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个问题,属下认为应该先从胡公殿下那里入手。//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正当张锐没有主意的时候,和鄯建议道。
张锐、董小意闻言深思,张成不解地问道:“和先生,此话怎讲?”
和鄯道:“现在家族缴纳的税收有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向朝廷缴税,如我们平济、季原两座庄院的收入,半数要缴纳给朝廷,而家中成立的五家商号,因出售封地内出产的物品,所以也要缴纳半数的税金。”
乌兰奇怪地问道:“原来帝国内地的税也这么重啊,比草原上的税还要重。人们怎么负担得起?”
和鄯知道她不知帝国的税政,便解释道:“帝国规定,获终身爵位并赏赐有封地者,封地内出产物品的收入的半数要上缴朝廷。而其他帝国直辖地区的居民,则按照帝国老州的轻额税率缴税。”
“那贵族岂不是很吃亏,这样的贵族谁还愿意当呢?”乌兰还是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呵呵……二夫人,你想想,帝国将一片土地册封给主公,这片土地上一切物品的买卖权、使用权都由主公决定,在这片土地上居住的居民的税收也由主公收取。如果国家不向主公收取税赋,岂不是太吃亏了?不用交税的只有世袭家族领地,倘若今后主公进了凌烟阁,就不用再缴税。”和鄯耐心地解释道。
乌兰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封地上居民的税收全都要交给我们家?但是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家中收过这笔钱呢?”
董小意回答道:“是因为当初我免去了家族封地内百姓的税钱。”
“这又是为何呢?如果我们收了这笔钱,家中的状况不是更好些吗?”乌兰十分惊奇。
“乌兰,我同意小意的做法,向家族领地的居民征税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张锐出言打断了乌兰地话。当初张锐刚刚接受封地的时候。董小意就向他提议暂时不征收制辖下老百姓的税赋,张锐深知夫人的用心,不假思索地应允了。
张锐这样做并不是行善,主要原因在于该封地位于人烟稀少的玄州,方圆五十里地土地上。也没有多少村庄。加上那里不出产粮食,当地居民都是依靠打猎为生,或是采集贩卖山中特产为生,家境都不好,即使向他们收税,也收不了两个钱,微薄的税赋收入根本养活不了家中众多的人口。
既然征收税赋没有多大用处,还不如干脆免去制辖下老百姓的税赋,让他们产生感恩戴德的心,岂不更实用?后来董小意在平济庄院附近办农场。前来应聘雇工的人争先恐后。他们都认为张府待人宽厚,心甘情愿为张府效力。如此便省下了从外地聘请劳力或购买奴隶的费用。倘若制辖下老百姓不愿为张府效力,恐怕收来的税赋。还不够支付从外地聘请劳力的费用。
为了得到老百姓的拥戴,家族在季原地封地也没有收税。那里放牧的百姓同样也很少,家族初来乍到,及时抓住本地人的心才是上策,也只有在他们地支持下,才能让家族尽快站稳脚跟。后来的形势,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和鄯在季原聘请了一部分当地的牧民来为家族放养牲畜。当地的牧民踊跃报名,并都说愿意免费为张家放牧。
因为牧民们认为。主家既然不收自己的税,在放养自己的牲畜时,顺带也愿意免费帮主家放牧。后来还是和鄯坚持不同意免费放牧。双方才达成协议,每年支付每户一个金币的象征性工钱,来雇佣这些牧民。说起来,家族是吃了小亏占了大便宜。
乌兰不懂这些道理,觉得免收税款简直不可思议。免税地深层次原因不便向她挑明。张锐出言制止她继续追问下去。心想。以后找个时间,私下再对乌兰说明。
乌兰见张锐已经话。也不敢再问。和鄯也悄悄地松了口气,免税的目的大家心领神会就行了,不可能当众讲出来。
和鄯赶紧接着往下说:“因为安江庄院在胡公家族地辖制下,安江庄院内一些家庭开设商铺,要向胡公殿下缴税。本来这部份钱,应该先交到家中,然后由我们统一上缴。但我们觉得麻烦,反正我们家又没在这些税钱里吃一部分,由我们收只会增加我们的劳累,所以由那些商铺自己向安江城内的税官缴税。”
说到这里,和鄯对张锐说道:“主公,如果我们要在安江城内开设钱庄,就必须先经过胡公殿下的同意,税率也由胡公殿下来制定。我们只要说服胡公殿下同意我们开办钱庄,那么以后我们就可以以此为例,向帝国管辖的州府提出申请。只要有先例,他们应该不会阻拦。而且税率也只会比照着胡公殿下制定地税率来收,不会再重新制定一个新地税额。”
张锐大喜,和鄯不愧是有智谋的人,一个棘手地问题经他之手就这么迎刃而解了。董小意和张成也频频点头,都认为这是个好办法,所有的麻烦事,先在张锐父亲这里都得到解决,以后的遇到的阻力会小很多。
张锐站起身来,说道:“和鄯,这么难办的事情,在手中两下就解决了。我相信以后再遇到什么其他问题,你也会一一化解的。所以你就安心做好筹办钱庄的事情吧,家中别的事务,你就暂时不要再管了。”
和鄯认真地说道:“主公太夸奖属下了,办法属下或许能够想出,但还需要主公或是主母出面具体解决,否则属下也做不下来这件事情。Www..Com”
“没问题,只要你想出办法,我就可以出面去办理。今后我去了前线,就由小意出面,这方面你就放心吧。”张锐十分爽快。一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当然张锐也知道,这些与帝国官吏们商议的事情,由和鄯出面不行,他的身份毕竟只是一个家中的管事。或许有些官员见了他会摆出官架子推诿、搪塞他。若是自己或董小意就大为不同,需要见这些官吏。只需封信告知一声,他们就主动上门拜访。有这样的关系,不用岂不可惜?
商议完正式之后,董小意眼眶突然变红,低声问和鄯道:“和先生,不知小竹在季原生活的怎样?”
见董小意问及此事,正想着为张克求情地和鄯便说道:“少爷在季原的安全没有问题,属下派了专人暗地保护少爷。只是少爷遭了很多罪……”
和鄯为了自己的话能起作用,将草原的艰苦生活说了一遍。又说主公和主母的信上吩咐不能对少爷有半点照顾,一定要让他与奴隶们生活地一样。所以他也敢违命。说张克穿败絮革衣,与奴隶们同吃、同住、同去放牧。在回来之前,他又专门去看过一次张克。那时季原早已落雪,张克被冻得缩头缩脑如同乞丐,手执牧鞭痛哭流涕,模样狼狈不堪。
和鄯之言让董小意心痛得哭出了声来,张锐赶紧过来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她。
和鄯见时机成熟,又说道:“属下觉得此番已经教训了少爷,还将他接回来吧。少爷年纪小。如果因受苦而生病,就不免会与初衷相违背。”张成与乌兰加入纷纷劝说,早点接回张克。
不料董小意止住哭声。坚定地说道:“我意已决,各位不要再劝说。即使小竹认错,明年五月之前我也不会把他接回来。”
张锐最了解董小意的脾气,只要她决定的事情,再劝也是白费力气。于是对和鄯等人说道:“这件事情都听从夫人的安排。只要她一日不开口让小竹回来。那么你们不用劝她接回小竹。”
在此事的处理上,和鄯等人都对张锐与董小意表现出现的坚定态度感到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主公和主母在对待自己亲生长子的问题上,会如此严厉。同时也略微了解了董小意的脾性,虽然心疼儿子而当众哭泣,却坚持不肯放弃管教。心想,有这样一位教子严厉、赏罚分明的主母,不用担心主公地子女不成才。
董小意擦干泪水开始做事,叫来账房管事清点接收张成带回的金币。又叫来家中管事贾菖,吩咐他立即启程去新韩、百济买粮。交与他五万金币,由五十名家族武士保护着他一起去。到了目的地之后视情况而定,在每斤粮食不过四个铜板地情况下,尽可能的多收购。贾菖遵令,出门去召集人手、收拾行装准备出。
董小意又对和鄯道:“筹备钱庄是大事,人手不够不行。家中的人员任凭先生调遣,如果需要招聘,也完全由先生作主。此外家中先拨给先生十万金币做开办费用,这笔钱的用度皆由先生掌控,如果出预算,请先生来告诉我原因,我将根据情况尽快拨款。”和鄯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乌兰也很机警,也说推说手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先行退下。这时,董小意才扑入张锐怀中,放声痛哭不止。张锐是既心疼儿子也心疼她,心里很难受却找不出安慰的话语,只能默不作声,任她泄内心的伤痛。
当夜,董小意眼前总是浮现出张克冻得瑟瑟抖的模样,悲悲切切地整夜落泪,还喃喃自语责骂自己太狠心。张锐想方设法安慰她,也没奏效,只得陪着她一夜未合眼。谁知第二天天一亮,董小意擦干眼泪,竭力平复心情、打起精神,又投入了繁杂家务事中。除了从她红肿的眼睛看出曾落过泪,她处理起事务来仍然思维敏捷、干净利落,与平常无异。
转眼又过了数日,到了除夕。张逸派人通知张锐,带领地全家到安江城堡过除夕夜。张锐便与董小意、乌兰、张优璇、张恪等人一道前往父亲家。
同往年一样,母亲早就命人将家中地大餐厅收拾妥当,将家中数间客房也打扫得纤尘不染,准备让张锐一行吃过年夜饭后住下,大年初一再同吃迎新饭,然后同去祭祖。
当晚,上自寿平大长公主下至二哥的四个子女。与张锐一家欢聚一堂。六灵非常懂事、乖巧,别的孩子在一起玩闹之余,又独自跑到祖奶奶身边与她说话。天真地话语、开朗的性格把老祖宗逗得眉开眼笑、欢喜不已。母亲和董小意、乌兰、司马玉卓聚在一起聊天,一家上下其乐融融。
过了一会儿,胡公家以前的一些老奴仆们来给主子们拜年。这些人都年事已高。又在家中服侍多年,张逸和刘紫旋也对他们礼敬有加,请他们坐下,一一与之交谈。
张锐开始还不大关心,无意间现张置也在其中,连忙上前拉住他地手问候:“置叔,您老这些年可好?”
张置今年已经七十余岁,身体大不如以前,走路须拄拐杖。他早在数年前就退休去了在辽州居住的长子地家中养老,每隔两、三年才回主子家拜望一次。他今年特意回主子家。是想看看当年地小老虎如今成了什么模样。他得知张锐还在安江养伤,应当在胡公家过年,所以不顾行走不便。坚持从辽州赶了过来。
看见张锐主动上前问候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努力睁大昏花的老眼,凑到近前仔细打量张锐,半响才说道:“三少爷,老仆能亲眼看见您成了雄鹰,成了山林之王,就是死也可瞑目了。”说罢。老眼纵横,哽咽不能再言语。
张置地话让张锐想起了十余年前的往事,那时张锐因为失去初恋。失去最亲近的二姐,整日陷于痛苦、迷茫之中,正是张置的一番话,才让他重新点燃了对未来的信心。想起往事,他打心眼里感激这位年迈的老管家。索性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张置身边。与他慢慢聊起来。
通过一番攀谈。张锐才知道,张置的长子已是辽州某郡的郡守。连孙子都已有儿女了,他每日与后辈同乐,到也逍遥自在。张锐在他的话语中,感到他对胡公充满了感激之情。张置甚至希望死后能埋在胡公家族的坟地旁边,到阴间继续服侍家族地祖宗。
张锐知道他如此感激胡公家,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家中干了一辈子,而是因为他儿子成为郡守,沾了胡公家的光。此外,不错的家庭条件也是依靠胡公家地恩赐。所以,他对胡公家感恩戴德,连死后也想继续侍候胡公家的老祖先。张锐很羡慕,什么时候自己家的奴仆能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的家族才真正成为世代不倒的家族。
老仆人们一直聊到十点过,才一起告辞退下。张锐亲自将张置送到马车上,告诉他家中的地址,并请他有空时来家里坐坐。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才返回屋里。
回屋后,看见父亲与张恪说话,于是上前支开张恪:“元元,去找哥哥们玩耍,爹爹要与爷爷谈些事情。”张恪很敬畏父亲,马上告辞,转身跑开。
“走,去书房谈吧。”张逸见儿子说得认真,一定不是小事儿,于是与他快步走进书房。
“说吧,什么事儿?”张逸关上房门后,便问道。
“爹爹,孩儿想在安江城开一家商号。”
张逸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半开玩笑地说:“开就开吧,开多少家都行,不过要记得缴税。你不会是想免税,才来找为父通融的吧?这可不行,税肯定免不了。至于缴多缴少嘛,可以商量商量。”
张锐笑道:“还真被您说中了,孩儿就是想和您商量税率地问题。”
张逸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从小就知道从为父这里收刮钱财,长大之后又多了一个好帮手。小意那个丫头,一点也不逊于你小子,都把为父当成一个钱袋子,随时都想来捞些好处。”
“父亲说孩儿想捞好处,孩儿认了。但小意可是中规中矩,应该没有从家里捞过好处吧?”张锐在父亲面前也很放松,玩笑地说道。
“上次你家修建庄院,为父才彻底看出小丫头太精明。如果她一开口就对为父说要租用九百亩土地,为父能用一个金币的价格出租吗?正是因为小丫头平日从不占家里的便宜,为父才会轻易上当。她是不捡小便宜。要捡就捡大便宜。从今往后为父再要与她商议生意上地事情,定要三思而行,以免重蹈覆辙。”张逸对董小意用一个金币租用九百亩的事情,耿耿于怀,连声说自己上当受骗了。
张锐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说起来也是父亲心疼孩儿,才会主动提出多余的地用一个金币出租。小意也是不好当面违了您的一片心意,才勉强接受地。后来她还时常对孩儿说,父亲对孩儿太过关照,怕别人议论,让孩儿找个时间劝劝您,以后不要再这样宠爱孩儿了。”
张逸也被逗乐,说道:“你小子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吧,这次你们又想做什么生意?”张锐止住笑。认真地把准备开办钱庄之事对父亲讲了一遍。
张逸倒是听懂了,但他不看好这个专门做转帐生意地行业。紧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法子是谁想出来地?是你还是小意?”
张锐回答道:“是孩儿想出来的。”
张逸闻言更是摇头说道:“你小子不要只看存取现金地手续费高,你要想想到底有多少人有这种需要?兼理还可。专门做?赚钱恐怕是你一厢情愿地事情。依为父的意见,你小子还是安心去打仗吧,持家创业的事情都交给小意行了。有她在家中为你理财,还怕没有钱用吗?你也不要瞎倒腾了,否则小意挣的钱,还不够你败的。”
张逸因为吃过董小意的亏,所以对这个儿媳妇的精明能干深有体会。如果这项建议是董小意的想法,张逸还有可能相信能有钱赚。但要说是张锐想出来的法子。他没有丝毫理由认为可行。
他早就听说过儿子与儿媳妇从上学那儿,就争强好胜互不相让。他担心是儿子看见小意持家有方不服气了,也想显显身手。证明自己理财有方,所以挖空心思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心想,这小子都已经成婚数年,儿女也不小了,还这般争强好胜。打仗才是你的强项。家中地事情。你还逞什么强?不能由着他胡来,不能看着他把儿媳妇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业给败了。
对父亲的话。张锐是又好气又好笑。父亲认为自己地家业都是董小意一手创立起来的,而自己则不是持家的料。心想,我家能有现在的局面,全靠我当初起念头要做香料生意才有的。董小意持家是不错,如果全靠她,今日我们还在安江城内居住,哪能有一个城镇?
但这样的话,张锐又不能对父亲讲,只得说自己的想法是得到了董小意的同意和支持地,而且以后钱庄之时,也是由董小意具体去管。这样才让张逸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一半,将信将疑地勉强同意了他在胡公家族领地上开设钱庄。
而后张锐又与父亲商议税率的问题。张逸心想,现在趁着自己还在当家,能多给一些好处给老虎现在就给他好,不然以后将家业交给老二管理,老虎可就不容易再得到好处。于是他主动就提出按照最低地税额收税,三十税一。
可张锐不愿接受,父亲这里的便宜倒是白捡了,可是钱庄不止开设在胡公家族领地,到了帝国管制的地区,那些官员定不会同意如此低的税率。便提出十五税一的税率,这个税率是适用车马行等行业,张锐认为这样地税赋水平帝国各州府官员都愿意接受。
张逸再三坚持无果,也就同意了儿子地提议。正当张逸以为事情谈完,站起身准备出门时,张锐嘿嘿笑着拦住他,说道:“父亲,孩儿开设钱庄,父亲能不能把家族中的一些闲散资金,存入孩儿地钱庄里呢?”
张逸瞪了他一眼说道:“家族的钱都在各个商铺里,没有多余的闲钱。”
张锐碰了钉子还是不死心,又把父亲摁回椅子上,陪着笑脸说道:“父亲,既然家族的资金不能存入孩儿的钱庄,拿草儿妹妹和南南弟弟的嫁妆费和离家费总可以先存在孩儿的钱庄里吧?”
草儿和南南是张逸最小的两个儿女,也都是侍妾生地。他们今年一个七岁,一个八岁。都距离出嫁和离家的时间还很长,但张逸也早就为他们存上了一笔钱。现在听见张锐提出这个要求,找不出理由拒绝。
但他想在拿出这笔钱之前,刁难儿子一番。忍着笑说道:“为父将这笔钱存入你的钱庄,要给你多少管理费?每年一个金币。为父还可以考虑考虑,多了就免谈。”
张锐脸上堆着奸笑,用诱惑的口吻说道:“只要父亲把这笔钱存入孩儿的钱庄,孩儿非但不收取您地管理费,每年还可以为这笔钱里增加一些数额。”
“不收管理费?还倒给钱?为父没有听错吧?”张锐瞪大双眼问道,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我给钱了,只要这笔钱在草儿妹妹出嫁钱和南南离家前不从孩儿钱庄提走就行。”
“那你能给多少?”
“这要看父亲为他们存入多少本金。如果是每人五千,那孩儿每年会给分别给每个账户存入三百金币,十年就是三千了,等到弟弟、妹妹要用这笔钱的时候。每人就有八千金币了。您看怎么样,孩儿说话算数,绝不会弟弟妹妹吃亏。”张锐继续鼓动着。
张逸已经糊涂了。想了半天问道:“老虎,你这是在照顾你的弟弟妹妹吧,不会每个人都要倒给钱吧?”他以为这是张锐念及姊妹之情,故意给他们的一点心意。
张锐摇着头说道:“孩儿在商言商,对待客户绝对平等,不论是谁,在我的钱庄存钱都能得到更多的钱币。”
张逸大怒道:“你疯了?如果大家都知道往你这里存钱,可以倒给他们钱。都一涌而来的,到时候,你从什么地方去找钱付给他们?胡闹。不行,我不能同意你这么干!”
张锐耐心解释道:“存款是否付息,付多少利息,钱庄会根据存款期间的长短区别对待。比如弟弟妹妹的存款,固定存期是十年以上。才有这样高地利息。如果存款时间短,孩儿还是会收取管理费的。”
听到这样的解释。张逸才消了气。又疑惑地问道:“家族地钱,如果定期存入你的钱庄,也能有这么高的利吗?”
张锐笑道:“当然,孩儿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十年以上的定期存款,都可以有这么高的息。不过,孩儿有约在先,如果存款没有到期要提前取出,孩儿不但不会给红利,还要收取管理费。这样的条件,父亲应该可以理解吧。”
张逸点头同意,说道:“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吧,草儿的嫁妆有八千金币,南南地离家费是一万,在使用之前都交给你保管好了。另外,家族中再拿出十万存入你钱庄,就先存个十年期限吧。不过你可要立下字据。”
张锐道:“父亲放心,现在钱庄正在筹备,最迟二月初,就可以成立。届时钱庄会有专门的字据,上面会注明存款人姓名、存款金额、期限、利率、起存日期,也会注明到期日利息的数额。只要规定地付款期限一到,孩儿的钱庄定会连本带息同时付清,绝不赖账。”
父子俩商议好之后,一起下了楼。张锐心里既高兴又得意,心想,回一趟家不仅搞定了申请钱庄的事情,还顺带做了钱庄的第一笔业务,得到十余万定期存款,看来我前世干过的那份推销员工作没有白干,业务水平还是没有下降嘛。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锐谈笑风生,与家人们一起欢度792年地最后一刻时光。当楼外地钟声响起时,全家人一起高呼新年快乐,第一天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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