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茅山明穿上道袍后,在被施了法的大宝眼中,就是一只大鸡,被追得上蹿下跳。”陈秋生目光含笑,抱着剑找了个角落带着,准备看完好戏,等女匪来后,打她个措手不及。
却说茅山明换上九叔的道袍,溜达了一圈后,院门又被敲响,几个青壮刚要去问门,门嘭一声倒在地下,一个身穿清廷官服式样寿衣的白面青年出现在大门外。
这妆容,整一个死尸,镇中青壮,纷纷后退,唯茅山明上前,他边上前,还边说:“大宝,你怎么弄成这副丑样子……”
茅山明正要上前,突见那死尸盯着他双目放光,呲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连忙站住,喝斥道:“大宝,你想千什么?你不会连我都认不得…”
“嗬……”茅山明话未说完,就见大宝嘶孔一声,扑了过来。
众人四散奔逃,茅山明也跑,不过大宝认定了他,他到哪,大宝就追到哪,追得他汗流狭背,喘气如牛。
过了一会,众人发现大宝只追茅山明,便也镇定下来,乐呵呵地在边上看热闹。
茅山明奔逃同时,嘴上不停呼喊,希望唤醒大宝理智,可惜没卵用,只是空耗体力。
不久后,茅山明被追进一间小黑屋,紧接着听他发出惨叫,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让陈秋生想到一种令人极度不耻的犯罪活动。
“啊”茅山明惨叫着跑出小黑屋,衣服已成拖把装。
大宝追得急,他慌忙拿起门口的竹筐罩在身上,不过屁股还露在外面,被尾随出来的大宝狠狠抓了两把,发出**惨叫。
又是一阵追逃,茅山明跑到牢房外,见九叔悠闲的在一边看戏,连忙问道:“他为什么只追我一个?”
“你把道袍脱了就没事了!”九叔一脸严肃地道。
“你阴我!”楚茅山明道,不过却忙不迭的去脱道视,可惜大宝追得急,急切之间不能脱下,只得向九叔求助。
九叔四下看了下,并无女匪踪影,知道自已不出手给其机会,他是不会现身的,便打开大牢闸门,走了出来。
九叔可不是茅山明这种江湖术士,走出牢房大门后,轻松一个手印,便将大宝击飞。
九叔正要施法令其尸鬼分离,得空脱下破烂道袍的茅山明,说了句“还给你”后,就将破布条似的道袍套在九叔身上。
九权正要将破烂道袍取下,被其去飞的大宝扑了上来,一下将又叔打到。
“连我也敢打!”大叔气极,扯下破烂道袍,将其缠到全钱剑上,金钱到立即变成哭丧棒模样,而在大宝眼中,九教立即变成地狱无常。
孤魂野鬼对阴差,天然便有恐惧,大宝见到无第,立即就跑,九叔立即提起哭丧棒追去。
“嘘……”茅山明嘘了口气,跑到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一牢房中躲起来,并将大门关上,锁起。
九叔离去,陈秋生猜那女匪就要出现,立即按剑戒备起来。
四周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不闻虫明,不见风响,但却有一些树叶也似的长毛飘落,一股异样的气息,落到牢房上方的绳网上。
陈秋生凝目一看,就见一个黑影趴在绳网上,无声无息的落入牢房。
他正想过去将其缠住,待九叔返回后,合力擒拿,就见发现女匪的茅山明那扯锁,原来牢房已被他锁死。
见此,陈秋生只得施战身法,提纵到墙上,按剑守住上方,防其劫狱成功后,从上方逃走。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啊,我晕了!”茅山明扯了会锁,见女匪看向自己,很没出息的说了句后,果断趴地上装死。
陈秋生皱眉,刚准备下去,就见女匪拉住牢房门口的大锁,一扯,就将铁锁扯断,嘴角不由一抽,心道这样下去,怕是要成瓮中之鳖,且在等等。
女匪扯断铁索后,推开牢门,进去将两马匪身上铁索解去。恰在这时,两马匪突然倒戈,用绳索将女匪捆住,斗篷一掀,愿来是阿威和一个保安队员。
两人一拉绳索,便将女匪吊到墙上,两人退出牢房,正要拉动机关关闭铁门,不想距离太远,够不着。
阿威让另一个人拉好,他一只手拉着绳,伸另一只手去拉机关关门,不想刚拉下机关,两人便被拖入牢房。
“轰隆”一声,铁门落地,阿威、那保安队员和女匪六目相对,表情各异。
陈秋生摇摇头,如此巧合,实在是……
“啪!”那女匪已落到地上,一声厉喝,双臂一振,便将身上绳索扯断,朝两人扑去。
阿威一惊,从腰上取下个竹筒,从中泼出一种黄色不知名液体,惊退女匪后道:“别过来,我们有师傅的圣水!”
所谓圣水,即童尿,九叔法力高强,还是大龄童子,童尿辟邪效果极强,女匪可不想沾上,连忙退开。
当然,女匪也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斗篷往前一遮,念了几声咒语,移开斗篷后,地上出现一大群蟑螂,往阿威两个扑去。
“地火,勅!”陈秋生一声轻喝,剑往牢房中一划,一条地火显现出来,将那些蟑螂挡住。
“哼!”女匪扭头一看,见是陈秋生,怒哼一声,奔到牢门,双手一扳,两根拇指粗细的钢筋弯曲变形,出现一个可容人出来的空隙。
女匪闪身出了牢房,就朝陈秋生扑来,陈秋生居高临下,将剑鞘口往下压了压。
女匪跳去,在距离陈秋生脚还有二三尺的时候,双目变得银白一片,却是陈秋生激发了鞘中八十一道雷禁,八十一道电芒冲出,充斥女匪双目。
“啊……”八十一道电芒将女匪淹没,内中传出一撕心裂肺,分不清男女的惨叫。
“嘭”一声响,女匪落地,电芒也随之消散,只见她浑身青烟袅袅,趴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女匪没那么容易死!”陈秋生想道,取出一张符纸,激发后,往前一扔,便见一团烈火想女匪燎去。