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担山上的斜塔坐落在左边的那座山巅上,从上面可以俯瞰整个西南市。
无人机围着斜塔转了几圈,确定了里面只有四名中了僵毒的病患。
徐虎听从了另一名分队长的建议。
因为斜塔内空间狭窄,不易于多人同时行动。
而中了僵毒的人普遍力气比常人大,贸然闯入塔内,势必给特战队员造成极大的风险。
“哪你说怎么办?”
“用食物把他们引诱到下面宽阔的广场上来,因为这些病患,中了僵毒后困在此处已经三五天了,山上商店的食物,甚至果树林长的果,能吃的都被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这些病患食量比较大,饮水量也比较多。所以我估计,他们现在都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摆一些香味比较大的食物在广场上,相信他们很快会闻味下塔的。”
徐虎让他去准备。
不一会,美味可口的本地酸辣粉,螺蛳粉,烤乳猪、烧鸭,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大米饭,甚至碗筷桌凳都摆到了斜塔下面的广场上。
“连我闻了都感到肚子饿了!”分队长是个本地人,个子矮,但说话风趣。
“要么,你坐下来陪他们吃饭呗。”
埋伏在千米之外乱石丛中的神枪手调侃地说:“等下我打麻醉枪的时候,保证不打到你身上。”
打麻醉枪的枪手有六个人,你不打,还能保证别人不打。
问题是我一挨麻醉枪,肯定几秒钟就迈不动脚了。
而僵变的病人万一没有反应呢?
呸,我怎么往这这种可笑的路径上想。
分队长跟另外两人快速把食物摆在下面广场上。
同时他们看见了斜塔上燥动不安的四个僵变人,正在快速从塔上冲下来。
快速撤离。
几分钟后,四个中了僵毒的人,围着食物正在大快朵颐。
“唉,我真笨,刚在我在食物里面掺点麻醉药,就不用我们开麻醉抢了。”
徐虎也认为考虑欠周详,不过现在他只好下令开枪了。
六名神枪手同时扣动板机,四个僵变人身上同时被射中了几个麻醉针。
几分钟后,四人才扑的倒在地上。
徐虎指挥众人把四人绑个一个结结实实。
发现其中一个僵变的人是在高铁站被马家俊咬伤的那个壮汉。
为了防止他们醒来后咬人,分别给他们头上戴了铁护罩。
可以在脖子上加锁锁住,露出嘴巴一个孔,眼睛上两个孔。
可以从嘴孔投喂食物,随他如何扑咬,都无法伤人。
也是分队长临时想的招数,跑到铝合金店叫工厂现场焊制的。
抓获四人后,徐虎等人总结了经验。
将四僵变人送往第五医院处置后,又在扁担山几处地方,摆放了掺了麻药的食物。
派无人机在天空盘旋拍照。
不多久,一处食物点,从旁边茂密树丛,钻出几人,开始狼吞虎咽。
然后麻倒在地。
特战队员快速赶到,将几人绑结实后送往第五医院。
抓了二帮人都没有发现马家俊的影子。
直到第二天傍晚,马家俊才出现。
吃了掺有麻药的食物后,他还能摇晃着跳下山涧逃跑。
特战队员紧追不舍,麻醉枪连续多发,终于在一棵梧桐树下,马家俊倒在地上。
同样给他戴上了铁护罩,送到了第五医院。
三天时间,西南市第五医院,住进了二十多名中了僵毒的病患。
鸣凤寺的林和尚和徒弟,还有章克庆,没有要求一定要送到第五医院。
不过也在寺中安排了几名特战队员和西南市医院的几名传染科医生,留在寺中,一方面跟林和尚学习如何用草药治僵毒知识,另一方面观察治疗效果,以防治疗无效,才好及时联络上级。
柳重光来到第五医院。
因为之前他接到了严青云的电话,上次在办公楼开完会后,他在一楼大厅碰见了他。
“表姐夫,你不是开游艇去南海旅游了么?怎么回来了?”
他一直担心女朋友坐柳重光的游艇,这家伙人靓仔又多金,关键是气质还不凡,女朋友姿色也不错。
俗话又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另一件贴心小棉袄。
实在不让人省心啊。
他看见柳重光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若不是怕他看穿自己心思,他都想把抱上一抱。
“你小子在担心蓉蓉表妹吧,放心吧,她不会飞走的。不过,你小子也要加把劲哦,别总是广场上放风筝,扯着完。早点把正经事办了,就不用疑神疑鬼了。”柳重光自然一眼看穿了他心思。
怼了他几句。
严青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表姐夫,你还没说为什么提早回来了呢?蓉蓉她们到哪了?”
柳重光想:陶世雄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以为可以拿自己做挡箭牌。
谁知人家直接在主会场抓人。
“蓉蓉表妹她们继续完成南海慰问演出计划,陶世雄拉我回来做挡箭牌,却谁知人家早已在会场张网以待。我回来帮助处理吸血僵尸伤人一事。”
扁担山收网后,凌铁派严青云去调查西南市吸血僵尸源头的事情。
他带人在财经大学校园后山上,找到了一个被挖开的墓地。
里面刚落土的少女尸体不见了。
同时他们找到了少女的父母,证实了少女并没有回到家里。
同时也了解到了少女的死因。
严青云当场把了解到的事情跟柳重光说了,然后再向上级汇报。
柳重光让他把埋在墓中的少女,拍了一张生前照片过来。
于是柳重光来第五医院找到了正在禁锢治疗的马家俊。
从他头顶浮现的影像中,确定了受灵气影响,死而复生的正是这名叫潘雪花的年轻女子。
原来是马家俊贪图钱财,半夜将少女棺材撬开。
而受到天降灵气影响的女尸突然发生僵变,加上马家俊见色行兽形事,所以当场被她咬了脖子,发生僵变。
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僵变的潘雪花,西南市的传染恶**件才算划上句号。
潘雪花的死因是因为一场情变。
她父母是财政大学的教授,膝下也唯有她一个小孩。
他们早已为她规划好了未来美好的人生,可是十八岁的女儿叛逆得让他们无语、气结。
她竞然跟社会一个闲杂青年私奔,找到她时,发现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