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展唯道,“那时候我,若我死了你想嫁人就嫁,不想嫁人就守着。其实,我心里一点不想让你嫁人,不想让你当别饶媳妇。我希望若我先死了,你要一直想着我,守着我。而我会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哪怕是在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折磨,我也会咬紧牙关等着你。等到你也死了,我们一起投胎,再做夫妻。我会从一开始就对你好,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不会提前离开你……漫漫,你想像不到我有多么心悦你,你想像不到……”
他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陆漫有些喘不上气来。声音很很低沉,像是在嗓子眼里打转。
陆漫的身子也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她很感动,但又特别不赞同他的想法。这个男人,看着冷冰冰的,的甜言密语还这么肉麻。只不过,什么活啊死啊,地狱啊,一点不吉利。
而且自私又霸道,还想让那么年轻的媳妇给他守寡。她这具身子才十七岁,他若死了,不她有多长寿,就是活到七十几岁,五六十年的时光,多么漫长。关键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太薄弱,那点思念根本支撑不了那么多年。她即使不嫁人,肯定不是为他守寡,而是没有遇到合适的男人。
还有,得好听,他在那里等着她,然后一起去投胎,当阴曹地府是他家开的吗。再了,若再来一次穿越,不知道又会把她丢去哪里,连阴曹地府都去不了,怎么见得到面……
她想是这样想,可没傻到出来,只“嗯”了一声。
这时,听到几个孩子往正房走来的细碎脚步声和笑声,两个人才分开。
宋默第一个跑进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嫂嫂,我想吃嫂嫂亲手做的黄金鸡米花,我想了好久好久。”
姜悦也高胸叫道,“黄黄,鸡鸡,好好,七(吃)!”
姜展唯的嘴角抽了抽,问,“这又是道什么菜?”
姜玖笑道,“是黄金系列,好吃得紧。”
宋默还多心了,提醒姜悦道,“悦儿不要‘鸡鸡’,姑娘家这么不好。”
姜悦又道,“哦,不,鸡鸡。”
宋默还要,姜展唯把姜悦抱起来,把话扯去了别处。
陆漫亲自下厨,又派人去把何氏和何承请来,宋默和几个孩子一样,都特别喜欢何氏。
老驸马是自己跑来讨嫌的,脸上还擦着陆漫刚才派人送过去的药膏。
只要姜展唯在家,陆漫就不愿意老驸马留在这里吃饭,怕老孩子口无遮拦,伤着姜展唯那容易受赡心肝。他的心情不好了,东辉院的上空就会布满阴霾。
老孩子学精明了,怕孙媳妇不高兴,还保证道,“只要唯唯不讨嫌,我就不骂他。”又讨好道,“现在,唯唯不是我最讨厌的人了,王老匹夫才是,他经常领着人骂长亭。”
晚上,姜展唯又早早地把几个孩子撵回屋,抱着媳妇做爱做的事。
陆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她觉得今姜展唯跟前几不太一样。前几次他像火苗,轻轻的,一点一点把她点燃,一点一点把她烧尽。可是今,他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啜泣着求饶……
闹了半宿,陆漫真的生气了,第二一整没给姜展唯一个笑脸。
这夜里,姜展唯方没敢像昨那样放肆,又恢复了原样。只不过,他的身体太好,精力太旺,几乎夜夜“笙歌”,让陆漫有些吃不消。
陆漫不愿意,他就打着叠地好话,脸皮特别厚。陆漫十分无语,夜里的姜展唯跟白那个姜展唯,完全像是两个人。
陆漫白有黑眼圈,时时打哈欠,乏困。来东辉院串门子的何氏发现了这个问题,心疼得不校
她鼓起勇气私下提醒姜展唯道,“漫漫才十七岁,身子骨又柔弱……”话没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姜展唯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忙点头道,“谢谢岳母的提醒,我知道了。”然后赶紧逃似地跑去了前院书房。
他那看到宋明看漫漫的眼神,心里就特别不高兴。宋明是长辈,又是君子。他不敢宋明一定对漫漫有什么企图,但他眼睛里的内容肯定不纯粹。
还有,漫漫看宋明的不设防和开心,更是让他不自在。真是个傻女人,她知不知道,她只能用那种眼神看一个男人——就是他姜展唯。
漫漫是上赐于他的最好的宝贝,哪怕别人窥视一眼,他心里的郁气也无法消散。
他心里发慌,觉得只有跟漫漫一次一次水乳交融,才能真真切切感到漫漫完完全全是属于他一个饶……
他等到何氏走了才敢回后院,仔细看看陆漫的确有些疲态,心疼不已。晚上,他紧紧把陆漫抱在怀中,什么也没做。
姜展唯是个火体子,像个火球。
陆漫上半身被他抱在怀里,腿还被他两条腿紧紧夹着,很不舒服。
“三爷,我很热,又喘不上气来。”她边,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哦,好。”姜展唯的双臂和双腿松了松,又警告道,“不要乱动,我有些忍不住了。”
陆漫感觉到一处火热顶在她身上,吓得不敢再动。这样,总比被他卖力耕耘一次强。
一晃过了长公主六十一岁的寿辰,这个寿辰过得热闹。不仅请了通好之家,还请了军中的一些权贵。也请了陆放荣,他是姜展唯的下属,又是陆漫的生父,不请他实在不过去。
陆放荣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豪门的顶级宴会,他知道这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没敢带陆家其他人来碍眼,更没敢出什么幺蛾子。即使想找话去跟何承套近乎,但看到何承不愿意应付他,也就罢了。
老驸马的记性有时候很好,他一看见陆放荣就想上去打人,吓得陆放荣赶紧躲开了。
这长安长公主也来贺寿了。下晌,她趁别人看戏的时候,专门把长亭长公主叫到偏厅悄声道,“四皇姐,我今就讨个嫌,来做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