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事不好了!城外有人杀过来了。”
很快,城门口的事情传到了何佑等人耳中。
“你说什么?”
何佑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来人的领口。
“城外来了一股数量庞大的的骑兵,现在正在攻城,兄弟们快守不住了。”
来人连忙开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不是快守不住了,而是已经守不住了。
“哪里来的人?”
何佑对此不解。
“他们全部身穿黑色甲胄,骑着黑色战马,一个个杀气腾腾,看起来就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人。”
来人哭着回答道。
“黑甲黑马,经历无数战斗,他们不会是白腾的人吧。”
刘彻突然开口,他的脸色也瞬间有了变化。
“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是谁通知他们的。”
对此,何佑完全不相信。
“如果真是白腾的人,那我们的处境将极为危险,必须立即去查探。”司徒振德凝重的说道。
“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带人前去查探。”
刘彻主动揽下这个任务。
“有劳了!”
何佑郑重的说道。
“一切小心!”
司徒振德也叮嘱了刘彻。
刘彻离开后不久,司徒振德也趁机离开了。
……
此时城门口,正爆发着激烈的战斗,那位单人独骑的勇士,正发挥着他强大的战力,城门口的守卫已经被他解决得差不多了。
趁着守城兵马没有赶上的空闲时间,男子退到城门附近,用兵器硬生生的挑开了门栓。
失去门栓的城门在几次撞击过后,就被彻底打开了。
恰巧,这时候也有大批的禁军将士冲了过来,两支大军瞬间发生了交战。
又是那名男子,他一马当先,挥动兵器,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解决了最前面的几名禁军士兵。
“随我杀进去!”
男子举戟大喝。
在男子的带领下,这支黑骑大军发挥了强大的战斗力,虽然以步兵为主,但作为最精锐的禁军,战斗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但就是这样一支精锐的禁军在黑骑大军面前却是不堪一击,根本无法阻止黑骑大军的前进。
转眼间,黑骑大军便已经深入城内百尺有余了,街道两旁,街道中央都留下了禁军士兵的尸体。
当然也有黑骑大军的士兵被禁军士兵杀死,但两者的伤亡比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与此同时,黑骑大军疯狂的涌入城内,他们不仅只是从一条街道进发,附近几条街道都是他们的身影。
不管是百姓还是禁军将士,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只要有人阻拦必然会成为他们枪剑之下的亡魂。
这支黑骑大军就是一支嗜血的大军,甚至可以说是一群毫无情感的杀人机器。
杀声震天,惨叫声不断,今日的燕都城,变成了惨烈的战场,变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地方。
杀戮,依旧在继续,刘彻率领部分禁军人马姗姗来迟,当他看到面前的景象时,他惊呆了。
“住手,住手,快住手!都给本将军住手!”
刘彻扯着嗓子疯狂大吼。
然而刘彻的声音并没有起到太多作用,不过就在这时,战场上响起了一道比刘彻更有气势,更有压迫力的声音。
“止!”
仅仅一个字,居然真的让附近的战斗停止了,然后在不断地影响下,这条街道的战斗都停下了。
刘彻将目光投在了那名开口的男子身上,这时候男子的目光也随即投向了刘彻。
“你是何人?”
刘彻沉声问道,即便己方处于劣势,刘彻丝毫没有慌乱。
“本将军白泽!”
开口的正是那名最先杀进城来的男子。
“不,应该是龙泽!”
想了想,龙泽再次开口。
“白腾是你的什么人?”
刘彻脸色大变。
“他是我的父亲!”
龙泽傲然道。
“你们果然有谋反之心!”
刘彻大怒。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可惜你们还是没有防备啊!”
龙泽露出不屑之色。
“你,不会就是禁军统领刘彻吧!”龙泽继续开口。
“正是本将军!”
刘彻傲然道。
“我很想留你一命,不过我父亲觉得你是皇帝最忠诚的走狗不愿意留下你,只要你现在投降,本将军就为你向父亲求情,你觉得如何啊?刘彻统领!”
龙泽的言语中或许有一两分拉拢招降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对刘彻的羞辱。
“小儿休得口出狂言,有本事就杀了本将军!”
刘彻大怒,骑着战马主动杀向了龙泽。
“不自量力!”
龙泽面露不屑之色,微提战戟径直杀向了刘彻。
龙泽只是出了一戟,但就是这一戟便让刘彻落败,战戟扫在了刘彻的兵器上,刘彻连人带兵器一起被扫落在地。
“不要杀他!”
在将刘彻扫落在地后,龙泽并没有动手除掉刘彻,并且命令手下也不要动刘彻。
虽然没有杀刘彻,但并不代表龙泽不会杀其他人,龙泽继续率领大军杀向禁军。
龙泽与其手下大军的强大将禁军压得死死的,杀得节节败退,禁军的损失越来越严重。
……
司徒府,
离开皇宫后,司徒振德在司徒昂等人的帮助下回到了司徒府。
“关闭所有府门,集合所有族人!”回到司徒府后,司徒振德立即下达了命令。
“父亲,出什么事了?”
司徒昂紧张的问道,虽然是他带着司徒振德回来的,但司徒振德并没有将实情告知司徒昂,所以直到此刻,司徒昂还是迷糊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并州的人马已经到了,一切都完了!”
司徒振德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怎么可能,并州距离这里有千里之遥啊!”
司徒昂自然是不信的。
“此事必然是某些人提前布局的,陛下病重的事情或许很早就传到并州了,那个时候并州的人恐怕就已经有准备了,我想不到除了并州的人还有谁会攻打燕都城。”
司徒振德摇头,满脸苦涩。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司徒昂也慌了。
“能走多少人走多少人,不能走的就留在府内,静待下一步。”
说完后,司徒振德脸上的苦涩之色更加浓厚了。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