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5章真正的混蛋没有底线
凌风挂断电话,看到四个美女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立刻嬉皮笑脸的说道:“美女们,哥哥知道自己很帅,可是你们这样盯着我看,我很有压力呢!”
“凌风,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秦小双娇嗔的打了一下凌风,凌风恬着脸捉住了秦小双的手腕。
“嘿嘿,美女们,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要放松,你看看你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样子,脸上可是容易起皱纹噢。”
“真的有皱纹吗?在哪里?镜子呢?”
张紫妍紧张的说道,下意识的就要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这个时候才发现,包包早已经丢在了咖啡馆,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从来不离身的小宝宝,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在哪里去了。
“紫研,不要理会凌风这家伙,这家伙就是属二皮脸的,他在逗你玩。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郑可馨没好气的说着,一边用手整理了一下鬓角,怎么看都一丝妩媚的味道在里面,要知道,郑可馨从来表现都是英姿飒爽,向来都瞧不起柔柔弱弱的女人。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女子应该**自强,不能事事依靠着男人。
“我靠,小馨馨,你太了解我了,完了,我的本质居然让你看穿了,不行我要杀人灭口。”
凌风夸张的大叫起来,众女同时哈哈大笑。
轰隆隆,别墅之外发出沉闷的响声,袭击之人仍旧在做着锲而不舍的努力,可在别墅里面的众人,就连天花板上一丝的灰尘都没有掉落。
“这间别墅的质量真不错,要是我家的话,恐怕早就成了废墟了。”郑可馨拉开落地窗帘,大大的窗帘一拉开,外面的阳光一下子洒进屋中。就看到外面沙尘四起,子弹的碰撞声不时的落在门窗墙壁之上。
“小馨馨这就不知道了吧?这间别墅是我们门派在外界的据点之一,虽然说我的门派人数不多,但是也是有着一定的底蕴的,岂是这些魑魅魍魉能够想象的。就算是什么京城四大家族、四小家族的驻地,别墅也不会这么坚固。”
凌风得意洋洋的说着,一手叉腰,做指点江山的摸样。
郑可馨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那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乌龟有什么不好,长寿的象征啊。那个,要不我出去看看?”
凌风活动了一下手脚,他现在的身体内充满了力量,处在从未有过的巅峰时刻。
“不要去!”秦小双立刻可怜兮兮的拉住凌风的胳膊,眼神之中写着惶恐。
“没事的,我……”
凌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秦小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败了。
“凌风,答应我,不要冒险。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多少人埋伏在外面。他们打不破这个特殊的别墅,我们等着外面的人来救援我们不好吗?”
秦小双的神情紧张,抓住凌风胳膊的手肢节有些泛白。
“好吧,好吧,不去就不去。小双啊,我答应你了不去冒险,是不是有什么奖励?”
凌风将大脸贴在秦小双双颊不足一指附近,温热而浓烈的男性的气息环绕着秦小双。
这厮现在只是裹着床单,小凌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挺立着。凌风一靠近秦小双的身边,正好卡在秦小双的大腿根附近。
“那……那,你要什么奖励。”
秦小双的小脸红红的,声音几乎都像蚊子一样低不可闻。
唐梦洁一把拽过秦小双:“真看不下去了,就知道欺负小双老实。”
虽然外面的敌人环伺,但是别墅里的气氛却很轻松,有凌风这厮在,也确实紧张不起来。
终于,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不长的时间,呼啸的警笛声连绵不绝的从远到近浩浩荡荡的传来,几乎连成了一大片。
“哎,这帮人总是在事情结束之后才出现,真对得起他们的那份薪水。”凌风叹了一口气,就好像电视上演的,黑帮火拼,最后制服工作人员们收尸。
“呵呵,好了,好了。终于不用担心了。”
其他人倒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起码还要例行询问什么的,对了,我需要打个电话,不然会被他们烦死。嗯,我去找电话。”
凌风说完,开始寻找自己的电话,外面警察们的喊话已经传入了耳中。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则……”
大喇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话,凌风听得直翻白眼:“怎么会把我们当成坏人呢,哎,真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喂,陈市长吗?你已经知道了?我明白了,好的,好的……”
挂断了电话,凌风心急火燎的说道:“小双,给我找件衣服。”
“咦,你终于要脸了?”郑可馨用十分夸张的语气说着。
凌风厚着脸皮回答:“这个,总不能穿着这种新潮的服饰去见警察叔叔吧。刚才给陈市长打了一个电话,陈市长说这件事情影响十分恶劣,省里已经组成了专门的调查组,虽说估计没什么大用,但是表面上也会给江南市一个交代。他已经给了这些警察打过电话,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首先要洗清我们是无辜的。”
“洗清?有什么好洗清的,我们本来就是无辜的。”
“是啊,我们的确是无辜的,无缘无故的喝咖啡的时候就被袭击了。可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一帮重武器的悍匪,会袭击普通人,首先不能让这些警察抓住我们的把柄。坏了,地下室,地下室还有重武器,我先下去一趟!”
凌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吼吼的向着里间跑去。
这个时候,门口已经站着四五个警察,他们手中拿着手枪,正在敲门,后面更是跟着一列全副武装的特警,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你好,请你们开门!刚才陈市长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这是我的证件。”
领头的警察从上衣兜中掏出警官证,在门外晃了晃。看似多此一举的行为,这么夸张公开的行动,除了合法的执法部门,会是别人么?只是这一步的程序不能省略。
“那个,那个门我们打不开。等一会儿有人会打开?”
秦小双有些紧张的说着,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仗。
门外的中年警官脸上带着不悦,打不开门?这样的理由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这位女同学,你要相信我们,这世上还没有这么大胆的匪徒,敢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的假扮成我们的样子……”
“那个,门我真的打不开……”
秦小双的话还没有话没有说完,凌风已经一步三晃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好了,小双,交给我吧。”
凌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套西装,光着膀子不伦不类的穿在外面,他在墙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上面,一按一拧,别墅的大门“嘎吱”应声而开。
“这位先生,你可以详细的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虽说陈市长已经打过招呼,可这件事情的影响太过恶劣了。这个小区的其他住户都是有钱人,必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中年男子说着,对着身边的武警一摆手,这些武警立刻鱼贯而入。
“我明白,不过你们是否能够注意一下,不要破坏太多的物品?”
凌风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武警的动作,他们相当的粗暴,一些人进入屋子中,不知道在搜查什么。
四个女人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武警,紧紧的靠在凌风的身后。
“呵呵,来小兄弟,抽根烟。”
中年男子递给凌风一根香烟,看着四下左右无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凌风是吧,我是陈市长的人,这件事情的影响太恶劣了,陈市长交代你,不要插手,一切合乎规矩来。这才能让别人抓不住痛脚。具体的,你可以给陈市长打电话。”
说着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凌风,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凌风一听是陈市长的安排,下意思的向着外面的警察看了一眼,让他失望的是,陈雅洁并没有前来。
“好的,那你们随意。”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在凌风看不到的地方,赵家的大本营,一座古色古香的京城四合院之中。
人到中年,从来都是威严有家的赵佑此时却有些狼狈的跪在地上,周围聚满了相当不少的赵家男女老少,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满脸严肃的坐在太师椅上面。
“赵佑,你将你名下的财产全部都处理了,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者端起身边的古朴的茶盏,品了一口,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佑,不怒自威的感觉让赵佑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佑早就有面对家族责难的心理准备,可真正面对老者发难的时候,冷汗仍旧打湿了他的后背。
“父亲,佑儿这一次虽然有些莽撞,但是你看在他事出有因的份上,就免去了他的责罚吧……”老者身边一个精神矍铄头发花白的老人躬身对银发老者说道。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以为他现在还会完好的出现在这里吗?这就是你教的儿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了?”银发老者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头发花白的老人被老者当众责难,脸色登时有些难看。
“爷爷,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我想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峰儿是你的曾孙子,他死了,他死了啊!我为他报仇,有什么不可以?”
赵佑看到年过六旬的父亲当众有些下不来台,当即大声辩驳道。
银发老者注视着赵佑,赵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仇不报!赵家人的血从来不会白流!这一点,祖训上写得清清楚楚。就算是我,我不会违背!但是……”
银发老者的声音铿锵有力,一点不像是年纪近百的老人,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杀伐果断,铁血四溢!忽然间话语又是一转。
“但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赵佑,你家名下的财产都变卖了,雇佣仙鹤组织的杀手,难道我们赵家就没有人了?你的眼中还有没有家族?难道你认为赵家就没有能力替佑儿报仇吗?”
银发老者手中的茶杯,重重的顿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大约五秒钟后,整个茶杯均匀的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茶水哗啦一声落在地上,但是诡异的是,没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爷爷,你的意思是!”
赵佑猛得抬起头,神情激动的看着银发老者。
银发老者淡淡的说道:“峰儿就算再不争气,也是我赵家的嫡系子弟。赵家铁卫出动,赵佑,这个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办完事情后,自行回到家族祠堂领罚,家族还没有到变卖财产的时候!另外,峰儿不是喜欢那个叫什么的小丫头吗,就让那丫头给峰儿陪葬。我累了……”
银发老者说完,站起身来,向着里面走去,立刻就有小辈上前搀扶。
“堂兄,这一次峰儿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我们家族的铁卫,实力最低的也是气海境的巅峰,可是我们家族中最精锐的力量了。”一旁围观的与赵佑年纪差不多的一个男子语气颇为酸溜溜的说道。
赵家铁卫,从来都掌握在家主的手中,每年都搜罗大量的孤儿进行培养,对家族最是衷心不过。
赵佑勉强的拱拱手,没有多少什么,他知道赵家铁卫是家族其他人都垂涎的力量。这一次意外的被自己掌管,家主多少有安慰的意思在里面。
“父亲……”
头发花白的老者拍了拍赵佑的肩膀:“你爷爷这个人,面冷心热,因为家族里面的人太多,所以不得不时刻保持威严。峰儿的事情,他也很难过。”
“父亲,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