才许仙没告诉你吗?”
“你说才学比试啊,他没说,我也没问。”张景明心里有些惊讶起来,“这么说许仙赢了?”
“何止!”赵文远不禁有些歌在古代的定义里,肯定是靡靡之音,甚至过而不及。
“学生谨记。”许仙凛然地答道。
抱着春雷古琴告辞张景明,许仙进入宿舍时,正好唐婉容也在。
“咦,你怎么抱着一张琴?”唐婉容迎上来,目光落在古琴上,好奇地问道。
许仙小心地把古琴放到桌面上,笑着答道:“老师送的。”
唐婉容仔细打量一眼古琴,俏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惊叫道:“这是春雷古琴!!!”
“我知道,上面刻着字。”许仙没好气地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唐婉容抬起头,看见许仙一副无知的样子,忍不住地道:“你知道这张古琴有多贵重吗?”
“可能值几百两银子吧?”许仙猜测道。
“几百两银子?呵呵,”唐婉容不禁露出讥讽,“几百两金子都不止!春雷古琴,千金不换!”
许仙大吃一惊:“这么贵重?!”
“你以为呢?”唐婉容道,忍不住伸手爱惜地抚摸一下古琴,“哪个先生送你的?太大方了。”
她还不知道许仙的真正老师是张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