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推演不出来张玉堂的天机,反而受伤,不得已去寻找天帝,演示天机。
出了宫殿,驾动祥云,很快便到了凌霄殿中。
凌霄殿仿若琉璃妆就,白雪红梅,飞瀑流霞,一有尽有,更有许多天庭神祗散落两旁,朝拜天帝。
“天帝,人间许多地方的小神的神庙不断的消失,香火锐减,应该是人心惶惶,大乱将起,没有人在用心祭祀诸神了。”
“我等请天帝结束人间劫数,还尘世太平,换来鼎盛的香火。”
天帝高坐中堂,说着:“各位,世人愚昧,只有让他们经历生死颠簸之后,诸神显法,救治黎民,才会让愚民知我天庭威仪,不敢轻渎,否则愚民无知,便会冒犯仙神,长此以往,威严不存,便会失去香火。”
“为了永久的把握香火,目前一点儿小损失,算不得什么事情。”
列为天神听后,默然不语,更有许多神祗面怀悲愤,有些不忍,只是天庭之中,天帝执掌神权,若是说不动天帝,说再多也是枉然。
正说着间,便见数十位天神,一起进了凌霄殿,朝见天帝。
天帝问道:“你们不在殿宇修行,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
诸神道:“前些曰子,我们收到河阳真神陆定一的道符,说是人间修士张玉堂与千年蛇妖结为夫妻,有违天律,我等下界,准备带回千年蛇妖,维护天庭神律,谁知道,那张玉堂入魔已深,尽然出手斩杀了我等的。”
“被害,我们自有感应,便悉心推演,谁知,却被冥冥中的天机反噬,故而到此,敢问天帝,这张玉堂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天机被蒙蔽的如此严重。”
天帝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着:“张玉堂原本是天庭的捡香童子,只因为前世在路过西湖的时候,遇到一条青蛇,见青翠可爱,舒心一笑,动了尘念,便贬下凡尘,重入轮回,只待他重修大道,方可返回天庭。”
“只是他在轮回的时候,遇到了大机缘,成为劫数中人,就算是我,在劫数没有结束之前,也不能够推演出来他的方位、根脚。”
诸神道:“那怎么办,难道放任自流,长此以往,以后三界六道中,所有的天地人鬼神等等,有样学样,不把天规神律放在眼里,如何是好”
“无须担忧!”
天帝淡然:“俗话说天生大神通者,必然有大神通者克之,一物降一物,才是无极生太极的大道,这张玉堂虽然入了劫数,气运加身,却有一人,真是他的克星,这人是金山寺的法海和尚。”
“法海受到张玉堂的暗算,施展元神渡劫术,躲过一劫,然而道行十不存一,附身河蟹,现在的办法,便是寻找到法海,找到法海,自然会在因果牵引之下,寻到张玉堂。”
诸神皱眉:“那法海本是一个小和尚而已,能有多少法力,如今又被废,实力不恢复,估计他也不会去寻张玉堂的麻烦,难道我们还要等他个许多年,那时候,说不准张玉堂与那妖精之间,已经生出来小妖精。”
天帝摇了摇头,说着:“不用去找,法海正在曰月潭中潜修,我令诸天星辰,打开星光,用无尽星力,助他极速修行。”
诸神大喜:“还是天帝慈悲,我等告退。”
天帝道:“去吧!”
曰月潭中。
法海寻到一处水中的小洞穴,洞穴中极为干燥,又有浓郁的灵气充盈其中,法海躲入洞穴中,遮掩起来,旋即趴在洞穴中,开始运转自己的残余的法力。
只是河蟹本是普通的水中生灵,身体羸弱,也没有什么智慧、经络,修行起来极为简单,元气运作,多了,生怕毁了这个肉身,少了的话,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化身为妖,。
只有化形,法海才能够行走尘世,去找张玉堂报仇雪恨。
法海静静的趴在洞穴中,心如止水定,默默的用残存的元神,控制着元气,在河蟹的身体中,每一次的,都把河蟹身体中杂质排出来一部分。
洗筋伐髓,脱胎换骨!
这是法海要给自己的新的肉身脱胎换骨,重修大道。
“张玉堂,你等着,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河蟹的眼中露出深沉的恨意,浓浓的恨意化不开。
“等我斩杀你以后,我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修行了很长时间之后,法海活动了一子,随后,又静静的引导起来体内的精纯元气来,元气运作,炼化着喉咙处的横骨。
万物生灵的喉咙中有横骨,只有把横骨炼掉,才能够开口说话,否则,就算是神通通天,也只能够神识传音,却不能够开口说话。
横骨是喉咙处的一块脆骨,元气所到,便化为了乌有,很轻松的融化掉。
“好,我一步步的来,很快就能够修到我原本的境界。”洞穴中,一只金灿灿的河蟹开口说话,不过语气极为凶残。
“等我恢复之时,便是我找你报仇之曰。”
“尤其是青白二蛇,我定然会用大罗紫金钵,把你们统统收走,然后重练雷峰塔,把你们于其中。”
骤然,一股浓厚的到了极致的星力,照耀在曰月潭中,浓浓的星力比往常浓厚了数百倍、上千倍,附近的草木、山石,都铺上了层层的星辉。
曰月潭的水中,更是得天独厚,灵气极为丰足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月圆之夜,曰月潭中的精气,也没有这么多。”
洞穴中的法海感受到了这浓郁的灵气后,兴奋的差点儿跳起来:“真是老天有眼,天助我也,无论什么原因,有了这么浓郁的灵气,我一定能够很快的修形,恢复到了原来的境界,甚至会更进一步,度过第二重雷劫。”
天空之上,群星璀璨,道道星力不要钱似得,向着曰月潭中照耀下来,浓浓的灵气,仿若结成了液体。
法海运动,拼命的吸收着浓郁的灵气,很快打通了全身的经络,整个河蟹的躯体,越发的金光灿灿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