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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自从自立门户之后,为了防范别人对他的战争,他采取了主动结交朋友的战术,不仅自称是“神偷张”的弟子,还送上了大笔的金钱,用来孝敬这些大哥级的人物。
然而他的这项做法,让老臭和小胖很不理解,表弟也不表示赞同,他们都说,我们既然是“砂山七哥”的兄弟,自然就要他们出头帮我们平事。
刘宏说道:“你们懂得什么,这年头哪座山能靠住,我们是用手艺生活的人,没必要和他们为了抢地盘打打杀杀,只要他们不惹我们,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手指头缝里流出来的钱,也够打发这帮小鬼儿的了。”
但是手下的人,还是觉得老大比较软弱,不象是江湖上混的人物,渐渐的,一些年纪大的老道小偷,便逐步地脱离了刘宏,寻找新的船去了。
刘宏知道手底下有人出走,他并不担心,因为他所控制的地区,可算是a城最好的。
他们走了未必比现在混的好,所以他提出了来去自由的规矩。只要有人申请离开,他都会摆下酒宴为之送行。
这一招很是厉害,不但走的人少了,还招来了一些外来的朋友。表弟对刘宏的这项做法很赞成,因为早年师付就和他说过,同行不一定是冤家,在道上混,一定要给自已留条后路。
刘宏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做的一切都是给手下人看的。
他知道,只有让他们内心当中服了自已,自已才可以更好的控制他们。有人给刘宏送来了漂亮的女人,刘宏并没有要。他只钟爱他的小“哑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都忙乎不过来,要多的就是浪费时间。
刘宏最近给老臭和小胖下达了一个重要的任务。让他们找出以前在公交车上打他和表弟的四个人。
老臭和小胖不负重望,通过走访,很快的就锁定了这几个人。
打听过后,向刘宏报告说,他们只是个小的团伙,加一起的人数也不足十人,平时就盘踞在公交车线路上。还自封了个外号,叫什么“公交党”。
带头的就是当初,打他们四个人当中的一个。
刘宏很细心,他没有全信这二位的话,私下里又找了些人去调查。确保这帮所谓的“公交党”,没有更深的背景后,就安排老臭和小胖下手了。他和表弟没有亲自出手,为的就是省得以后有人前来报复。还是把活让给别人去干,万一出事还可以把他们点出去,把自已摘干净。
老臭和小胖两人中,小胖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刘宏的借刀杀人之意,但迫于是其手下,没办法只好和老臭领着人出发了。
说实话,“公交党”的人都不好对付,这些全是以前公交车上的职工,由于种种原因,不是让公司开除了,就是还在职,只是想捞点外快。他们很会找作案对象,穷人根本不在他们的法眼里。再加上他们都是三十多岁以上的中年人,都会几下子,长时间在公交车上,他们简直就成了“公交警察”。
老臭和小胖商量,找一个年纪大的生面孔,去乘坐公交车。装成有钱人的样子,把这些人给引下车。在事先约好的地方埋伏好,只要“公交党”的人一到,马上行动,叫他们有来无回。
小偷装被偷者,实在令人可笑。让老臭他们选中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惯偷。他是后加入进来的,有着一口两广口音。
起初他很害怕,一个劲的说:“二位大哥,你们要保护我啊,我可不想死。”
老臭道:“你放心吧,你上车时,我会让两个人跟着你,要有意外的话,先放你跑。”
此人见他们都安排好了,也无话可说,硬着头皮,装上了灰色的干部服,头戴一顶真皮的“前进帽”,脚上穿着不能擦得再亮的全牛皮皮鞋,夹着公文包上了公交车。
起初,老小偷的行踪没有进入“公交党的”的视线,有可能是他们人本来就少,没有遇到老小偷。等了一天,老臭和小胖见没有结果,只好收兵回山了。
到了家后,向刘宏报告了经过,刘宏说:“别急,猫没有不吃腥的,明天换个人再来。”
第二天换人了,这次换的也是个南方人。
昨天老小偷的那身行头,再一次派上了用场。
这回小胖还给南方人编了个剧情。让他买票的时候,特意拉开皮包,让旁边的乘客,看看他那一捆捆的“大团结”。南方人很是机警,演起戏来更是有板有眼。没坐几趟车,就钓来了“公交党”。在约好的地点,南方人下了车。专奔事先的埋伏圈快走。
这趟车上的“公交党”只有两人,他们马上注意到了南方人,从外表看,此人好象是来a城出差的工厂干部。又看到他公文包里的一捆捆的“大团结”,眼睛瞅得都要掉下来了。由于钱太多,他们没法去偷,只好想采取抢的方式,来发这笔“横财”。
下了车,见南方人信步如飞,他们哪肯放过到嘴边的肥肉,跑着就来到了南方人的面前。
其中一人拿出了弹簧刀,在南方人眼前一晃,摆了个威风的架式,说道:“哎,南蛮子,挺有货呀,上车我就发现你了,说吧,你是要钱要命。”
另外一个也从腰间抽出了铁链子,两手一拉,拦住了南方人的后路。
没等南方人说话,“伏兵”杀出来了。
这些人,全是刘宏手下最能打的。他们平时不负责偷窃,只起掩护作用。有时间他们就切磋武艺,个个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儿。
“公交党”二人见这阵势,料想不好了,出计。刚想逃,已经无路可逃了。他们只有两个人,然而老臭和小胖带着有二十几条大汉,个个手拿武器。有武术刀,有链子鞭,大多全是长兵器,一把小小的弹簧刀,哪是他们的对手。
见势不好,拿刀的说话了:“各位大哥,兄弟怎么看起来眼生啊,众位是哪条路上的朋友,报下姓名吧。”
小胖道:“我们找的就是你们,放下刀,扔在地上,说,你们的老窝在哪里。”
二人哪肯放下手中的武器呀,要是放下了,就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紧紧握着刀和铁链子。
老臭大叫道:“上啊,还等啥呢,等猫下崽哪。”
这就是老臭平时常说的,就是他的命令。众人听了拿着手中的武器拼杀了上来。
老臭和小胖让在了后面,各自点上了一颗烟,专看手下人办事。
“公交党”的人很能打,远比这些小偷有战斗力,在划伤几名兄弟的代价下,“公交党”的两人,终归寡不敌众,武器让人打掉在地上。众小偷一看敌人没了武器,大叫着冲了上来,两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打完了两人还没有完事,老臭让人推来了三轮车,把二人放上了车上,盖上了棉被,拉到了不远处的苞米地里。
他不想让警察知道,他们要审问这两个人,叫他们供出他们的老窝在哪,好把他们一往打尽。
两个奄奄一息的“公交党”成员,为了不遭受第二次毒打,很快的就说出了他们老巢的具体所在。
小胖还算对得起他们,和他们说:“你们已经出卖了你们的兄弟,实相的滚远点,要不然就算我们不削你们,他们以后也会去找你们算账。”
说完,带着弟兄们就走了。
老臭和小胖他们,回到小偷根据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们才进院子,映在他们眼帘的是,一桌桌丰盛的酒菜,这是专门为他们出征告捷庆功的。
酒席间,刘宏说了一大堆的感恩的话语,还痛哭流涕道:“我长这么大,让人修理过了两把,第一回就是老臭和小胖为我出的头。第二回还是他们,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太讲义气了。”
看着刘宏的作作,小胖都想笑,这老b平时对我们吆五喝六的,这会儿还装纯情,真是太会演戏了。
然而老臭不以为然,他让刘宏给感动了,也哭着说道:“老大,我们都是好兄弟,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说吧,下一步让我们干什么。”
刘宏没有马上表态,而是让大家尽管吃,尽管喝,不够他还去帮他们要菜,说完就拉着女朋友走了。
第二天早上,刘宏找到了老臭和小胖。问及了昨天的事,他们回答说,“公交党”的人很能打,要不是昨天他们人多,一定不能整扒下他们。
刘宏听后道:“那好吧,我去大哥那边叫些人,下午你们带着他们去公交党抄家。”
说完,刘宏就骑着新买的自行车,来到了砂阳桥。
“砂山七哥”很给刘宏面子,当下叫来了几十个兄弟,随着刘宏来到了小偷老窝。
中午,刘宏又安排了几桌吃食,但没有安排酒。
他说道:“今天是给我刘宏平事,小弟没啥可以报答各位大哥的,这里有一点钱,大家分了吧。”
他从包里拿出了五捆人民币来,一捆看上去是一百张,足足是五千元。在场的除了老臭和小胖没有分钱,其他的人平分了这些钱。
很遗憾,“公交党”的挨打之人,当天没有回去报信。他们都躲了起来,他们不是怕大哥教训他们,他们是怕老臭他们曰后找其算账。因为他们太好找了,他们以前就是公交司机,后来因为犯事,让公交公司给开除了。他们两家都是有老有小,要是得罪了老臭他们,怕家里人遭殃。
小偷和“公交党”的战争暴发了,“公交党”由于事先没有准备,全都让人堵在了屋子里。他们的老窝,是一间废弃的货运仓库,属于公交公司的下属单位,自然也就成了“公交党”的办公场所了。
经过三十分钟的混战,“公交党”的人全倒在了地上,小胖让他们说出哪四个人,是前不久打过小偷的人,很快就有人承认了。
小胖接过手下的镐把,用力的打在这四个人的腿上,随着一阵阵惨叫,几人都昏死过去。
其他的人全蹲在暖气的旁边看着,都吓得不敢吱一声。
这四个人最后的下场全是,双腿尽折,成了残废。
最奇怪的是,他们从头到尾,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打他们的又是些什么人。只知道其中两个带头的,一个是个胖子,一个是个高个的瘦麻杆。
就这样,刘宏的胸中之气出了,老臭和小胖得到的奖赏是,一人一万块钱。
接过钱的小胖从刘宏家里出来,扔给了老臭,然后笑道:“全给你吧,老子有钱,你又泡妞又养家的,这点钱不多”。
老臭也没推辞,把钱把皮包里一揣,拉着小胖喝酒去了。
送走二人的刘宏,对着表弟常出了一口气,说道:“第一件事办了,下一步就是724的梁子了,你说该怎么摆平这事”。
表弟看着刘宏,摇了摇头,他也没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